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官兵總算理明白她是誰。蔣馥瑩記起祁淵交代過,他最近在毓慶閣暫住,她身為暖床婢可以隨時過來。蔣馥瑩進院子便溜牆根走,她來不是來服侍祁淵的,月信第二天,怎麼服侍,前兩次都停下,他那個神情難過的厲害。她便不去做顯眼包了。走到死牢門口,蔣馥瑩把祁淵的太子令從衣襟拿出來,看了看令上的莽紋,有些做賊心虛的四下看看。祁淵沒有準許她探監,她私自進去了,他會不會發怒發落她呢。蔣馥瑩念起昨夜他從她閨房中不歡而散,好似《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說到殘廢二字,已經頗有些心疼起來。
周芸賢如此不尊不重的辱罵祁淵,蔣馥瑩在內心裡已經將匕首刺進周芸賢的心臟了,隻是說她不敢耽誤祁淵的計劃,她不會在這個計劃中加入任何她個人軌跡,她交完臣子規就離開,讓睿王、周芸賢按照他們的意向去發展。
她猜測祁淵的計劃一定包括除去睿王和薛氏,周芸賢隻是附帶而已,並不是祁淵關注的重點人物,畢竟隻是寒門出身被睿王用來做鷹犬的棋子罷了,主子被除,鷹犬焉能善終。
待搜完身,睿王的屬下還細細的檢視蔣馥瑩的麪皮看是否有人皮面具,發現並無任何雕琢痕跡,便退至一邊給蔣馥瑩讓開路去。
果然,祁淵說的是對的,睿王會叫人搜身,她放煙花的計劃,在祁淵和祁曦文這樣的人跟前,顯得那樣青澀而幼稚。
蔣馥瑩籲了口氣,她隻要前頭這一關過去了,取信了睿王和大理寺卿,那麼後面女衛雲矜替下她之後,多半不會再度被檢驗了。
但片刻後她意識到,她多慮了,因為她被燕青遺棄了,她不能聽祁淵的話去姑蘇看大運河,逛寒山寺了,她明日要親眼看著他同夏妍成親拜堂了。
周芸賢始終對東宮懷恨在心,東宮玩弄他,承諾他獻出妻子便給他官複原職,但是卻沒有兌現,反而給他五刃險些要他性命,且霸占他的妻子,仗勢逼他和離,此仇此恨,他周芸賢明日就要加倍地討回來,他的娘子一定也恨極了東宮對她的強取豪奪,等他參倒了太子,得到更大的好處,他就有時間對娘子好了。
他是男人,時間用來公務是很正常的,除非閒下來可以陪一下娘子,否則還是公務要緊!
“臣子規呢,可拿到手了?”
聞聲,蔣馥瑩看看四下,到底男女有别,當著兩三個大男人從衣襟拿東西到底不好看,她微微側身,從衣襟將臣子規拿了出來,遞過去,“拿到了。”
周芸賢眼睛一亮,猶記得這臣子規曾經害他險些被抄沒滿門,此時想起仍然一身冷汗,他連忙抓過臣子規,細細的檢視字跡和當時太子的三位文官在臣子規上批覆的紅圈,當下裡喜道:“是這份,不會錯了。”
睿王在蔣馥瑩側身從衣襟拿臣子規時,目光落在她身段上,但見纖濃合度,舉手投足間嬌軟可愛,當下頗為心動,因得是太子心愛多年的女人,他更有不少玩弄之意,他當下裡說道:
“那麼恭喜周大人了,這下便再沒有把柄捏在東宮手中,明日那殘疾人婚禮上,周大人可以放手大乾一場,將東宮的醜事統統抖摟出來。明日讓他再度一無所有。”
周芸賢拿著臣子規便在燭火底下燒了一角,火舌漸漸的吞沒了臣子規,最後快燃燒完時,周芸賢開窗將燃燒成灰燼的臣子規丟進了護城河面,熄滅前猛地一明落入水中不見了蹤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睿王突然將長手一撈。
蔣馥瑩沒有設防,隻覺得腰身一緊,被睿王摟住了腰,他的力道一牽,將她壓在了他的腿上,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
蔣馥瑩心下猛地一驚。
祁曦文鼻息間嗅到小娘子身上的溫軟香氣,眸子一深,嗓音頗有些陰沉道:“本王幫你丈夫官複原職,另外贈予他白銀五十萬黃金十萬,另外加三處宅邸。你當如何感謝本王?”
陌生的觸感陌生的聲音語調,陌生的氣息,蔣馥瑩嚇得倏地彈了起來,連連退了五六步,垂著眸子道:“我一婦道人家,不知男人在外的事情,阿郎自會感謝您的。”
睿王笑了起來,“周大人,今晚讓你娘子親自感謝本王如何?”
蔣馥瑩將手猛地攥緊,她該撤離畫舫了,繼續耽擱,百害無一利,隻怕清譽受損。
-cbr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