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發生什麼事了?”蔣馥瑩才剛說一個‘我’字,便聽到祁淵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蔣馥瑩回身,便見祁淵疾步走來,見邱夢倒在地上還未起身,地上則衣物暖爐炭火一片狼藉,而蔣馥瑩則嘴唇凍的青紫的孤零零立在那裡,一乾華貴宮服的女子中間,獨她一襲素雅藕粉,顯得遺世獨立,格格不入。他來到蔣馥瑩跟前時掃她面龐一眼,“你又在尋釁滋事,在孤王書房沒鬨夠?”他的語氣嚴肅。蔣馥瑩感覺自己像個闖了禍被抓現形的孩子。她沒有尋釁滋事《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蔣馥瑩見眾人要走,她也急忙跟著祁淵去送人。
祁淵牽著她手,將杜敬生、康芮、燕青等人送到了上京食府外,幾人都帶了馬車,各自上車走了。
其時才午後,還早。
祁淵攥著蔣馥瑩手緊了緊,兩人面面相覷,四處隻剩他二人。
彷彿這蒼穹世道都靜寂了。
蔣馥瑩突然問,“你給我買的貓貓是什麼顏色的?”
“橘色。”
“貓貓在哪裡啊?”
“在青州宅子,丫鬟照顧著。”
“哦。”
祁淵說,“如釋重負是嗎。你可以過你想要的安安穩穩的生活了。你可以成為你想成為的那種人,不卑不亢,從容安逸。”
“是啊。你也都成為你想成為的人啦。”蔣馥瑩和他客客氣氣,“穩坐龍椅,睥睨天下。這麼多年,我們都成為我們想成為的人了。”
兩人疏離而生分,曾經多麼親密無間,那日彼此否定後,如今便多麼生分。
祁淵提口氣,問她,“你要不要去我在七叔這裡的房間午休下?”
蔣馥瑩快速看了下他,她哪裡會忘記她和他曾經在他這裡的房間險些發生什麼,“我不困的。”
“看你啊。你不困,可以不午休的。”祁淵輕輕咳了下。
蔣馥瑩說,“你困嗎?”
“我不困啊,你在身邊,我怎麼會困。”祁淵說。
“是我太氣人了嗎。氣到你不知犯困。”蔣馥瑩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明日好多人在洛江辭别你,我也打算加入他們,在洛江辭别你回青州了。”
“你選好看哪支戲曲了嗎?”祁淵沒有回答她關於辭别的問題,他不知現在肅王的眼疾解了,她有沒有談婚論嫁的心情,但是他沒有操之過急,今日還有很多時間。
蔣馥瑩將攥在手中的曲目遞給祁淵,“現在未時,有貴妃醉酒可看。娘裡娘氣的曲目,你感興趣嗎。”
“好啊。你有東西在雅間要拿嗎?”祁淵問。
“沒。”蔣馥瑩說,“你呢?”
“我的玉扳指。剛端酒杯,扳指碰酒杯不方便,摘下了。”祁淵話,“你先往對面戲院走了,我等下過來。”
“哦。”蔣馥瑩應了聲,“我去幫你拿。”
“不需要。我自己走去。腿沒事。你再惹我,拉你上樓了。”祁淵見她面頰猛地一紅,他便進去雅間去取了他玉扳指戴在手上,他出來食府,卻見蔣馥瑩在原來位置等他,他問:“你怎麼沒先去戲院呢?”
“我想等你一起。購戲票排隊,我擔心我們中間隔了好多人,買不到一起的票了。”蔣馥瑩說,“我想坐你身邊位置。看場戲,再分開各看各的,就不如意了。喂,看戲,我總適合和你齊肩的吧。”
祁淵怔了怔,於是牽著蔣馥瑩手,去戲院購票,他們如尋常男女一樣排隊,拿了票進戲院看戲,買了兩個相鄰的位置,消磨一個多時辰,但是貴妃醉酒演的什麼,好似都不重要,好似在一起才重要。
位子在最後一排,蔣馥瑩將頭靠在他肩頭,祁淵用手一下一下揉著她的髮髻,他低下頭在她耳畔說,“對不住。我不該否定你的。我也不該拿你鬱症傷害你,讓你自己回去養好鬱症。你能否原諒我,我真受不住你這樣僵住。”
蔣馥瑩在頗為昏暗的環境下,一下子眼睛朦朧了,她沒有說話,怕現在說話會泄露自己嗓子裡的哽咽和顫抖,晚點再說吧,她沒怪他,她確實不合適坐那個位子,“鬱症沒事啊,我很會自己給自己打氣的。我晚上或許七零八碎,白日我都是完好無損的小太陽的。”
祁淵將手擁著她肩頭,“我們買了那些雞零狗碎,快些返京涼青雀,好嗎。”
齣戲院,又是半下午,祁淵帶蔣馥瑩去了水族市場,好多花花綠綠叫不出名字的小型觀賞魚,令人覺得眼花繚亂,果然市場內猶如溫室,各種小魚遊得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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