《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祁淵低眼看了看推在自己胸口的她的手,這一接觸,他肩頭僵了下,竟到了稍稍被她一碰便有慾念了的地步了麼。蔣馥瑩將手收回,“便是這麼大力氣,四五分力。”祁淵睇著蔣馥瑩。蔣馥瑩說,“殿下如何不用同樣的力氣推民婦?殿下不是要為您的妾撐腰麼,如何不推?或者索性連民婦也抄了,叫我一家老幼團圓。”祁淵不言。邱夢焦急的解釋,“爺,那炭火四濺,夢兒躲避,是夢兒沒有站穩...”祁淵抬手將邱夢止住,對蔣馥瑩低聲道:“你要《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她懷的不是孤王的種。”祁淵冷聲道:“是旁人的野種。孤怎麼可能容忍她誕下野種,狸貓充作龍血?”
“什麼?她懷了旁人的孩子?您怎麼知道孩子不是您的呢?”邱夢心中冷笑,蔣馥瑩啊蔣馥瑩,懷孕了又如何,懷孕了便可以母憑子貴麼。被太子誤認為孩子是野種的滋味,不好受吧,委屈吧,賤人啊,讓你和我邱夢爭男人!
“孤近日政事忙碌,暫無心要子嗣,所以在服用避子藥。”祁淵笑道,“哼,這女人竟如此大膽,在給孤做生養小娘子期間,居然和旁人有染,並且懷上孩子讓孤分外作怒!”
“殿下息怒啊。其實夢兒早勸您,沈家大娘子心繫周大人,無心和您在一起。若您肯聽夢兒勸您,哪裡會到今日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呢。”邱夢尋思蔣馥瑩想進東宮,她邱夢動動手指就碎了蔣馥瑩的攀附東宮的念頭,“如今殿下下一步打算怎麼是好?”
“蔣馥瑩懷上野種讓孤王蒙羞,孤準她回家探親二日,後日傍晚將人拿了回來,灌下打胎藥,把人轟了出去,自此乾淨。”祁淵輕聲道:“夢兒放心,孤王自會找尋新的生養娘子,必給你一個孩子傍身。”
“殿下,沈家大娘子雖然作風不好,可是她肚子裡的畢竟是她的骨肉,夢兒婦人之仁,看不得這等打胎落胎之事,往日裡夢兒和沈家大娘子關係親厚,能不能看在夢兒的面子上,饒她一回啊。”
邱夢將手攥在衣襟,心中抑製不住的歡喜,那麼蔣馥瑩被太子打完胎,要踢出東宮時,自己得去送行啊。
“饒她一回?”祁淵靜靜盯著邱夢,怒道:“這等心思不正之人,孤王不可能饒她!孤王要讓她知道,玩弄孤王的下場!素來,隻有孤王玩弄他人。這次被人玩弄,孤王...很生氣的。”
太子離去後。
邱夢坐在鏡前,端詳著鏡中的自己,她說:“翠墨啊,你說女人生得漂亮又有什麼用呢?我用著她的銀子,霸占著她的男人,讓她的男人打掉他們的親生子。翠墨啊,這樣,是不是蔣馥瑩太慘了些呢。”
翠墨在邱夢耳邊道:“妃子,待沈氏被落了胎,轟了出去,往後啊,再也沒有人可以撼動您在東宮位置了!哪怕他日夏妍進門,也到底沒有您勞苦功高啊!您對殿下可是有活命之恩的!”
邱夢端起一碗紫河車熬製的銀耳蓮子羹,“到時她落胎,面色一定不好。我呀,得把氣色調理好些,去送她一程。告訴她一些事情,她不被氣死麼,準備一把雨傘吧,翠墨。”
“沒有下雨,近來天兒好,妃子要雨傘何用?”翠墨不解。
“蔣馥瑩如果氣怒攻心,吐血而亡,拿把雨傘擋一擋,免得啊臟了我的衣裙。”
說著,邱夢就笑了起來,吃完了銀耳蓮子羹,又為自己畫了精緻的妝容。
***
蔣馥瑩回到沈府後,家裡恢複了平靜。
院中魚池子開化了,她養了一群鵝頭紅。
這二日太陽挺好的,蔣馥瑩百無聊賴地做著沈府大小姐,躺在搖椅上曬太陽,阿孃給她準備好些零嘴,她昨兒回了一趟周府,她靜靜地走進去,周芸賢後面跟著她噓寒問暖,她如沒聽見。
她隻是回到她在周府的臥室,取了那個她用來裝夜明珠的小盒子,還有她長長的抱枕,以及她曾經穿在抱枕上的祁淵的衣裳和棉褲。
她頻繁地記起祁淵不信任她腹中胎兒是他的子嗣之事,她每每記起,就會打開小盒子,再將小盒子關起。
父親恢複了太醫院院判之位。
二叔叔出獄後拿回了生意,他挺急地去他的外室那裡住了兩天兩夜,二嬸嬸說她最幸福的日子是牢裡和二叔叔關在一間牢房,他被困住手腳哪裡也去不得的日子,二嬸嬸說那時二叔叔承諾一間宅子,讓蔣馥瑩自牢外拿保胎藥,二嬸嬸是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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