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殿下,很疼我的亂講。孤哪裡會疼她。會弄疼她還差不多。門簾掀動,走進來一人,穿著一襲湖藍色衣衫,腰懸寶劍,濃眉入鬢,正是燕青將軍,他見祁淵肩膀鎖骨微露,謝錦正給祁淵上藥,便內涵的笑了,“兄長昨兒夜裡惹了誰家娘子?被咬成這番光景,過程挺刺激。”祁淵捏起衣領將衣衫拉起,睇向燕青,“孤王這書房沒門麼?”燕青一怔,便走回門外,叩了二次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請問,有人類在這間書房內嗎?”祁淵沒睬他。燕青見《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也隻有他的準前妻乾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我隻會給我丈夫生孩子-
生吧生吧!給那個害她滿門的男人生一地孩子好了。
祁淵煩躁至極,他步至蔣馥瑩身畔,原想揪醒折騰她,可看見她憨甜的睡顏,他居然躬身在床邊觀察了她睡顏一陣子,隨即冷冷拉起被角,冷冷掖在她的身下,冷冷說道:“手上傷留著給你看,你醒瞭如果看傷代表你心裡有我,現在不說話代表默認。”
蔣馥瑩睡的很沉,沒有迴應。
祁淵對她的反應頗有些滿意。
***
蔣馥瑩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時間彷彿沒有了意義和概念,睡睡醒醒之間隱隱聽見了謝錦似乎來過,來勸祁淵去偏殿看看邱夢,說祁淵和那個人妻關在屋裡有悖倫常雲雲,她心裡細細碎碎的疼,便緩緩醒了來,的確她也認為有夫之婦和邱夢共侍一人,是有悖倫常。
外面天色還黑著,蔣馥瑩不知自己是睡了一天一夜,還是多久,忽然心中猛地一悸,記起和祁淵的幾場歡愛場面,也記起因亡龍之過而停職正為生計前途發愁的丈夫,自己同周芸賢是一樣守不住底線的人麼,但有種報複的快感自心底升起,他停職,他娘中風,她和旁的男人發生關係,挺好的。
屋內點著昏黃的宮燈,不刺目,倒挺溫馨的。
揉了揉惺忪睡眼,試著起身,稍微一動便覺渾身痠痛,腰痠得厲害,小肚子也疼,祁淵那個東西挺駭人,這事也不見得舒服,反倒很痛苦很疼,不知祁淵為何那般熱衷,她不能體會其中樂趣。
蔣馥瑩在屋內沒看見祁淵人影,“祁淵...”
記得因為她提避子藥的事情,惹怒了祁淵,她始終記掛著他被鏡子刺破的手背,便趿了繡鞋下床找他。
見隔壁通房那邊亮著燈光,高門大戶的男主人都有通房丫鬟,這通房是給丫鬟住的。
隻是當年上面指給祁淵的幾個通房被蔣馥瑩欺負得不成樣子,祁淵索性把人還了回去,便將通房變成空房,那時他還是很縱容她的。
蔣馥瑩輕手輕腳繞過屏風,朝著亮光處走了過去,扶著門框往內裡看,便見祁淵正坐在軟榻上,幾上擺著不少冊子,手裡拿著毛筆在批閱著什麼,窗子開了條細縫,吹了些冷風進來,正吹他身上。
他旁邊茶桌上擺著一壺茶,茶杯裡有喝餘剩的半盞濃茶,茶葉盒子蓋子沒蓋全,裡頭是碧螺春茶葉。
“你沒有回去偏殿住麼,我以為你完事走了。”蔣馥瑩偎在門邊,靜靜出聲。
“完事想走的是你。在東宮度日如年吧?”夜深人靜,祁淵不設防,猛然聽見她的嗓音,便快速朝她看過去,手裡圈畫的動作沒有停,便見蔣馥瑩披著衣衫立在門處,長髮散在肩頭,看上去軟軟怯怯的,就這樣一個不足百斤的小女子把他弄得魂不守舍,要說她有什麼特色,或許就是不把他放心上吧,“進來先坐,孤先忙完手頭事情。”
蔣馥瑩便舉步進去,不知被破處後走路是否有異樣,總之挺疼,外人單看走路看不出來什麼吧。
祁淵看看她走路姿勢挺拿捏,又記起她今天沒有因他的疼愛而欲仙欲死,反倒眉頭時時鎖著忍受,他挺失落,沒那位會服侍她是麼,“還疼得厲害?”
蔣馥瑩耳尖一熱,“不是很疼。你心情好些了就好。我使你憋悶了七年。”
祁淵拍了拍他身側,“坐這裡等我下。”
蔣馥瑩便在他身邊軟榻坐下,見他在看今年將要參加殿試的貢士名單,有些頁面上有的人名用毛筆圈了圈,蔣馥瑩拿起他批閱過的那些,他沒有出聲阻止,她便拿起來看,倒沒什麼特别的,是等同於考生的背景調查籍貫等資訊。蔣馥瑩也看見了周芸賢的二弟周芸休的名字,芸休也將參加殿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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