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掛了電話,我漸漸從焦急當中冷靜。我在這個地方住了好幾年,附近治安向來很好,家裡從來沒有進過賊。偏偏楊采薇來過一次之後我的電腦就立即被偷了。雖然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我看過屋裡,除了抽屜之外全無翻動過的痕跡,沒理由這個偷東西的賊會這麼有節操,拿了電腦就跑。思來想去,我還是認為電腦的失竊和楊采薇脫不了關係。事關重大,我不敢耽擱,立馬出門打了個車,前往鳳凰酒店。楊采薇口中的那個鳳凰酒店不在橫店鎮上,《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祁淵想,蔣馥瑩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正月十四。
“我要你提著你的七十二件禮品,走。”蔣馥瑩說完,眼淚如洪水般落下,祁淵不相信她的話了,他認為她說的一切都是忌憚他,討好他,以防他發作她爹,發作她,發作祁慕之。其實不是的...不是的。
祁淵說,“我自己走行不行。不提東西,我走。給我點面子。今天這個特别的日子裡。”
“不行。”蔣馥瑩需要從祁慕之口中知道那位要害祁淵的內鬼是誰,她遵守著遊戲規則,蔣馥瑩被那位內鬼的事情,被祁淵的安危之事占據了頭腦,她忘卻了正月十四是多年前一個很特别的日子,“提走。”
祁淵如被當胸一劍,在這個日子,他策劃了偷她一晚的這個日子裡,她趕他走。
若她忘了這個日子,他不必再提了。
“我的下屬看見就可以了,是麼。”祁淵說,“你的待客之道對我就不管用是麼。”
“我...我...”蔣馥瑩不知能說什麼。
“不為難你了。我提著東西走。”祁淵立起身來,他看了看擺在長幾上的禮品,“秦鐘,謝錦,往馬車上搬。把孤買的東西,怎麼搬進來的就怎麼搬出去。”
謝錦和秦鐘就進得屋內搬那些禮品。
祁淵將手撐在桌案,高大的身體劇烈的做顫,他看著一箱燕窩,他隨手拎起遞給秦鐘。
祁慕之輕聲說,“兄長,這箱是我帶來的...”
祁淵臉色一僵,幾乎說不出話來,許久隱忍的笑道:“孤也帶了一箱一樣的。拿錯了。”
他尷尬的把這箱燕窩放下。
祁慕之好心道:“兄長,需要幫你一起搬嗎?七十二箱,挺多的...”
祁淵說:“行,有時間你就搭把手。”
蔣馥瑩厲聲說,“祁慕之,不用你幫手的。他自己有人。”
祁慕之倒也不強求,已經贏了,不必繼續乘勝追擊了。
祁淵對蔣馥瑩頷首,“謝謝啊,沒有讓我弟親手把我剷出去。”
這時,宮人在外稟報道:“二爺,皇上傳您下棋去,說是得一挺好的棋局。”
祁慕之一怔,父皇如何突然傳他下棋?莫非父皇這老狐狸是...幫著祁淵做媒?
祁慕之聞言,言道:“兄長,父皇傳我入宮。你這邊...”
祁淵睇著他自小頗為忍讓愛護的同父異母的弟弟,說道:“你下完棋回來檢查,我就搬乾淨了。放心吧。她願意留下你,我無話可說。”
蔣馥瑩崩潰了。
她看著秦鐘、謝錦將那些禮品一箱一箱往外搬,她感到窒息了。
她不能容事態這樣發展,她要儘快同祁淵言明一切,她不要任何人傷害祁淵了,她自己也不要打著保護之名傷害祁淵了,她突然發現祁淵的暗衛好多哦,居然窗戶外也有。
祁慕之回身對蔣馥瑩道:“那我們慶功宴見,聽說父皇要封你為女爵爺,封我為護國忠勇王,登上禦階的路我們可以一起走上去。”
蔣馥瑩沒有回答,片刻道:“去和皇上下棋吧。”
祁慕之離開,他看著院中霰雪飄落,這場雪停了,就有去涼州的船塢了吧,他多想帶瑩瑩去看月牙泉。
祁淵立在那裡看謝錦和秦鐘搬禮品,他說:“搬乾淨,别遺留任何一件。”
蔣馥瑩看著祁淵那冰冷破碎的神情,她不知他內裡在經受怎樣的疼痛,他這一個多月來每每都希望和她親近,她知道,可她卻將他趕走,且為了他弟將他趕走,她步去,她拉住祁淵的衣袖,她說:“祁淵,你心口傷該上藥了祁淵。我給你上藥先。”
祁淵回頭看看拉在他衣袖的那手背滿是燙傷的手,那是為他受的傷,那時她還愛他吧,但難說,因為那個畫舫,也是慕之早於他先到的,他無奈的將衣袖抽出,他不敢有任何希冀了,因為希冀總是得不到迴應,會難過,會痛苦,會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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