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掛了電話,我漸漸從焦急當中冷靜。我在這個地方住了好幾年,附近治安向來很好,家裡從來沒有進過賊。偏偏楊采薇來過一次之後我的電腦就立即被偷了。雖然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我看過屋裡,除了抽屜之外全無翻動過的痕跡,沒理由這個偷東西的賊會這麼有節操,拿了電腦就跑。思來想去,我還是認為電腦的失竊和楊采薇脫不了關係。事關重大,我不敢耽擱,立馬出門打了個車,前往鳳凰酒店。楊采薇口中的那個鳳凰酒店不在橫店鎮上,《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藥效隻怕沒有了,他身子長期用各種藥,不適合要孩子,他問了大夫,若想要孩子,必須將心疾和腿疾的藥都斷三個月,然後再讓女人受孕。
他不懂蔣馥瑩對他心意,他目前隻是希望留她在身邊,孩子的事,沒有成婚,他暫時沒有考慮。
又記起濕濡的兜兜後那細細的帶子。
他將藥瓶擰開,倒出二粒,含入口中,恰是菱角含量極低被邱夢換過的避子藥。
吃下藥後,他沒有用水沖服,總歸菱角不是說特别苦,他常年吃藥,幾顆藥丸乾吞也咽得下,吃過的藥裡,這算甜食了。
他便這樣頸項搭著浴巾,坐在椅上,翻看今日魏忠呈上來的摺子,有舉報同僚收受賄賂的,有奏請告老還鄉的,有奏邊疆受到侵犯請上京調兵增援的。
他一一批覆建議和裁定,將摺子交給暗衛遞返魏忠,將事情安排下去,這才舒口氣,他屬於兢兢業業的性子。
蔣馥瑩沐浴好,便穿著祁淵的衣衫走了出來,他的衣衫對她來說太大了,衣袖和褲腿都捲起來很多,她仍覺得尷尬,但好歹藉著酒意也頗為自如:“祁淵,我洗好了,你忙完可以用浴室了。”
“嗯。剛忙完。”祁淵睇了她,朝她伸手,“過來。”
蔣馥瑩倒沒有扭捏,走了過去,祁淵把她往懷裡抱住,她身上氣息鑽進他的鼻息,他從頸項抽下浴巾,“頭髮給你擦乾先。”
說著,拿浴巾給她將髮絲擦拭,拉過來暖爐烘烤著頭髮,不多時便乾透了。
蔣馥瑩窩在他懷裡醉言醉語,“你不是好人。你的夢兒以為你在貢院忙,結果你在給我擦頭髮...誰知你揹著我和夢兒又還有誰...”
“沒了。就你二人。”祁淵捏捏她臉頰,“你困了先床上躺著眯會兒。我去洗一下。”
“好。”蔣馥瑩心窩子如被捅一下,原來隻有她和夢兒,一個是他愛的夢兒,一個是給夢兒物色的保護夢兒地位的產子工具。
待他進去浴室後,她便四下看看這臥室,亦是古色古香的紅檀木,頗有些老學究的氣派,這貢院很有些曆史了,得是二十來年的老建築。
這時,門板被人敲響,蔣馥瑩將門打開,正是穎兒也到了貢院來報平安。
“夫人,時候不早,快些睡吧。媛媛那邊我照看著就是了。你飲了酒,好好休息。”穎兒說完,便指指對面,“我們就在院子對面的客房。”
“好。”蔣馥瑩說。
穎兒說,“要一舉得子啊夫人!這樣地位就穩了!”
蔣馥瑩臉紅似血,她的陪嫁丫鬟竟這樣激進。
待穎兒離去,蔣馥瑩將門關上,從內拴起。回身見祁淵穿著一條褻褲,拿著浴巾擦拭著頭髮自浴間走出。
她頗為尷尬道:“我丫鬟胡說的。我沒有要母憑子貴。”
“穎兒比你嘴甜會說。你在胡說。”祁淵倒沒避諱他滿身疤痕,他察覺到她在看他疤痕,他笑了笑,“害怕就别過臉去。”
蔣馥瑩搖搖頭,“我沒有害怕。”
祁淵擦乾髮絲,隨手將髮絲用髮帶攏在腦後,頗有些慵懶之意,他拿起褻衣披上,習慣性拎壺熱茶擱在床頭桌上,他掀了被褥,坐在床上,伸手把蔣馥瑩的腰肢束住,將她抱著壓在自己的懷裡,“先說心裡話還是先疼你。”
“昨天早上,我看到邱夢從你屋子和你一起起身出來。”蔣馥瑩語氣酸酸的,“你是不是因為她身子不便,不能服侍你,你才和我這樣。”
“不是。”祁淵將她身子輕輕放下,低頭親住她的唇瓣,緩緩地吻過她的頸項,“我和你這樣,是因為我想和你這樣,和她沒有關係。”
“她很常去你屋裡嗎?你們在冷宮七年住一個屋?”
“偶爾。父親叫刑部用私刑要打死我,因為我長得不像他,你叫人把腿給我斷了,那時我快病死了不能自理。在冷宮她照顧我,住一個屋,蔣馥瑩,她見過我身子,如果你是好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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