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夜色裡,蔣馥瑩(nián)坐在死牢外官爺休息室內的窄床上,等待著那男人的寵幸。要她身子的男人是她的準前夫,那個曾在他最落魄潦倒時被她拋棄的男人。而今權傾朝野,複寵東宮的儲君,京城最矜貴的太子殿下,祁淵。曾經,他們之間親密到隻差一個洞房夜罷了。他曾說洞房夜會送她世上最亮的夜明珠,這樣她夜裡就不再怕黑了,她想她永生得不到這顆夜明珠了。祁淵眼下在清點死囚人數,讓她在他暫時下榻的居室等他。他清點的是她的家《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我陰也好晴也罷,你們接這樣的活嗎”蔣馥瑩基本沒抱希望,就隨口一問。
“接。”易繆衣服領子在裡面塞著還沒翻出來。
蔣馥瑩哪裡料到這武館還接跑腿送信的活,心裡落下一塊石頭,“你怎麼收費?”
易繆說,“禮金的一成。”
“嘶...”蔣馥瑩囊中羞澀,這禮金一千兩,一成就是一百兩,挺貴啊,“能不能便宜點?”
“你這屬於揭穿高官行賄受賄,搞不好被滅口的,便宜不了。”易繆說,“我命值錢。”
蔣馥瑩搞價,“四十兩。”
“行。”易繆道。
蔣馥瑩:“?”
不是說便宜不了麼,怎麼這麼輕易就說‘行’...這就答應了。他的命還可以搞價。蔣馥瑩感覺虧了。忘了說五兩了。
“五兩行不行。”蔣馥瑩試著一問,萬一他答應了呢,這不就省錢了。
易繆睇她一眼,“好走不送。”
蔣馥瑩哆哆嗦嗦拿出二十兩銀票,遞過去,“先給一半。你等我訊息。那邊禮送出去了,我飛鴿傳書和你說。”
易繆把銀票接過來,“可以。”
他遞給蔣馥瑩一張白紙。
蔣馥瑩寫下週芸賢的政敵,那個大理寺處處受周芸賢鳥氣的二把手的名字:大理寺副卿唐昭,周芸賢說這個唐昭不服他。
寫完按流程按個手印又把紙推回去,“就是傳遞訊息給這個人。”
易繆把紙收下了,順手遞過來一顆糖。
“這是什麼?”
“回頭客獨有的。”
蔣馥瑩伸出兩根手指,“我要兩顆,我的丫鬟也喜歡吃糖。”
易繆從袖底又掏出一顆,“給。”
蔣馥瑩收糖走人趕往死牢,出門把兩顆都給穎兒,手暗暗壓了下衣襟裡的祁淵忘記收回的太子令。
武館小的走出來,問他家老闆道:“什麼時候咱們接跑腿的活計了?這生意越做越旁門左道了起來。老大你不是金盆洗手從良了,隻接個追債的活路,怎麼又乾起賣命的事情?”
易繆睇他,“業務拓展,有錢不賺你是不是傻。”
“就賺四十兩,還搭出去兩顆糖,然後就捲入朝廷的恩怨?這生意賺麼?”
易繆回頭照鏡子,這頭髮像雞窩,這領子還沒翻出來,這接客時的形象,易繆拿梳子準備梳頭,從中間劈箇中分,準備先梳通順再紮髮髻。
蔣馥瑩想起一事便回來交代道:“易大哥,你做好保密工作啊。别把我賣了。”
易繆剛劈好中分啊,拿著梳子一本正經對蔣馥瑩說,“知道。”
蔣馥瑩原以為會看見雞窩頭,誰知進門他就變中分了,她怔了怔便把腳縮回去離開了。
穎兒驚詫,“夫人那位中分男子看起來好變態啊。”
蔣馥瑩說:“噓。”
易繆:“......”你們回來一下,我頭梳好了。
***
出了武館。
蔣馥瑩交代穎兒,“你回沈府後頭去抓雞,我去牢裡探監,給媛媛她們送藥。咱們正午前在周府外巷弄口彙合。你把媛媛的小狗也帶回家去。”
穎兒拎著麻袋和大籠子便下了馬車,“好。夫人交給穎兒吧。我一定把肥雞和小狗帶回去。”
“注意安全。”
蔣馥瑩交代完,便獨自一人前往死牢。
死牢外有重兵看守,她下了馬車,發愁怎麼進監獄大門,死牢重地啊,嚴防死守,蚊子都都都飛不進去,她這大活人哪那麼好進。
她一步一步一步,結果很容易便進了大門。
容易到她做的心理建設都沒用上,原打算和官爺軟磨硬泡一盞茶功夫,這......
那些官兵見是她,便低下頭,並不阻止,都知道她是殿下的...那個。
唯一一個被殿下帶進毓慶閣臥房的女人。就是和殿下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的人妻周夫人。這殿下看起來正兒八經,骨子裡離經叛道,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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