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你不能坐馬車回去,你走路回去。這是對你說謊的懲罰。你來著月信肚子疼著給我走回去,長個記性!”周芸賢說著便鑽進了馬車。蔣馥瑩每天都更無語一些,連馬車都不給坐了麼,拉著車簾道,“下大雪了,阿郎,你就這樣把我一個人扔下?合適嗎?我痛經的受不住。”“受不住也受著。下次看你還說謊不說謊了!”周芸賢沉聲道:“給你一個教訓。下次你就不敢了。”蔣馥瑩眼底一凝,然後緩緩對周芸賢道:“行,那我到家了給你稱那給燕將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皮陽陽瞥了一眼,見那幾個人走路的姿勢,就已經明白,這些人其實也是J國人。
果然如他所料,一拓苟失是早有準備的。
不過他不在乎,轉頭喊道:“抬到這裡來,放到地上。”
幾個年輕人,將人抬到舞台中間,直接放在地板上。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
這人躺在地上,不斷哀嚎慘叫,好像痛得難以忍受。
皮陽陽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揚,左手手指悄然捏動指訣,低頭問道:“你什麼地方痛?”
年輕人一邊“哎喲、哎喲”的喊著,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你是醫生,
難道你不會看啊!?”
皮陽陽微微蹙眉,緩緩蹲下,左手不動聲色的在其腰間輕輕一按。
一縷肉眼不可見的煞氣,立即侵入者年輕人的體內。
然後一副凝重的樣子說道:“嗯,你這病比較嚴重,已經病入膏肓了!看樣子啊,你這是從腳下開始疼痛的,然後一路向上蔓延。一旦過了胸口,你就一命嗚呼了。”
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瞪眼,嘴唇抽動,好像疼痛得更厲害了。
可是那幾個將他送上來的年輕人,卻同時爆出一陣大笑,就像是剛才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枝川君,他說你快要死了……”
這既然笑的前仰後合,其中一人更是眼淚都笑了出來,指著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玩味的說道。
皮陽陽已經後退兩步,回到了桌子邊,淡然看著躺在地上的枝川。
枝川還在不斷的嚎叫著,而且,雙腳開始抽搐,臉色變得蒼白,頭上汗珠滾滾落下,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汗水濕透!
“枝川君,别裝了!他就是個庸醫!你根本就沒病,他居然說你病入膏肓了!”
開始那人見枝川還在大喊大叫,忍住笑,再次說道。
可是枝川就像沒有聽到,依舊在不斷嚎叫,甚至連雙手也抽搐起來。
他那樣子,可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確實疼痛難忍。
台上台下的人,聽到那個人說的話,頓時明白過來。
這個叫枝川的,就是故意裝病來為難皮陽陽的。
如果皮陽陽說他沒病,他就一直裝下去,反正皮陽陽查不出什麼問題。
如果皮陽陽說他有病,他就馬上站起來,告訴大家他剛才是裝的。
所以不管皮陽陽做出什麼樣的判斷,都是誤診。
“呸!真不要臉,居然想出這樣的損招!”
“這不正是J國人最擅長的嗎?當年就是謊稱一個鬼子失蹤,發動了戰爭。這樣的事情,他們早就輕車熟路了。”
“卑鄙無恥!這樣就算贏了,又能證明什麼?”
“這樣的人,讓他滾出去,沒有資格在這裡和我們的人比賽!”
“真是聞所未聞,為了達到目的,還真可以不擇手段……”
台下的學生以為枝川還在裝病,一個個義憤填膺,大聲喊著,為皮陽陽打抱不平。
現場頓時一陣混亂。
但皮陽陽依舊雲淡風輕,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隻是淡然看著依舊在嚎叫的枝川。
那個年輕人喊了幾聲,見枝川沒有反應,心中驚疑,走到枝川面前,伸手去拉他,“枝川君,不用裝了……”
“哎喲……我沒裝……痛死我了……已經痛到大腿上了……”
枝川卻不肯起來,聲音顫抖的嚎叫著。
年輕人拉到他的手,沾上了一手的汗水,而且感受到他的手在劇烈顫抖,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他吃了一驚,後退兩步,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怎麼真的病了?”
另外三個年輕人也紛紛詢問,他們情急之下,直接飆出了J國語。
這一下,台下更是嘩然。
“真噁心,居然做出這樣的安排……”
“我看那小子不像是裝的,他好像是真的痛……”
“痛死活該,誰讓他不安好心?我要是皮神醫,就不治他,讓他痛死……”
學生們個個憤怒不已,恨不得枝川現在就痛死。
此時,一拓苟失已經給謝天乾把完脈,淡然說道:“你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隻是肝膽不調,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回去服用五天,就能調理好。”
謝天乾心事重重的低聲問道:“我不會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吧?”
一拓苟失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怎麼可能?那是腦風之症,你好好的,怎麼會得這種病?”
謝天乾心中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也不可能……那小子果然是在嚇唬我……”
心中的石頭放下了一大半,就等著一拓苟失開藥方。
雖然這藥方他也會開,但他想看看,這個J國神醫是不是能開出不一樣的方子。
“救我……救我……”
這時候,感受到痛感一直向上蔓延,很快就到了腰部的枝川慌了。
皮陽陽可是說了,如果痛感過了胸口,他就得躺闆闆了。
所以他咬牙側身,像狗一樣爬了兩步,衝著皮陽陽懇求道。
皮陽陽並不著急,斯條慢理的從針包中撚出一枚金針,說道:“我先給你紮幾針,暫時壓製疼痛蔓延。但如果要想完全治好,必須用一種特殊的藥膏。”
“什……什麼藥膏?”
枝川牙齒咬的“咯咯”響,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活活痛死。
“烏金膏。”
皮陽陽淡然吐出三個字。
所有人都一愣,醫生們更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烏金膏是什麼東西。
皮陽陽也沒解釋,上前在枝川的胸口紮下三枚金針,然後說道:“你等著,我讓人去配製烏金膏。”
說來也奇怪,金針紮進去,枝川就感覺沒那麼疼痛了。
而且一直向上蔓延的痛感,果然也被止住。
他頓時覺得來了希望,趕緊說道:“快……快……烏金膏……”
皮陽陽古怪的一笑,轉頭看向杜回春。
“能不能借兩個學生用一下?”
杜回春有點懵,不知道皮陽陽是什麼意思,茫然的點了點頭。
很快,兩名學生來到舞台上。
皮陽陽把他們叫到面前,輕聲說道:“你們去下水溝挖幾斤黑泥來,記住,把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去掉。”
見兩個學生一臉驚疑,皮陽陽又說道:“那就是烏金膏……”
兩人立即明白了過來,同時無聲一笑,點頭說道:“沒問題。”
他們已經明白,皮陽陽肯定是要惡搞那個枝川了。
這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意,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兩個學生離去,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大家紛紛猜測什麼是烏金膏,為什麼要讓兩個學生去弄。
就在這時,一拓苟失傲然的起身說道:“我已經看完了。”
謝天乾拿著方子看了一下,不禁微微點頭,心中有點震驚。
這個J國神醫,果然有兩把刷子。他所開的方子,的確比他謝天乾開出來的更加高明。
杜回春的嘴角抖動了一下,黯然歎息一聲。
謝天乾雖然不想一拓苟失贏,但他更關心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如皮陽陽所說的會有腦風,而且會三日內發作。
現在一拓苟失也確診他根本沒有什麼腦風,他心中十分高興,猛然起身,準備下台去奚落李力夫等人。
可是他剛站起,剛走一步就忽然僵住了。
片刻之後,他“啊喲”一聲驚叫,一頭栽倒在地上,左手左腳麻痹,口歪眼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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