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廳內兵荒馬亂,虞清酒意識到自己似乎觸了她的逆鱗。礙於季廷硯在場,倒是沒人真敢上來,她被震怒的長公主怒目而視,不慌不忙道:“我從不說謊,長公主可以找太醫來確認,若真沒有,再來責罰我就是。”長公主聞言閉了閉眼,再開口時聲音透著疲憊:“送客,還請王妃請回吧,本宮這裡不歡迎你。”頓了頓,見兩人都沒有動作,長公主沒了耐心,看向季廷硯:“本宮這次不與她計較,你可以將她帶回去,隻是以後再是這般,本宮就沒這麼好的《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王夫人還在哭,用她啜泣的聲音時不時表示自己對柳將軍的支援,但虞清酒卻越聽越覺得怪異。
她最後與季廷硯對視一眼,悄無聲息退出了房門。
“太子妃?您怎麼出來了。”守在門外的是王夫人的貼身丫鬟。
虞清酒停下了腳步,視線掃了一眼四周,見周圍乾乾淨淨後這才放了心,站定在侍女面前。
她出來找的就是這個侍女!
這是一直服侍王夫人的侍女,對王夫人身上的變化最為熟悉,虞清酒先是思索一瞬,這才狀若無意問道:“上次我過來的時候似乎沒見到你,你是新來的?”
“太子妃說的是您與王爺一同來找六王爺那次吧,”侍女捂著嘴笑嗬嗬,回憶道:
“那次京中出了亂子,六王爺帶著他的一位朋友……似乎是個姑娘,在我們將軍府建了個院子,整日裡神神秘秘的。”
“是,就是那一次,”虞清酒沒想到她記得這麼清楚,挑眉道:“你當日不在,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我回家探親了,回來後聽說,大家都說府中許久沒有這麼熱鬨了,我們夫人寂寞,她其實喜歡府中熱鬨些。”
“原來如此。”虞清酒點點頭,並未從她的神色中看出說謊的跡象。
她又問:“我還記得王爺冊封太子那日,夫人為王爺準備的是一副硯台?”
“這您就記錯了,”侍女失笑,提醒虞清酒:“硯台是我們將軍從千裡之外特地送回來的,夫人為府中準備的賀禮是一幅畫,您還回禮了一套紅木卷軸呢。”
連這些細節都記得……
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虞清酒確認了侍女的身份,這才進入正題問道:“我是來向你打聽夫人的生辰八字,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這……”侍女猶豫了起來。
但她轉念又想起虞清酒的身份,清楚就算自己不說她也能算出來,況且太子妃不像是壞人的模樣。
於是侍女乾脆低聲道:“我們夫人出生時還是先帝在位時,當時據說是京中第一場大雪,就在立冬那日……算起來的話,那便是豐隆十五年,臘月二十一。”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虞清酒與她笑著客套,“從小就跟著夫人的?”
“是,我孃親就是家裡的傭人,說起來也是半個家生子,夫人疼我,帶我來將軍府陪嫁……”
侍女說起來十分感慨,虞清酒也靜靜地聽著。
她一邊聽,一邊背過手掐算了起來,王夫人的生辰八字一一對應,證明侍女並未糊弄她。
而再接著算下去,虞清酒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最後,就連侍女也停住了話頭,緊張地看著虞清酒,“太子妃,您哪裡不舒服嗎?”
“不,”虞清酒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
不舒服的不是她。
而是王夫人。
就在剛剛,卦象的結果赫然顯示如今的王夫人身陷險境之態!
她的眼神冷了下來,當即不敢大意,對侍女說:“你身上可有夫人的手帕,我需要她的貼身物品。”
“您……”這次侍女的猶豫更加明顯。
她有些慌神,開始後悔自己說出夫人的八字,更是對如今虞清酒想要做什麼一無所知。
隻是覺得自己似乎闖禍了,而面前的太子妃卻緊追不捨,讓她不敢不說。
她囁喏半晌,這次低聲道:“奴婢,奴婢沒有夫人的貼身物品,從前……從前夫人倒是有一個玉佩每日都要攜帶,但已經擱置許久了。”
至於玉佩,自然不在她身上。
她以為自己糊弄過了虞清酒,也就急著離開,尤其覺得待在虞清酒身邊太過危險,對如今發生了什麼茫然又無措。
但她還未成功離開,虞清酒就看出了她的小動作。
“等等,”虞清酒叫住侍女,內心有些愧疚,但還是為她貼了一張符紙,快步離開。
這張符紙很快就會見效,能讓她忘記方才發生過的事情,而不至於讓侍女的動作驚擾了裡面的王夫人,進而影響自己要做的事情。
這次問話總歸還有用處。
她順著記憶找到王夫人的房間,果然看到了侍女口中的玉佩,連忙加快腳步想要去取。
這次來將軍府,她怎麼看王夫人怎麼不對勁,於是更加急切的想要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玉佩成色極佳,但外表看起來沒什麼特别之處。
如今被虞清酒握在手中也並未察覺出不對勁。
但並不影響她開始試圖測算,不敢浪費時間,想要現在就試試能不能從玉佩上找出什麼線索。
不等她開始,門外忽然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不好!
虞清酒瞬間停下動作,壓低身子戒備地看著窗外,眼中閃過擔憂的神色。
就在剛才,外面有人經過。
她懊惱的咬了咬唇,到底還是不敢久留,當機立斷後退兩步,將玉佩小心護在手中,果然翻牆悄無聲息的離開。
隨著窗子被她從外面悄悄關上,屋內除了少了一枚被冷落許久的玉佩以外,並未有任何異常的跡象。
將軍府內冷冷清清,反倒是方便了虞清酒跑路。
不多時,她再次神色如常地回到了方才的茶亭,門外的侍女依舊微笑著為她打簾,對不久前的記憶絲毫沒有察覺。
“我們該走了,”季廷硯見虞清酒回來,起身與王夫人道别:“今日多有叨嘮,話已帶到,王夫人早些歇息。”
“我送送你們,若不是你們我現在還在提心吊膽……”
“外面風大,王夫人還是留步吧,”虞清酒歎息一聲,攔下了試圖一起出門的王夫人,十分自然而然的與她淺淺相擁一瞬,任誰看了也是在親昵的安慰。
“柳將軍隻希望您能照顧好自己,您也要多加珍重才是。”
兩人一觸即離,虞清酒悄悄藏起指尖的一根髮絲,在離開王夫人的視野後腳步驟然加快,與季廷硯解釋:“王夫人有危險,我們趕快出去,我得為她算一卦。”
他們並未走遠,虞清酒就在將軍府不遠處開始測算,但卻罕見的看不懂算出來的卦象了。
“上面有兩句話,”虞清酒遲疑道:“一個說王夫人就在將軍府,於是我又問了王夫人的真假,上面卻說……我們今日見到的王夫人就是原本的王夫人。”
“怎會如此?”-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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