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馬進明這時又多說了一句,“蕭局長也是厲害得緊,這麼快又被委以重任了。”郭興安眉頭微擰,這一次蕭遠程的任命能這麼順利,有一個原因是他沒有堅持反對,一方面他是因為省紀律部門調查他的事而無心他顧,另一方面,他也不想乾出那種徹底撕破臉的事來,蕭遠程既然有那個本事重新攀上高枝,那他就權當結個善緣吧,否則省組織部門征詢他的意見時,他就不是委婉表達不同意見,而是強烈反對了。眼下郭興安不想多談這個,問道,“進明,《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蔣馥瑩說,“我樂意看你這種患得患失的樣子。”
“好玩麼。下船時那般反感,這時又軟聲細語,我受不了。”祁淵眼睫微微作顫。
蔣馥瑩說,“下船時和現在心境又不一樣了。”
祁淵問:“我睡了多久?當下在沈府?”
“睡了十七天。當下在我家。”蔣馥瑩說,“朝裡燕青和肅王幫你盯著的。”
祁淵睇著蔣馥瑩,片刻後道:“你幾時生的小滿?”
“臘月十六。”
“今日臘月二十三。”祁淵輕聲說,“我這邊醒了,身體還好。你才產後七天。去躺著吧。伯母照顧你嗎?”
“嗯。我娘照顧我。”
“慕之呢?”
“你弟走了啊,你不是看見了嗎?”蔣馥瑩有意沒回答慕之照顧她沒有的問題。
祁淵尋思慕之定然在照顧她的,他一是國事纏身,一是不願意看到摯愛同慕之三口和睦,顯得他很孤單和無地自處,他掀開被褥,看見床畔有新的衣衫,大約是謝錦自東宮拿過來的換洗衣衫,他低手去拿衣衫,往身上套,他因為胸腔很疼,穿衣服動作比較緩慢。
待穿好衣物,坐在床沿穿靴,他邊穿靴邊高了音量,“謝錦。”
謝錦在窗外說,“爺您說。”
“人逮著了麼?”祁淵問。
“易繆和三個豫東那邊的刺客,抓到了,在離鄞州街最近您的的一處外宅押著。”謝錦回覆,“看您方便就可過去問話。”
“豫東。”
祁淵眼底一暗,回想著那易繆要挾持蔣馥瑩,是薛崇仁那邊的動作,估計是挾持蔣馥瑩去豫東,用來掣肘祁淵交出睿王,隨即豫東作亂另起朝廷,這倒又是另外一樁因著他而給蔣馥瑩帶來的潛在風險。
好在及時被他製止,若是蔣馥瑩大著肚子被挾持去豫東,他取了睿王一目,他不敢設想蔣馥瑩落在薛崇仁的手中會有怎樣的遭遇,隻怕母子不能善終。
但祁淵又覺得這易繆起初隻是將蔣馥瑩往馬車帶,並無下殺手之意,倒是他過去將蔣馥瑩截回之時,那易繆下手快且狠,給了他當胸一劍,這易繆又不像是豫東的狗,倒像是利用豫東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早就覺得易繆眼中有些故事。不似來上京的單純買賣人。果然。
祁淵起身,伸手撥了撥窗邊風鈴,隨即將自己腰帶束起,回頭看看靠著桌案立著的蔣馥瑩,她髮絲挽在腦後,穿著頗為寬鬆舒適方便哺乳的衣衫,他說:“怎麼不去躺著?睡著就彷彿聽見風鈴響,還有你的聲音...以為聽錯了。”
蔣馥瑩問:“你醒來就走,是急著回去見夏小姐麼。”
祁淵深深凝著蔣馥瑩頗久,“蔣馥瑩,我現在傷挺重的。那個夏妍,你知道是怎麼來的,是為了救你沈府出獄,我答應了皇帝的指婚。因夏凝性格跋扈對我不尊重,我隨口挑了夏妍,可以說我對她根本不熟悉,也無意去瞭解。我現在心思在收回豫東兵權,我沒有興趣和你談夏妍的事情。”
“你有興趣和她在冷宮同居,和她圓房,就沒興趣談她麼?我隻想談她,怎麼辦。”
蔣馥瑩也不知為什麼,雖然從謝錦那裡知道了祁淵和她分開的真實原因是怕因他給她帶去傷害,但祁淵默默不言,獨自忍耐的態度,使她忍不住有意刺激他。
祁淵傷重身體吃不消,剛醒,蔣馥瑩就又來冤枉他同居圓房這些,他很氣,他明白她回來見了他,希望報複他,使他難過,他於是靠在枕上,“你談吧。”
說著,他睇向蔣馥瑩,“你也歪著,咱倆一個重傷,一個產婦,吵架姿勢舒服點。上回在陋舍外牆,條件有限,不敢放開吵。半年多,你委屈,你想怎樣。”
蔣馥瑩說:“歪著就歪著。”
蔣馥瑩抱了波斯貓擱在床邊大搖椅上坐下,她凝著祁淵道:“那天你捱了皇帝四十七棍,我去陋舍找你,為什麼讓你的妻把我轟走?奚落我沒有戰神哥哥,也沒有足夠令皇帝忌憚的權勢,我給你帶了一包藥,你的妻子嘲笑我的藥是一包破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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