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謝錦目瞪口呆,洗的好仔細,這真的是出冷宮當日便將冷宮惡仆儘數腰斬的太子殿下麼……這冷酷冷血形象崩的還怪徹底的。祁淵將蔣馥瑩的棉褲大約過了五道水,洗乾淨後,用力擰了擰,直到不滴水了,才把盆裡的水倒掉,把洗好的棉褲擱在盆裡,準備回屋搭在屋裡的椅子背上,晚上用爐子烤一晚上,不耽誤第二天裝箱籠帶走回上京。誰知周夫人一共有幾條棉褲,急穿不急穿,他總得把自己棉褲要回來吧,不然邱夢問起來不好回答,他褲子是邱夢做《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六月初五,初夏時節,靜夜裡有鳴蟲聲,悶熱無光的晚上亦有淺淺蟬鳴。
但聽見那上京最矜貴的男人嗓音,旁的聲音似乎隱匿不見了,隻有他穿透心靈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好奇妙的感受,同周芸賢和離,她有種喜極而泣之感受,被祁淵單方面放手,她卻絞斷了心腸,感情是個讓人無法言說的東西。
蔣馥瑩將手緊緊攥著裙襬,很久很久沒有作聲,念起三月初六那個雨夜,自己過來陋舍探望,卻被祁淵的妻阻隔門外,念起他們的圓房,她的所有道德標尺都告訴她,今天不該來的,和自己的準前夫該結束了。
她是為了來還他四九四銀兩。
也是為了她那如花似玉的爹爹之性命。
來問問祁淵這位大人物,和那位睿王大人物鬥爭時是否會誤傷她父親。
她想遠走高飛,可唯一丟不下她那愛妻愛女如命的老父親。
她不是因為懷孕了,惶惶無依,來和祁淵打商量,她沒有要母憑子貴纏上他,她曉得他不願意瞞著他妻子在外面亂來了。
堂堂少主,將臣妻、離婦、弑母仇人之女弄懷孕,不為倫常所容,他愛惜羽毛沒有錯。
院牆內裡,有衣料的摩挲聲,內裡的祁淵,立起身來,他嗓子深沉,“你不出聲,是還在生孤王氣吧,氣孤王辜負了你...”
“祁淵,是我。我是蔣馥瑩。”蔣馥瑩終於小聲說道。
“蔣馥瑩。”你為什麼上兩個月初五後夜醜時不過來。
“嗯。你叫我乾什麼?祁淵。”
“蔣馥瑩。”我想你。
“怎麼了?祁淵。”
“蔣馥瑩,終於在陋舍等到你了...”祁淵嗓音有著無奈和欣慰,“上回七年未等到你,以為這次也等不到的。你肯來看我了。”
上次等到她同周芸賢成婚的訊息,這回等來她同肅王在一起的訊息。
“祁淵,我來看你了。”我四月初五也來了,五月初五也來了的,你那時在嗎。
祁淵久久沒有說話,這句話他等了太多年,從二十一歲進冷宮,他等到二十八出冷宮沒有等到,她那時迫於現實放棄了和他的感情,在周府做內婦。
如今依他的計劃,他二入冷宮,終於等來她的‘我還愛著’,以及‘我來看你了’,他卻迫於現實,為護著她,而放棄了和她的感情,世人不容少主喜愛臣妻,他明目張膽的喜愛於她是災難,他甚至無法給她正常的婚姻生活,那種在家和婆婆公公吃飯的場景,他給不到。
“好。”萬語千言,祁淵隻回答一個字。
“方便嗎。”蔣馥瑩問,“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陋舍四周時不時會有睿王的眼線過來探看,皇帝亦有派人監視陋舍,皇後、薛氏亦會安排眼線過來探看。可以說祁淵不能有任何差池。但每月初五醜時,他為那女子破了例,在自己穩穩的計劃中有意開了小窗。
“方便。不麻煩。”祁淵靜靜道:“等下,我出來再說。”
秦鐘幽幽一歎,誰敢勸少主冷靜,生死攸關,當真不麻煩麼。
蔣馥瑩一怔,倒沒想到祁淵會要出來,她忙說:“别,不要折騰,我就問幾句話,不必見面。”
“你不要操心,說了讓你等一下。”祁淵對蔣馥瑩沉聲說,“有話你當面問。”
祁淵睇向旁邊仗劍的秦鐘,“這個當下陋舍有誰的眼線?”
“睿王的眼線子時已經走了,那時您在宿寢發呆囈語叫冤枉,裝病瘋魔。”秦鐘緩緩道:“這時後夜,暫時無旁人眼線。但陋舍官兵是皇帝的人,西院牆兵長雖是您安插在皇帝身近的人,每月初五醜時他領隊友離開一個時辰吃花酒,隊友膽小,寅時花酒吃完是立刻往回跑的。那隊友是個對皇帝忠心耿耿的。”
“現在什麼時辰?”祁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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