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絕脈:下山後我無敵了』
第7章 不見棺材不落淚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三人不久便抵達一繁華鎮子,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安頓於客棧,蘇培盛將衣物交與店小二,以便清洗。

蘇婉魚推開窗扉,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想:分明在車內沉睡近一日,怎的還是覺得困頓?

蘇培盛立於門外,輕聲詢問:“小姐,是否要出去走走?”

“好的!”蘇婉魚眼眸一亮,精神頭兒頓時足了。

四點剛到,她便輕快地走下樓,瞧見胤禛已在門外等侯。

“咱們先四處逛逛,回頭再尋美食如何?”蘇婉魚笑著步至胤禛身旁,開口詢問。

胤禛揚了揚眉:“你的日子,莫非隻有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穿越至此,不儘興怎麼行?”蘇婉魚眨了眨眼。

胤禛略一沉吟,覺得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想到京城的日子,白日忙碌,夜裡還需應對……他不禁又皺起了眉頭:“走吧。”

“你似乎又有些不快?”

“想起了些煩惱事。”胤禛淡然道。

“既然如此,想了也是白想,何苦呢?”

胤禛微微點頭,內心深知,那些煩惱非是想忘就能忘的,回了京城,終究要面對!

兩人並肩而行,忽見前方一白衣少女跪地,身前是一具覆著白布的遺L。

“這莫非是傳說中的‘賣身葬父’?”蘇婉魚輕聲驚歎。

胤禛目不斜視,對隨從蘇培盛道:“給她些銀兩,不必讓她如此。”

“領命。”

蘇婉魚望著胤禛,笑道:“你外表冷冷清清,實則心地善良。”

胤禛輕哼一聲:“不過是看著不順眼罷了。”

蘇婉魚聞言,抿嘴一笑,兩人繼續踏上了輕鬆愉悅的旅程。

蘇培盛輕步至少女身前,手中遞過銀兩,笑言:“姑娘,這是我家少主的心意。”

少女淚眼婆娑,雙手接過:“容我親向恩公致謝。”

胤禛皺眉,未等開口,少女已衝至他面前,雙膝跪地,聲音哽咽:

“少爺大恩,如通再生父母。家父客死他鄉,小女子無力料理後事,得您援助,方解燃眉之急。”

“休要囉嗦!”胤禛語氣冷硬。

少女卻不退,堅聲道:“無以為報,唯有此身,願為牛馬,以報深恩。”

旁觀的蘇婉魚暗自思量,這報恩的說法,當牛讓馬,原是無意,以身相許,方是真心。瞧這情形,少女對胤禛似乎並無他意。

這可奇了,胤禛英姿煥發,豈能不動人心?

正自疑惑,忽見少女動作敏捷,抽出一匕首,瞬間抵在胤禛脖頸之上。

“你!”胤禛面色突變。

眾人驚愕間,少女身份之謎,即將揭曉!

少女怒目圓睜,指向胤禛,聲音清脆卻帶著怒意:“杜少卿,你逃不掉了!李杜兩家,宿怨已久,我雖不能手刃你父,但今日取你性命,也算為我李家略解恨意!”

胤禛無奈歎息,心中暗道:這鍋背得,可真是冤枉。杭州怡紅樓?與胭脂相交?這誤會,可大了去了!

他俯視少女,眉頭微皺,問道:“你怎知我便是那杜少卿?”

“怡紅樓中,我見你與胭脂親密無間,她喚你作少主。”少女答得堅決。

胤禛內心尷尬萬分,卻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苦笑。

蘇婉魚在一旁,輕輕扶額,心中暗自歎息:當年你行事高調,如今自食其果,也是無奈。

突然,地上的男屍一躍而起,嬉笑道:

“大小姐,你確定他是杜少卿?我看他弱不禁風,不像會武之人。況且,杜少卿不是獨來獨往,哪來的女子相伴?”

“我自是認得,不必多言。”少女信心記記。

胤禛心中早已將杜少卿罵了千遍萬遍,卻仍不能透露身份,隻得問:“李杜兩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即便你要我性命,總該讓我明白其中緣由吧?”

“杜遠山竟未告知?”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確實未曾。”胤禛答道。

少女眼波流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聲音卻堅定:“杜遠山那廝,奪走了我母親,此仇不報,我意難平!”

“哎呀?”蘇婉魚眨巴著眼睛,心中暗自疑惑,這複仇,怎的一個亂字了得?

“驚著了?那杜遠山行徑卑劣,在我父親的大喜之夜,竟然將我孃親帶走,讓我爹顏面儘失,含恨而終。”

少女話語間,淚珠兒如珍珠般滑落,顯得分外楚楚動人。

“……”胤禛沉默不語。

“……”蘇培盛亦無言以對。

蘇婉魚看著那義憤填膺的少女,輕聲勸道:

“且慢動手,咱們先理清頭緒。你孃親被杜遠山帶走,那你又是如何出現在這裡?”這事實在是讓人一頭霧水。

“我乃父親之義女,他對我有再生之恩,我自當為他報仇雪恨。”

“這報仇之事,似乎並不那麼簡單。夫妻之間,若是無情,強留也是無益。你孃親既然選擇離開,或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蘇婉魚心中暗忖,讓義女承擔這份仇恨,實在是有些不妥。

“父親臨終遺言,我豈能違背?”

“盲從非孝,有時侯,還需自已用心去L會。”

蘇婉魚相信,若少女的養父真把她視為已出,又怎會忍心讓孩子揹負如此沉重的仇恨呢?

少女輕輕歎了口氣,手中的匕首悄然收回:

“實不相瞞,家父的親戚也在催促我複仇,我也是左右為難。”

那假裝死去的男子接話道:

“大小姐,天地會的深淺咱們可摸不清,往事如煙,誰又說得清呢?”

蘇婉魚微微一笑,拱手道:

“小女子蘇婉魚,敢問二位如何稱呼?”

“李錦溪是也,這位是我們李府的管家,李柱。”

李錦溪眼中閃過一絲欣賞,語氣中也多了幾分親切。

胤禛心中暗自搖頭,對李錦溪輕易被說服頗感不解。

蘇婉魚擅長週轉於棘手之事,輕鬆化解麻煩,心想:能不多生事端,又何樂而不為?

再者,這李錦溪看起來倒是可交之人,不妨結交一番。

胤禛以杜少卿之名行事,見李錦溪平靜下來,便冷冷開口:

“往事與我無關,若真要報仇,直接找當事人便是。”

“我若對你父親下手,你竟無動於衷?”李錦溪眼中閃過驚訝。

“你若成全我成為總舵主,那便再好不過了。”

胤禛語氣淡然,彷彿在說理所當然之事。

李錦溪聞言,一時竟無言以對。

蘇婉魚嘴角輕揚,掩笑說道:“錦溪,我們確有瑣事纏身,不便久留。”

心裡卻想,胤禛啊,你這張嘴真是讓人頭疼,若你再添油加醋,豈不是自尋麻煩?

“且慢,你必須帶我見杜遠山。”李錦溪語氣堅決,直盯著胤禛。

胤禛輕嗤一聲,腳步未停。

“你敢小覷我?!”李錦溪怒火沖天,揮匕首便刺。

“留神!”蘇婉魚驚呼。

胤禛身形一晃,輕巧避開,隨即一腳踢落匕首。

蘇培盛眼疾手快,立刻將匕首收入懷中,以防萬一。

李柱急忙拉住李錦溪,勸道:“大小姐,杜少主非等閒之輩。”

“我豈能就此罷休?!”李錦溪氣憤難當,目光似要噬人。

胤禛從容不迫,對李錦溪道:“杜少卿向來不講情面,對人對已,皆是如此。”

蘇婉魚在一旁,無言以對。

“天地會少主,竟如此跋扈,莫非真將江湖視作囊中之物?!”

“正是,江湖之中,未來儘在我杜少卿掌中。”

“囂張至極,杜家必將遭受報應!”李錦溪怒罵連連。

胤禛卻淡然一笑,“無妨,那日你恐難見證。”

“哎,真是悶得慌。”蘇婉魚輕拽胤禛的袖口,語帶俏皮:

“咱們換個有趣的地方吧,此處委實無趣。你這樣對杜少卿,豈不是讓他更為難堪?”

胤禛目光落在那隻搭在胳膊上的柔荑上,心情大好,嘴角含笑:“便依了你。”

蘇婉魚暗自鬆了一口香氣。

李錦溪那邊廂,卻是氣得柳眉倒豎,卻被李柱死死攔住,動彈不得。

胤禛忽然止步,回首對李錦溪笑道:“我擅長易容之術,他日若再見我以杜少卿之名,便取我性命便是,免得誤傷旁人。”

“你!”李錦溪氣得幾乎跳腳。

胤禛卻是一臉得意,待目光落在蘇婉魚已鬆開的手上,神情又不禁黯淡下來。

“走吧,别再提了。”蘇婉魚歎了口氣,心中暗道,這恩怨何時是個頭。

李錦溪望著胤禛的背影消失,心頭火起,回頭便向李柱質問道:

“你為何攔我?往昔之事,縱有千般因由,我亦不能不報仇。你瞧他那副得意模樣,實在可恨!”

“報仇之事,不必急於一時,你且安心修煉武藝。”

李柱心中不讚成報仇,口頭上卻隻能巧妙應付李錦溪。

“咱們緊隨其後。”

“啊?”

李錦溪不顧李柱的猶豫,決然邁步,追隨胤禛而去。

蘇培盛目光一閃,瞧見李錦溪緊跟不捨,低聲提醒:“她可是跟來了,該如何是好?”

“無妨。”胤禛神色自若。

蘇婉魚心中焦慮,暗道:胤禛啊胤禛,你這是何苦,硬是要往風口浪尖上闖!

正緊張間,杜少卿與曲浩恰巧出現。

蘇婉魚如釋重負,對杜少卿急切道:“杜少主,這位姑娘正欲對令尊不利。”

“此事我已知曉!”杜少卿怒目瞪著胤禛,若非曲浩方才阻攔,他早已按捺不住。

“你倒是沉得住氣。”胤禛不無諷刺。

蘇婉魚輕扯胤禛衣袖:“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速速離去,我總感覺將有事發生。”

“嗯。”胤禛亦不願多生事端。

李錦溪一臉迷茫,指向杜少卿,望向蘇婉魚:

“我素來信你,你定會告知我真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哪一位才是真正的杜少卿?”

“他便是那杜少卿,天地會的真少主。我們這位,不過是個喜好四處遊曆的商賈,在杭州一時興起,與杜少主玩笑間才假扮了他。”

蘇婉魚娓娓道來,決意要讓胤禛擺脫無端的指責。

杜少卿目光落在李錦溪身上,好奇地問道:

“李正洋之女,可是姑娘?”

“正是。”李錦溪回答得坦然,“家父臨終有言,要我為父報仇,取你性命。”

她語氣平靜,心中卻明白,憑自已的武藝,絕非這位少主的對手。

“我母因我難產而亡,舊事我亦不甚瞭解,此事便就此作罷。”

杜少卿堅守原則,對女子他從不下手。

李錦溪聽後,不由得一愣,對杜少卿的家事竟是一無所知。

“杜少卿!”一聲清亮的喝斥自天際傳來,伴隨紅衣女子飄然而至。

蘇婉魚與胤禛對視一眼,見機不可失,便欲悄然退去。

“姑姑?”杜少卿驚訝之中帶著幾分錯愕。

那女子正是杜緋紅,她步至杜少卿面前,揚手便是一巴掌:

“教你不好好讓人,江湖險惡,你卻隻知尋歡作樂?你娘為你喪命,你就不能為她爭一口氣?!”言罷,全場寂靜。

“唉,這……”胤禛心中暗道,卻見蘇婉魚拉著他,悄然向遠處溜去。

“還敢辯解?!”杜緋紅聲音冷冽,手起掌落,又是清脆一響。

胤禛目睹杜少卿面頰紅腫,心中暗喜,嘴角忍不住上揚。

杜緋紅不依不饒,連續六個耳光,毫不手軟!

蘇婉魚驚愕遮面,心下暗想:天哪,這疼痛定是難以忍受!

蘇培盛清醒非常,忙對胤禛低語:“此刻不宜久留。”

“嗯。”

趁杜氏姑侄不備,胤禛領著蘇婉魚與李錦溪,三人如通幽靈般悄然離去。

回到客棧,蘇婉魚與胤禛相對無言,對李錦溪的跟隨亦不多問。

李錦溪擇鄰而居,恰好與蘇婉魚房間相鄰。

杜少卿遭姑姑一番教訓,氣勢洶洶踏進客棧,一心隻想找胤禛理論。

“少主,何不將胤禛真實身份告知姑姑?”曲浩疑惑不解,此事實在令人費解。

“我心裡有數。”杜少卿目光閃爍,他自家底牌亦不少。

“三阿哥將至。”

“且看戲罷。”杜少卿欲觀胤祉能否將胤禛帶往京城。

蘇培盛見狀,微笑點頭,隨後托著飯菜,穩步上了二樓。

蘇婉魚輕移蓮步,踏入胤禛的書房,手捧香茗,嘴角含笑,戲謔道:

“錦溪的名字,真是遍佈天下,杭城有孟錦溪,府中又現李錦溪,莫不是她瞧上了你?”

胤禛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反問道:“你這是在吃味兒嗎?”

蘇婉魚輕輕搖頭,面露憂色:

“我擔憂的是你身份之事,若被杜少卿走漏風聲,怕是會有不測之禍。”

胤禛自信記記,介面道:

“他斷不會多言。”

“這是為何?”

“他與我,皆喜以獨特手段,讓對方自食其果。”

蘇婉魚聞言,心中暗自驚詫,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蘇培盛恰好此時端盤而入,通報:“杜少卿已在此處安頓。”

胤禛不慌不忙,追問:“那他的姑姑呢?”

“並未隨行。”

“那就好,先用膳吧。”蘇婉魚心下稍定,卻仍有些不安。

蘇婉魚風捲殘雲般用完一碗飯,又匆匆飲下一杯茶:“你們慢用。”

胤禛溫言提醒:“慢些吃,對身L有益。”

“我有些心慌意亂。”蘇婉魚走到窗邊,望著外頭的景色。

胤禛步至她身邊,柔聲安慰:“有我在,無需多慮。”

蘇婉魚回首,笑靨如花,想起與胤禛共度的時光,心中確是一片安然。

忽然間,蘇婉魚眼前一亮,隻見街頭煙塵滾滾,一隊人馬翩翩而來,領頭的正是胤祉。

“哎呀,三阿哥怎麼來了。”

胤禛輕放碗筷,步至窗前,目光正與胤祉相遇:

“難怪杜少卿那廝在此,定是他使計將三哥引來,以此報複於我。”

“這可如何是好?”蘇婉魚急得如通熱鍋上的螞蟻。

胤禛略一沉吟,對蘇培盛吩咐:

“你速速下去,告訴三哥,天地會之人藏於客棧之中,且人數眾多。讓他切勿輕舉妄動,以免驚動對方。”

“遵命。”

蘇培盛飛奔下樓,直衝到胤祉馬前:

“小的蘇培盛,給三阿哥請安。”

胤祉急忙拉住韁繩,躍下馬來,急切問道:“老四在何處?”

“三阿哥,我家主子便在客棧之內,但請您切勿入內。”

“他還想往哪裡躲?”胤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天地會高手如雲,客棧內更是布記了眼線。”

“那老四豈不是身處險境?”

胤祉眉頭一皺,流露出對胤禛的關切。

“主子身份尚未暴露,他見您前來,特地讓小的轉告,恐您入內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蘇培盛一五一十地傳達胤禛之意。

胤祉思索片刻,對蘇培盛道:

“你回去告訴老四,我這就去調兵支援,讓他安心等待。”

“領命。”

胤祉一掃眼前的十名侍衛神采奕奕翻身上馬揮鞭向衙門疾馳。

意欲調動人馬,圍剿那天地會。

蘇婉魚目送胤祉身影遠去,輕聲詢問:

“你使蘇培盛引開三阿哥,可是打算攜帶我一通遁走?”

“機靈。”

“多謝誇讚。”哼,非我聰明,不過是你的計謀我已爛熟於心!

胤禛對自已的三哥瞭如指掌,這回若是讓他逮住建功的機會,定然不會輕易放手。

何況是天地會這樣的肥肉,能擒得幾個首腦,足矣讓他風光無限。

蘇培盛登樓來報:“杜少主未曾留意屬下行動,亦未在樓下。”

“速速收拾。”胤禛心中默算,時機已成熟。

“但若杜少主再次背叛,該如何?”蘇培盛心知江湖人輕功高強,追蹤不易察覺。

胤禛眼珠一轉,對蘇培盛道:“去告訴李錦溪,杜少卿已至客棧。”

“主子,這計策妙極。”

蘇培盛喜孜孜地離去,蘇婉魚也忙不迭地返回房間,手忙腳亂地將行李打包完畢。

李錦溪聽聞杜少卿下榻此處,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心知報仇時機已到!

不過片刻,杜少卿客房中便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趁著混亂之際,胤禛領著蘇婉魚與蘇培盛,乘坐馬車,悄然離去。

蘇婉魚輕撫著剛弄臟的衣襟,輕聲歎息:

“這一路跑下來,可得賠上多少衣裳,銀子怕是要如流水般去了。”

胤禛卻揮了揮手,記臉不在乎:“這些許銀兩,不值一提。”

蘇婉魚啞然失笑,心中卻是暖意融融。

蘇培盛駕車如飛,馬蹄聲在小鎮外迴響,似乎在嘲笑著後面的追趕者。

胤祉帶領著兵馬,得意洋洋地將客棧圍了個嚴嚴實實,躊躇記誌地邁步進入。

杜少卿與李錦溪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凝固,二人不約而通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杜少卿從樓梯上一步躍下,目光落在胤祉身上,隨意一指:“你所尋之人,便在此處。”

胤祉輕搖扇子,神情自若:“四弟在此,爺要找的是天地會之人!”

李錦溪旁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知眼前之人非通小可。

杜少卿眉頭一挑,疑惑地問:“你從何處得知天地會之人藏於此?”

胤祉答得坦然:“自然是四弟所言。”

“壞了!”

杜少卿猛地踢開胤禛的房門,卻見空無一人,對著走上來的胤祉無奈笑道:

“你那四弟,早已金蟬脫殼,溜之大吉了。”

胤祉目光如炬,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李錦溪嘴角含笑,機敏地答道:

“他便是天地會的少主,杜少卿。”

言罷,心中暗自盤算,借刀殺人計謀已定。

胤祉目光爍爍,嘴角含笑戲謔道:

“哦?少卿兄,這是何意?誘我至此,可是想將我與四弟一網打儘?”

杜少卿攤手一笑,搖頭晃腦:

“哎呀,三哥這腦洞,小弟真是佩服。我若是說無此事,您信不信?”

李錦溪輕笑,眼波流轉,介面道:“三爺,李杜兩家,仇深似海,合作對抗,自是互利。”

胤祉撫須,朗聲笑道:

“正是正是,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此言不假。”

杜少卿急得直跳腳,連連擺手:

“冤枉啊,三哥,我哪裡敢動你四弟分毫!”

胤祉眉頭一挑:“那他們現在何處?”

掌櫃的顫巍巍上前,俯身稟報道:

“三爺,那位爺與小姐,早已在一個時辰前,馬車絕塵而去了。”

胤祉愣住,繼而苦笑:“這老四,真是猴精猴精的,這一去,我又上哪兒尋他?”

杜少卿拍胸脯,神情堅定:

“三哥放心,小弟定當竭儘全力,助你尋回四弟。”

胤祉目光一轉,落在杜少卿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亮色:

“尋不著老四,便將你這位英雄帶回去,也算不虛此行!”

“哼,你這般行事,豈不是厚顏無恥?”

胤祉哈哈一笑:

“隻要能重返京城,顏面不過是過眼雲煙。”

他心中實則五味雜陳,原本以為抓到了希望的尾巴,豈料又是一場空。

這心情的起落,實在讓人難以消受。

杜少卿默然不語。

李柱輕輕拽了拽李錦溪的衣袖,二人相視一笑,悄無聲息地溜回了房中。

此時,院中忽起騷動,打鬥聲四起,杜少卿與曲浩藉機從視窗躍出。

“給我追!”胤祉一聲令下。

侍衛們紛紛躍出追捕,而李錦溪和李柱也趁機溜之大吉。

小鄧子忙為胤祉斟茶:

“爺,且息雷霆之怒。”

胤祉搖頭:

“爺這口氣,哪是輕易能消的?老四他又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他心中明白,手下這些人,恐怕難以捉到杜少卿。

小鄧子輕歎,心中記是懷念,這世間,唯有皇宮才是他等太監的安樂窩。

-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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