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是...是太子殿下!”
“少爺,太子殿下來了!”
周府小廝慌忙去彙報。
周芸賢聞聲,面露喜色,是娘子取悅奏效,太子親臨和他談如何官複原職的事情來了麼,是安排死囚頂罪還是怎樣?
周芸賢出得廳來,躬身來到祁淵面前,問安道:“參見殿下。不知殿下在貢院可有儘興?瑩瑩的表現可還滿意...”
“人渣!”祁淵攥起周芸賢的衣領,攥起右拳勾在周芸賢的面龐,把周芸賢打的滿嘴是血,“她為你付出那麼多,竟然那般傷害她和她在乎的妹妹!孤要宰了你!”
“唔,殿下...!”周芸賢吃痛。
祁淵一拳一拳打在周芸賢的下頜,直把周芸賢打的鼻青目腫,他從衣袖掏出一把匕首,揪了匕首鞘子,攥著柄部將匕首插進周芸賢的下體,險些將其閹割,抽出匕首再度插入周芸賢小腹。
周芸賢抬手去擋,匕首直接透過手背插進小腹。
祁淵像在宰牲口,毫無感情。
周芸賢痛苦的慘叫。
“噓,莫出聲。孤回答你,孤沒儘興呢。”
祁淵說著,又一匕首,再一匕首,直刺了五六刃,他到底用僅餘的理智,告訴自己太子殺害昔日大理寺卿鬨出去事大,是巨大醜聞。於是並未要其性命。他現在不是什麼太子,隻是個心疼瘋了男人罷了。
“教她看冊子服侍男人!”
“養外室,讓她幫你養兒子!”
“侮辱她親妹妹!”
“你等孤給你官複原職!”
“不是顧慮她,孤早把你治死了!”
祁淵刺一刃,說一句。
謝錦仗劍在旁,目光炯炯的凝視著祁都那...溫柔的少主。是...是比那些書生...溫柔多了。
“殿下息怒!周某亦很心疼瑩瑩的。昨日對她妹隻是言語上過分了些,並不會當真對她妹妹做出什麼,就是她太倔強太不聽話了。”
周芸賢顫聲求饒,他苟延殘喘著,心下計較誰可以救他,誰可以救救他,睿王...睿王,睿王曾說過要重金招募他,並引薦公主給他認識,他不能就這樣倒下,他一定要重回高位。
祁淵切齒,“我不認為你靠侮辱她妹妹,磨平她倔強的棱角是種能耐。”
“周某知錯了,知錯了...日後會對瑩瑩好的,周某會挽回瑩瑩的。殿下相信我。請給周某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
周府其餘人等都躲在簷下不敢近前,隻有周環奔上前來,拉著太子的衣袖稚氣叫道:“不要殺我爹,你不要殺我爹,我孃親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祁淵將攥在周芸賢衣領的手鬆開,這孩子眸子裡對他充滿怨懟恨意。
周芸賢倒在地上,忽然又記起那年那月,他揹著行囊,躬身叩響沈府大門,沈大小姐將他引入門中的場景來了。娘子...娘子...
祁淵用帕子擦拭乾淨匕首刃,隨後,將匕首裝進鞘子裡,連著鞘子插進靴內,問周環道:“你‘孃親’,她人呢?”
周環這些天跟著蔣馥瑩過了些好日子,不缺吃喝也不受打罵,對蔣馥瑩是很信任的,原以為他和爹孃可以安穩生活,可是為什麼爹爹清早帶孃親出去,傍晚卻不帶孃親回來,爹爹回來後在書房面色鐵灰呢。
孃親說過會真的待他好,不會不要他,也不要這個家了吧。
“我孃親不在家,清早和爹爹出去,後來爹爹一人回來,沒有帶回孃親。”
-我要回周府分家產-
祁淵心下一緊,“她沒回府?”
周芸賢被祁淵刺傷內臟,口中泊泊出血,他捂著傷口道:“瑩瑩被我留在東宮,後來不是和您去了貢院嗎?沒有回府啊。”
祁淵一腳踩在周芸賢面頰,靴子尖膩了頗久,如踩螻蟻,“她出走了。你真的不配。她那樣全心為周家,為你。你為什麼不珍惜。”
-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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