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這麼長,這麼寬,褲腰可以提到心口了啊。蔣馥瑩說,“穿起來太大了。”“大不好麼?”祁淵輕笑,“他的褲子不大?”“......”蔣馥瑩在這種曖昧不清的話術面前招架不住,畢竟是深閨大小姐,隔著門框看一眼男人都羞澀半天那種,他在這大不大,小不小的,這麼直白,當即便不言語了。祁淵抿唇笑了笑,蹲下身把過長的褲腿給一截一截捲上去,幫她將褲腰用腰帶紮起,然後將她裙子放下,“看不出來裡面穿的什麼。這下孤王的車不會被《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公孫徹再度於心不忍,“睿王殿下,小娘子身子嬌弱,隻怕受不住琉璃上跳舞。您容情吧,在下這畫舫可不能成小娘子的噩夢啊。您這大人物,何至於呢。”
睿王斥責公孫徹,“這邊玩得開心呢,你怎生一直勸起來了?”
公孫徹對睿王自內心很是不滿,無奈自己一屆商賈奈何不得他。
睿王對蔣馥瑩居高臨下地笑道:“跪下求求本王,這琉璃舞也可以不跳的。”
周芸賢扯了下蔣馥瑩的衣袖,低聲道:“别討苦頭,犟什麼犟,跪下磕個頭認個錯就行了。”
蔣馥瑩睇著周芸賢,認真道:“明明可以選擇站著跳舞,我為什麼要選擇下跪磕頭呢?”
一句話使得睿王怔在當下,手心出了一層汗,心底也怦然狂跳。
公孫徹亦對小娘子心生激賞,當下覺得那睿王被比的微小了去,還有小娘子的夫婿,太不是個玩意兒了,公孫徹竟頗有幾分想念數月前不許小娘子進畫舫玩樂的凶狠的太子殿下了。
蔣馥瑩退下繡鞋,僅穿著羅襪,當即步至堂中,踩在琉璃碎屑上,鑽心的疼痛使她幾乎承受不住。
琴師問她:“當下這首釵頭鳳可以麼?”
蔣馥瑩說:“無所謂啊。有曲子沒曲子沒區别。”
她在琉璃上舞了一曲釵頭鳳,曲子挺長,約二盞茶功夫,她潔白的羅襪被血浸透,她面頰上甚至帶著堅韌的笑意,如開在高處不容褻瀆的花束。
曲子戛然而止。
睿王注視著蔣馥瑩的視線中如有火焰在燃燒,他又念她名字,“蔣馥瑩。”
蔣馥瑩靜靜地將繡鞋穿上,“還想看什麼舞曲?祁曦文。”
睿王唇角揚起,“很好。你敢直呼本王名字。”
他突然又很有些不舒服,她是為了不給太子丟掉顏面,而這般堅強麼,言道:“去休息吧,需要傳藥治傷嗎?”
“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蔣馥瑩垂著面頰,不卑不亢退出這間豪舍。當下睿王需要她指證太子招惹臣妻,她明白睿王不會做太絕。
下人領她安頓在一間上房,周芸賢當下也想跟進屋去,安慰一下妻子,女人嘛,受點委屈,不都需要男人安慰一下。哄兩句就好了。
蔣馥瑩在周芸賢進屋前,反手狠狠把門甩上,門板砰一聲碰在周芸賢的鼻子上。
周芸賢捂著鼻子,抱怨道:“你在怪我嗎?我勸你跪一下,人家是王爺,今上不知多寵愛睿王,你跪一下怎麼了?你自己骨頭硬,死要面子活受罪,怨我?你的手背被燙,你的腳被琉璃刺破,都是你自找的罪受,你活該。”
蔣馥瑩沉聲道:“我和你不一樣,我有自尊。我死也不跪。你想跪想巴結,你去跪個夠就是了。窩囊廢。”
“你!”
蔣馥瑩怒道:“你反正在禹州大義巴結尤氏,在上京巴結我父親,之前把我送太子巴結太子,現在讓我陪酒巴結睿王,你一點都沒改變,太讓人失望了,你早點死好不好。”
“你懂什麼!不是為了給你過好日子,我需要跪睿王嗎!”
周芸賢將手攥起,
“我丟了官爵,你也看見日子多難了!你能不能不要揪著我把你送人這事一直記在心裡和我鬨沒完!你幾個月沒回家燒菜做飯了?!我娘死你出席了嗎?”
“我...”
周芸賢不給蔣馥瑩機會說話,“我爹,我弟弟,我妹妹,還有環兒,你管過嗎最近!環兒功課都退步了!你這個當孃的有責任心嗎!别忘了環兒可是過繼給你了的!”
蔣馥瑩隻覺得窒息,和離了,她為什麼要管他家人和他和别的女人的兒子,而且,他處處威脅她家人,憑什麼要求她回周府照顧他家人,自私鬼,她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許久她道:
“我知道了,明天去東宮我會配合你們的,不是禦前鬨事整東宮嗎,我配合,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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