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兒媳多謝父皇,父皇放心,兒媳一定會儘快研製出著靈液的,父皇不知,我師傅他說了,這靈液不僅可以生髮,還可以當護膚品抹在臉上,讓人變年輕。”眀棠一喜,又往龍案跟前走了兩步,眼神亮晶晶的:“還有啊,這靈液也可以喝,喝下後,什麼腰痠背疼全都會好,父皇若是不信的話,兒媳可以給父皇試藥,正好兒媳還骨折了呢。”眀棠捂著胸口,眼巴巴的盯著大瓷瓶。承德帝一聽,趕忙擺手。眀棠這意思,這大瓷瓶中的靈液就這麼多了,若是《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娘,那您記得多喝一點水,我很快就會回來。”賀聞雲的耳根子有點紅,他在唐棠眼底看到了打趣,心中無奈,動了動袖子,將裡面的帕子裝好。
“好。”唐棠點頭,許達站起身,對她問了兩聲好,跟著賀聞雲一起出了家門。
他們走後,唐棠佝僂的後背也停止了,手上的柺杖也放在一側,她眯著眼,垂下頭看向手腕上的空間。
“沒想到關鍵時刻,你還是很給力的,就是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隨意的從裡面拿東西。”唐棠撫摸著手腕。
手腕空落落的,可這裡偶爾會出現一個鐲子。
那鐲子隻在她有需要的時候出現,很神奇的是,鐲子裡面還有三層很大的空間,空間內什麼都有,糧食,水果,衣裳,吃的用的,但凡是能用到的,應有儘有。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鐲子不能隨時出現,最起碼,唐棠到現在還沒想到有什麼辦法能隨時在鐲子裡面取東西。
“帝祀,這跟你有關麼。”
坐在凳子上,唐棠輕輕的撫摸著手腕。
她這兩日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每次帝祀來養心閣看她,都會下意識的先往她手腕上看一眼。
有時候,帝祀甚至會掀起她的衣袖,用手摩擦她的手腕。
所以唐棠猜測,她手腕上那時不時出現的鐲子,帝祀會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會不會是帝祀動了什麼手腳,這才讓鐲子失靈了,導致隻有在最關鍵的時刻,它才會出現幫助自己。
唐棠思緒沉沉,心中並不放鬆。
帝祀現在已經往西寧州追去了。
但她不確定帝祀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萬一帝祀反應過來,重新追到海津鎮,那她就危險了。
所以,她跟賀聞雲一定得在這兩日離開這裡,才能逃出生天。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等著渡船再次開放,若是老天幫她,最好能讓渡船後日就開放。
唐棠思緒沉沉,視線看向遠方,她看的那處,正是汴京城的方向。
與此同時,大晉朝,西邊,錫林格特城。
從汴京城一路往西走,需要路過幾座城池,方可抵達西寧城。
越往西走,這邊百姓的穿著打扮,就越接近於西周人的風格。
早些年三國關係沒這般僵持時,西周跟大晉的百姓便通婚,繁衍子嗣。
後來,隨著三國的關係日益緊張,西邊的邊境被大晉的大軍駐紮,不允許再有西周人隨意出入,故而通婚的情況,這才逐漸減少,但西邊人的風俗,也是參雜了兩國風俗,跟大晉其他地方,很不一樣。
越往西面走,荒漠與戈壁就越多。
遼闊的戈壁古道上,幾匹大馬瘋狂的往前奔跑著。
自從從汴京城離開,帝祀便一刻不停的往西寧州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們先後路過了青海,錫林格特,下一站,便是川寧,然後才能到西寧州。
午時,太陽高懸在半空,日光照射在隔壁荒漠之上,將帝祀跟夏風等人的身影拉的越來越長。
帝祀坐在馬背上,看著眼前人煙罕至的荒漠,心中生出了更多的慌亂感。
按照常理來推斷,唐棠確實是往西面逃了。
可他的感覺卻告訴他,若是他到了西寧州,就會永遠的失去唐棠。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唐棠根本就沒往西面逃,她還在海津鎮附近停留。
之所以將他往西邊引,也是想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一旦海津鎮的渡船開放,她便能順利的抵達北川了。
她若是在大晉,自己尚且能挽回全域性,她若是去了北川,在北川的地盤上他的人若是再潛伏過去,那就會挑起兩國戰火,一發不可收拾。-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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