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禮成)最新』
第一百零一章 以身為餌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虞清酒忽然出手,將劉知州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說,就連莫離也是一臉震驚。他看著劉知州袒露的後背,臉色扭曲了一瞬,覺得沒眼看,忍不住别過臉去。更加瞠目結舌的自然是劉知州,他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遲疑地問:“王妃……這是何意啊?”做官多年,還從未見過一上來就扒人官袍的!虞清酒不言語,沉著一張小臉繼續動作,劉知州又不敢反抗,隻能向季廷硯求助:“王爺?”季廷硯卻淡定如初,掠過劉知州的視線,看向莫離吩咐道:“《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此言一出,季廷硯首先以為她在開玩笑。

他眉心微皺,稍顯嚴厲訓斥道:“不要開這種玩笑。”

然而虞清酒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快速還嘴,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看著他,甚至輕笑了笑,道:“我從來不說謊的。”

她聲音也是淡淡的,彷彿隻是說了什麼再尋常不過的話。

季廷硯神色冷了下來,有些反應不及,再次確認:“你認真的?”

虞清酒緩緩點頭,她有些累了,靠著床背喘了口氣,臉上卻沒有多少面對生死的悲傷。

見她默認,季廷硯終於能確認,不可思議道:“還有七天,你不該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毒嗎?本王能幫你什麼?”

季廷硯掌心下意識攥緊,傷口眼看就要再次迸裂,虞清酒不讚同的拽了拽,示意他放輕鬆。

她看著季廷硯,提醒他:“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命不該絕,你是能幫我的唯一引子。”

季廷硯想起她剛醒來時,確實這樣說過。

當時他隻以為虞清酒在找藉口,但是現在來看,似乎有别的想法?

見他開始回過味來,虞清酒強調道:“所以現在要通過詛咒,找到背後之人,才能更快的解決問題。”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季廷硯猛地質問:“你想以身為餌?”

他臉色難看極了,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同意,覺得虞清酒簡直胡鬨,不將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

虞清酒卻看的很開,她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季廷硯的命數,都有十足的信心。

天衍四九還能遁其一呢,更何況有季廷硯這個天道庇佑之人,定能讓自己枯木逢春。

眼下做的越多,越是能給背後之人壓力,她才能儘快找到破局之法。

“本王不同意,幕後之人我會來找,你安心養傷。”

季廷硯又一次試圖勸阻,虞清酒歎了口氣,安慰道:“這背後之人還跟水患有關,我們儘快找出來,能順勢解決很多事。”

她戳了戳季廷硯,催促道:“快點將人找出來,我們就能騰出手,去給你找那三棵柳樹的線索了。”

有關季廷硯的血咒解除之法,衛儀隻說出這一個線索,他們必須把握住。

季廷硯面色絲毫沒有和緩,但也冷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一味的阻攔沒有任何意義。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有些無能為力:“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但是有一點,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找人是為了給你解毒。”

後頸的那兩條蛇影如鯁在喉,刺得季廷硯眼眶生疼。

虞清酒見他鬆口,感激的笑了笑,隨後不再浪費時間,喚人取來了一罈新釀的雄黃酒。

雖說不知那蛇的真面目,但是總歸還是蛇類,怕雄黃這一點,卻是共通的。

虞清酒掏出符紙,在酒罈中小心翼翼浸濕了。

脆弱的黃符幾乎一碰就碎,她屏住呼吸,貼在自己的傷口上,直到徹底服帖,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剛想進行接下來的動作,誰知符紙忽然無風自燃,竟然在虞清酒的後頸上,變成了一層濕噠噠的灰燼。

紙燼彷彿香灰,貼在後頸十分不適,虞清酒皺著眉擦乾淨,陷入了沉思。

季廷硯不敢在她做法的時候打擾,此時才擔憂問道:“找不到?本王再想别的辦法……”

“不用,沒事。”

虞清酒擺擺手:“我就是需要想想。”

辦法有的是,不能以傷口溝通,那就乾脆用點簡單粗暴的,直接抓人。

虞清酒再次掏出一張符紙,仍然是空白,用指尖在上面簡單勾畫兩下,而後將其隨意折成了一隻小船。

紙船在摺好之後開始搖搖晃晃,虞清酒拍了拍以示安撫,直接拖著小船推開門。

季廷硯默默跟在她身後,見虞清酒走出房門還不夠,居然仍是徑直往外走,直到衙門府外,來到了一處河邊,將紙船放了進去。

紙船在原地茫然地轉動,虞清酒解釋道:“接下來我們跟著紙船的指引,它會為我們帶路,找到幕後之人的方向。”

虞清酒話音剛落,就見原本茫然打轉的紙船,竟然逆這水波,往上流而去。

幾人精神一振,目光牢牢捕捉著這隻紙船。

他們順著河岸往前走,然而剛走出沒多久,甚至還沒有走出城,一股微風吹來,原本堅挺的小船就像忽然失去了生命力,瞬間濕透,沉沒在了平靜的水面上。

“為何沉了?”

季廷硯看著那毫無漣漪的水面,絲毫不懷疑虞清酒會有失誤。

他下意識道:“時間到了?可要再折一隻?”

虞清酒卻緩緩搖頭,望著不遠處的城門沉思。

她同樣不會懷疑自己的能力有誤,但卻比季廷硯瞭解的更多,思索片刻後道:

“應該不是船的問題,或許它本就不打算出城呢?”

季廷硯想到什麼,虞清酒對他對視一眼,點點頭篤定道:“那人應該就在城中,所以一靠近城門,紙船察覺到要遠離幕後之人,乾脆沉了。”

兩人面面相覷,感歎背後之人的膽大包天。

末了,虞清酒忽然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是啊,我們都在城中,背後之人做了這種事,肯定會回來欣賞自己的傑作的。”

就像凶殺犯,作案之後一般都會回到犯罪現場。

一是能確認自己的成果,二也是為了能實時觀察,好確保萬無一失。

虞清酒給自己鼓掌,不再糾結沉沒的紙船,而是又掏出一枚符紙,回憶著紙鶴的折法。

“這又是什麼?”

季廷硯發問,虞清酒給他解釋道:“跟剛才的紙船差不多,隻是紙鶴的範圍更小,不過找人的話,會精確很多。”

她最初放出紙船,就是因為對背後之人的方位等資訊一無所知,隻能用紙船來尋找模糊的方向。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確認了,那人就在城中,用紙鶴便更加熟悉了。

季廷硯瞭然,靜靜看著她手指翻飛,熟練的摺紙,最後折出腦袋,在眼睛的位置點了一顆鮮紅的眼珠子。

眼珠瞬間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而紙鶴也從虞清酒手中脫離,顫巍巍飛到了半空。cbr

“王妃……這是何意啊?”做官多年,還從未見過一上來就扒人官袍的!虞清酒不言語,沉著一張小臉繼續動作,劉知州又不敢反抗,隻能向季廷硯求助:“王爺?”季廷硯卻淡定如初,掠過劉知州的視線,看向莫離吩咐道:“還不去給王妃幫忙。”“啊?”莫離瞪大了眼,怎麼王爺也任由王妃胡鬨?儘管心中有疑慮,莫離還是順從的走上前,押著劉知州方便虞清酒動作。虞清酒不知從何處掏出符筆,冷哼一聲,一言不發開始在劉知州背後畫符。劉知


好書推薦
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禮成)最新
上一章
下一章
目錄
換源
設置
夜間
日間
報錯
章節目錄
換源閱讀
章節報錯

點擊彈出菜單

提示
速度-
速度+
音量-
音量+
男聲
女聲
逍遙
軟萌
開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