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那要是周夫人受欺負了,暗衛是否出手相幫”謝錦詢問。祁淵問,“你說呢。”謝錦想了想,“幫?”祁淵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謝錦一怔,到底幫不幫嘛,譬如捱打,是打完了來回稟,還是先救下再來回稟?當差好難啊。祁淵於傍晚來到京郊,陪伴先皇後即他生母的乳孃呂鳳,趕到時呂氏正在屋簷底下和一眾丫鬟翹首相待。祁淵下車,獨提了自己隨身的行禮箱籠,指了指車上,吩咐謝錦道:“將禮品這些都搬到嬤嬤內堂去。”丫鬟們見太子來了,《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回婆母,兒媳已經叫下人在收拾了,眼下後院客房快收拾好了。”蔣馥瑩沉聲道,“兒媳給您捶腿,不好走開呢。”
翁氏本想藉機發作,豈知蔣馥瑩已經叫人將客房收好了,她便憋著發作不出來,窩火的特别難受,看見蔣馥瑩手尖的水泡才舒服點,又道:“晚飯你煮了麼!可莫要因為是老身小憩久了,便偷懶隔過去這頓晚飯!老身晚飯還是要吃的!”
穎兒端了膳食進來,放在桌上。
蔣馥瑩指了指飯菜,“兒媳煮了小米粥,配些清淡小菜,切了些鹵牛肉,您看下可口麼。”
翁氏盯著飯菜看了半晌,色香味營養搭配俱佳,當真找不到蔣馥瑩的毛病,倒不好亂髮作,隻說,“這麼多年,不下個蛋,還靠我兒養著。要你什麼用處?眼下我兒子要什麼樣的沒有?縱然是公主,隻要我兒願意,也樂意給我兒做妾!”
蔣馥瑩將手攥緊,溫順道:“瑩瑩也願意夫婿納個公主回來,這樣瑩瑩也跟著享福呢。瑩瑩不下蛋,公主可以啊,瑩瑩願意幫夫婿帶孩子。”
“你!”翁氏莫名生氣,蔣馥瑩的情緒太過穩定,她反倒生氣起來,但是太過失控又顯得失去了老夫人的體統,“下去吧,下去吧,看見你便夠了。這是賴上我們家了啊!”
“兒媳告退。”蔣馥瑩不是不氣,隻是生氣解決不了問題,並且生氣傷身,還是讓翁氏生氣比較好。
回到臥室,蔣馥瑩來回奔波一天,眼下左右祁淵沒有即刻問斬她滿門之意,她這顆心暫時是放下了的,也可以暫時閤眼睡個安穩覺了。
伸手從衣襟拿出祁淵的腰牌,但見青蟒盤亙,分外野性霸道,不由想到他的唇落在她肌膚的感覺,心中猛地一緊,便將他的腰牌收起不敢深想,如這些年一樣,將祁淵二字埋在心底最深處。
身為人婦哪裡敢想,睡吧。
睡著睡著,突然記起一事。
蔣馥瑩忙從床榻上起身,然後赤腳踩在地毯,在她方才換下的衣物裡翻找。
穎兒在外屋的小床上也睡下了,但她睡的淺,半夜怕蔣馥瑩踢被子,經常起夜過來給她掖被子,聽見動靜,便趿著繡鞋端著油燈走進來,把油燈擱在桌案,“這半夜裡,夫人在找什麼。”
“方才我換衣服時,你可見我衣袖裡滑出來一件穿過的褻褲?”蔣馥瑩問。
穎兒也跟著在衣服裡翻找,“沒有啊。沒瞧見呀,褻褲沒穿在身上麼,怎麼了?”
“我...”蔣馥瑩說了個我字便沒有繼續說了,她總不能和穎兒說自己在祁淵那洗澡偷情,後來褻褲沒穿,塞衣袖裡打算帶回來洗吧,“沒事,罷了。睡吧。”
穎兒便沒再問,吹熄了油燈出去了。
蔣馥瑩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
她穿過的貼身褻褲啊。穿了三天...臟了啊...
家被抄了,誰有心情洗澡換衣服啊...
掉哪了啊?
掉哪也不行啊。
掉死牢裡了麼,第二天獄卒集合會不會瞧見她底褲哦。
不會掉大嬸嬸牢門前了吧?祖母祖父也在一處...
要麼是掉阿孃身邊了?
掉二叔身邊了?
突然心裡咯噔一跳,蔣馥瑩有個令她冷汗直冒的想法。
不...不會落在祁淵的毓慶閣臥室床頭了吧?
想到此處,分外想死!!!
***
東宮。
太醫將藥方子遞給宮人,言道:“拿去按方子煎了,每日溫服三次,側妃娘娘這風寒便可大好了。”
祁淵坐在床邊,邱夢虛弱的靠在他的肩頭,他問太醫道:“不礙事吧,嚴重麼。”
太醫說,“不算嚴重。天氣冷,側妃娘娘往後莫在院中吹冷風,要保重身體才是。”
言畢,太醫起身便向太子話别,“下臣要趕回宮去向皇後孃娘回話,皇後孃娘也甚為關心側妃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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