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祁淵低眼看了看推在自己胸口的她的手,這一接觸,他肩頭僵了下,竟到了稍稍被她一碰便有慾念了的地步了麼。蔣馥瑩將手收回,“便是這麼大力氣,四五分力。”祁淵睇著蔣馥瑩。蔣馥瑩說,“殿下如何不用同樣的力氣推民婦?殿下不是要為您的妾撐腰麼,如何不推?或者索性連民婦也抄了,叫我一家老幼團圓。”祁淵不言。邱夢焦急的解釋,“爺,那炭火四濺,夢兒躲避,是夢兒沒有站穩...”祁淵抬手將邱夢止住,對蔣馥瑩低聲道:“你要《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沈府。”祁淵蹙眉,“蔣馥瑩的沈。”
“哦...是。”謝錦瑟瑟發抖,夫人今日剛流產,殿下就去沈府除掉人家父親麼,這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來到沈府外,謝錦將馬車停下,為祁淵掀開簾子。
待祁淵下車,謝錦打響了門環。
不多時,沈胤祥打開了府門,望見門外立著的太子,沈胤祥心中百感交集,愧疚感升起,沉重不能釋然,“少主請進。”
祁淵頷首,隨即同沈胤祥進府。
謝錦很想如廁去緩解內急,但是他猶豫了,他怕殿下激情殺人,事後後悔,於是他打算在旁邊等著,做個忠心耿耿的諫臣,為了爺的終身幸福,他要把自己憋死了。
沈胤祥很難以啟齒,“少主,來是為了先皇後的事吧。此事,沈某認了,是沈某所為。沈某願意承擔相應責任,還請少主寬恕我的女兒瑩瑩和其餘家人,沈某甘願受任何責罰。”
“你做此事的苦衷是什麼?”祁淵內心裡在顫抖,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
試著去瞭解一下沈胤祥的苦衷,試著再往蔣馥瑩邁一步,她說她爹爹對她很好,她很喜歡她爹爹。
“薛貴妃以我妻女四人性命要挾,命我以職務之便,毒害其時在冷宮生病的先皇後趙婉。”沈胤祥面色肅正的說,“少主,我隻能說為了我的妻女能活命,我甘願為人鷹犬,若從來一次,我别無選擇,我還是會選擇我的妻女,對不起。”
“瑩瑩,去東宮接近孤王,是為了什麼?”祁淵問,“讓孤死,還是什麼?”
“當年老夫看錯人了,錯將周芸賢當作良婿,把我的寶貝女兒許配給他,受了多年矇騙。前二日周芸賢過府,奉薛琪齡、睿王之命,給老夫送來自刎之物,又以我滿門性命要挾,讓瑩瑩進東宮,盜取臣子規,以便周芸賢再不受少主掣肘。”
說著,沈胤祥頓了頓,“我沈胤祥哪裡是貪生怕死之人,我當下希望終結自己的性命,換我沈家安穩。但睿王、周芸賢出言威脅,在老夫付出生命後,他放言會一個一個除去沈家人,直到瑩瑩肯就範去偷臣子規為止。我的大女兒自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這些日子為了這個家受儘了磨難,老夫對她不住。”
祁淵得知內情後,將手緊緊的攥起,周芸賢竟如此威脅蔣馥瑩,要臣子規是麼,可笑,幾張破紙便使得他和曦文如此殘害良民。
沈胤祥續道:“瑩瑩她囑咐老夫照顧好家人,她亦不會拖累少主。她計劃看看臣子規上少主您的文官如何做的批註紅圈,她製作一份假的臣子規,交給睿王和大理寺卿,她計劃和那二人同歸於儘。”
祁淵頓時心疼至極,她既沒有辦法不顧家人,也不會放棄他祁淵,所以她選擇犧牲自己,保全沈家和祁淵的名聲,哪怕她那樣弱小,卻單槍匹馬希望保護她關心的人。所以才那樣倔強的說要和他為敵,讓他恨她,厭惡她,以最狠辣的手腕對付她,是麼。
“孤王知道了。”祁淵對沈胤祥,突然問道:“你覺得孤王人怎麼樣啊?”
沈胤祥往他細細看了看,那反正嶽父看女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哪方面啊?”
“做女婿那方面。”祁淵說,“當年皇帝指婚你就推三阻四。因為什麼?”
沈胤祥輕輕一咳,“你在冷宮時,我阻攔,那是因為薛氏已經在逼迫我做她的人,我可以預判你和瑩瑩將來會有隔閡。但還是到了這一步...”
“最初呢?”祁淵問。
“最初皇帝指婚那時。”沈胤祥清清嗓子,“老夫覺得你個子太大了些,我怕我姑娘嫁過去,打架什麼的,打不過啊。你又是少主,吃悶虧的事,老夫不想乾啊。就想招個上門女婿,我姑娘能掐得住他。哪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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