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祁淵頷首,“别跟著他胡鬨。孤今日有事。改日自會和燕青聚一聚。”蔣馥瑩望著邱夢和祁淵說話的溫馨場面,覺得自己好多餘,便幽幽歎口氣準備離開,自己方才屬實屬於糾纏了,祁淵並不是她的誰。邱夢卻道:“殿下,妾身倒覺得周夫人看起來良善,倒不是那做出那般狠絕之事的人。莫不是真的被冤枉了。您這腿或許真與她無關的……”蔣馥瑩聽見邱夢為她說話,當下裡覺得邱夢為人頗為豁達,又有種不甘和悶悶窒息之感。祁淵不言。燕青道:“《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蔣馥瑩這幾天每日被賢妃教訓,今日被燕青懷疑,她隻是緊了緊那雙被睿王燙壞的手,用力搓著手腕殉情的疤痕。
“是,小滿是肅王的。你去話給祁淵聽,好嗎。”
燕青看著大娘子泛紅的眼眶,以及手背的疤痕,他記起自己曾把蔣馥瑩出賣過,蔣馥瑩卻寧可被睿王用火燙也維持少主的計劃,也是畫舫那一夜少主因為怕自己的愛傷害蔣馥瑩而提了分開,她獨自懷孕那九個月,他是起因,他心軟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沒事,習慣了。你回去照顧好他,登基前夕莫出亂子。”蔣馥瑩說,“他走到今天都好艱難。我這邊都挺好的。每天看下醫書,還算充實。”
“皇上昨夜裡喝醉了。他想女兒也想你。蔣馥瑩。你若心裡苦你可以同他講的。做皇上的女人,沒人敢詬病你。和他商量一下…”
蔣馥瑩想,但是會連祁淵一起詬病,她也會對肅王良心不安,賢妃不會善罷甘休,她不想因為她的事連累祁淵登基不順利:“他喝醉了…不是說會照顧好自己不讓我操心。”
“是。你不讓他找你,他也顧及你的聲譽,沒往肅王府去。他不喝醉有什麼辦法……你走之前,真的不見他一面嗎。你倆這輩子就這樣了?蔣馥瑩,你…為他殉情過,我不相信你捨得!”
蔣馥瑩說,“燕青,賢妃說我找他是風流快活。我實際沒名沒分生了孩子,又離過,現在肅王失明與我有關。他快登基了。我太多麻煩纏身,就不見了,燕青。”
燕青猛地攥手,他看到蔣馥瑩緊緊咬著嘴唇,他第一次因為他一直來排擠的女人而感到心疼。
“行。你倆我勸完了。我這邊你能勸勸嗎?”燕青改了話鋒。
“嗯?”
燕青艱難道:“幫忙約一下楊姍從她孃家去沈府做衣服可以嗎。她要和我離,我和楊姍有一兒一女,和離對孩子不好。”
他頓了頓,“沒有孩子,也不離,和離對她名譽有損。”
“你這倒是有預謀的。”蔣馥瑩倒是莞爾一笑,“你平時太忙,不怎麼顧家吧。祁淵也忙,但祁淵還比你顧家多了。”
蔣馥瑩進府給肅王換藥後,沒有報備什麼就出去了,後頭肅王歎口氣。
她到底約了楊姍來沈府做衣服,想起之前祁淵讓燕青夫婦約她出來做衣服的事,彷彿就在昨日。
蔣馥瑩帶了汴繡,送給楊姍了三匹,她記得祁淵說可能看不見她穿汴繡成衣的模樣了,她和楊姍、穎兒一起趕做衣裳,她想做一件漂亮的汴繡成衣。
雖然可能祁淵沒機會看見,雖然可能會被賢妃說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去風流快活,但她還是要做的,就是那種追求個人生活的小火苗還是沒有被愧疚完全掐滅,還是思念著那位她七歲起就中意的郎君。
小盒子又有用武之地了。
衣服做一半,蔣馥瑩勞煩楊姍幫去她客房拿針線,“進門,靠牆的桌子,第三個抽屜裡。”
楊姍去了客房二個時辰,回來時眼眶紅紅的,頸項有些親密痕跡。
燕青那邊理著披風出了沈府,燕青面頰上有紅痕,嘴唇被咬破了不少,夫妻倆鬨了下情緒,他走前說,“晚上去嶽父那接你回家,珊珊,你說的調崗的事我會認真考慮。”
“珊珊,扯平了啊,你去年冬天先設計我一次。我屬於禮尚往來。”蔣馥瑩笑言,“怎麼樣啊你們。因為什麼和離。我看他生活上並不虧待你,管賬這些都是你,對孩子也疼愛,對你爹孃也恭順。”
“他心裡有人。”
楊姍沉聲說,“他答應考慮申請調職去我家鄉贛南。這邊位子讓給你準妹夫趙術。他如果不跟我回贛南,我就跟他離,我要的不是管賬,我是他妻子,不是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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