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殿下,很疼我的亂講。孤哪裡會疼她。會弄疼她還差不多。門簾掀動,走進來一人,穿著一襲湖藍色衣衫,腰懸寶劍,濃眉入鬢,正是燕青將軍,他見祁淵肩膀鎖骨微露,謝錦正給祁淵上藥,便內涵的笑了,“兄長昨兒夜裡惹了誰家娘子?被咬成這番光景,過程挺刺激。”祁淵捏起衣領將衣衫拉起,睇向燕青,“孤王這書房沒門麼?”燕青一怔,便走回門外,叩了二次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請問,有人類在這間書房內嗎?”祁淵沒睬他。燕青見《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孤隻需要你一隻眼睛,快馬加鞭交給豫東你外祖。你也需要留一隻眼睛,看清楚,孤是如何奈何你,奈何你娘,奈何你外祖的三十萬兵的。”
祁曦文沒有料到祁淵會嗜血到這個程度,就因為他看蔣馥瑩跳了一曲釵頭鳳,他就要剜去他的一隻眼睛,
“祁淵,兵權分立,皇帝兵馬駐守皇城,你外祖兵馬駐守淮南二十城池,我外祖駐守豫東,夏家軍在遼北抵抗外敵。你若動我,必有內亂,皇城兵不能動,你外祖不可能丟下淮南去豫東打仗。你需要我牽製豫東,我勸你不要衝動!”
“留左眼吧。懶得等你決定了。孤還有事。”祁淵將匕首遞到謝錦面前,他一手扣著祁曦文的頭,謝錦那邊幫他把匕首套子取下,寒芒乍閃。
祁淵拿著匕首回來,劍尖逼著祁曦文的右眼,並不遲疑的刺了進去,他隻是在做他在畫舫那天就希望做的事情,三個多月,他忍夠久了。
“啊,祁淵,你個瘋子!”祁曦文的右眼被祁淵生生剜了下來。
祁淵隨手將紅白之物放在一旁桌案錦盒內,交代秦鐘道:“叫人將睿王目送去豫東給薛崇仁,告訴他,他的女兒和外孫在孤王手上,看他是上交兵符在豫東養老,還是造反稱王,孤將他女兒和外孫‘分批’寄送給他。”
祁曦文疼的幾乎昏死過去,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銅鏡中看見自己隻剩一隻眼睛,他在內心裡對祁淵升起濃濃的報複和仇恨,他說:“祁淵!父皇若知道你取我一目,你以為他不會認為你心狠手辣,對他是種威脅嗎。”
“孤腿部殘疾,你失去一目,不是很公平嗎。孤沒有了孃親,你孃親還在,又不公平了。”祁淵用手帕幫他擦拭眼中流出的血跡,“你以為那七年,我在冷宮隻吃鹽水面嗎。我想要豫東的地盤好久了。不用淮南出兵,也不必動皇城的兵。你們要交兵符,就交,你們要打,就打。孤奉陪。衝我來。”
莫非他有暗軍。
祁曦文沉默了,莫非燕青便是祁淵暗軍的招募者,這燕青在冷宮時就替祁淵賣命了。
祁曦文緘默不言,他用失去一隻眼睛的代價,學會了沉穩,他需要靜靜等待外方的救援,皇帝對他失望,他需要另起爐灶,建立自己的朝廷。
祁淵坐回椅上,握起祁曦文的手,他端起燭火,用火苗去燙祁曦文的手背,問他:“疼嗎。”
祁曦文顫抖不言。
祁淵用匕首猛地向下,刺穿祁曦文的腳面,問他:“疼嗎,匕首刺穿腳面,比踩琉璃疼吧,長點記性。”
祁曦文疼的受不住,口中險些叫出聲來。
祁淵突然暴怒的捏住祁曦文下頜,“要睡她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孤不喜歡聽的!”
祁曦文點了點下頜,假意服軟道:“哥哥...”
祁淵將匕首收回,燕青遞上帕子,祁淵接過帕子一板一眼的擦拭乾淨,將匕首放回鞘子,插回靴內,“叫人看著他,别被劫走了。”
暗處不知哪位影衛說:“是。”
祁淵看看天色,已經午時三刻,離酉時還有二個多時辰五刻鐘,他怕是趕不到花淩渡送蔣馥瑩一程了。
祁淵步出陋舍書房。
夏妍待在頗遠處,看見祁淵,便疾步步來,“太子哥哥,你身子好些了吧?你在冷宮多日,飲食不好,皇後孃娘說今晚,要你和我入宮和她一起用晚膳,她會親手做好吃的給咱們。”
皇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祁淵東宮之位是穩穩噹噹的,如今睿王被打入冷宮,她仍需要這祁淵將薛家兵權收回來,她慈愛道:“淵兒,這三個月,你受苦了,晚上你父皇也來,你旭弟也在,咱們一家人吃個團圓飯。”
祁淵在,皇帝一定賞臉過來吃飯的,到時叫皇帝看看祁旭的功課做的多麼認真。祁淵不來,皇帝可能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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