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此話怎講?”夏冰皺眉。張家木匠鋪不就是慕容家的麼,這個他們知道啊,那夏雨的意思又是什麼。“張家木匠鋪每日隻接待五位客人,也就是一天隻做五份生意,還是看眼緣決定做不做,今日張家木匠鋪的生意已經做完了,咱們若是再去,隻怕隻能吃閉門羹。”夏雨看嚮慕容卿。所以木匠鋪看在他們救了慕容卿的份上怎麼也能破例吧。“帶上慕容卿一起,陳兵的手,耽誤不得了。”帝祀閉了閉眼睛,聽見他提陳兵,夏雷跟夏冰顯然神色也是一僵,《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他一邊說,一邊彎腰,將衣襬往上繫了個扣,一副要下海的樣子。
“是。”夏雨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昨日帝祀也親自下去,摘了很多荷花上來送給唐棠。
今日荷花來的正好,再加上天氣宜人,若是棠棠醒了,或許願意出來走走。
“王爺小心。”
暗衛劃著小船,帝祀足間一點,飛到了小船上。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本來這短短的距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前兩日捉拿唐棠,帝祀損耗了太多內力,受了內傷。
他落在小船上,身影有些不穩,暗衛們神色一緊,下意識的朝著緊閉房門的臥房看了一眼,心中頗有微詞。
這可是統帥三軍的戰王,如此討一個女人歡心,卻還遭她如此冷眼對待,王爺究竟圖什麼。
“姑娘,您醒了麼。”
帝祀落在小船上,伸出手,宛若蜻蜓點水一般,將開的大朵的荷花都摘了下來。
他甚少賣弄招式,如此動作,引得暗衛跟青雲衛連連驚呼,眼底滿是敬佩。
除了在戰場上超強的敏銳性以及作戰能力,帝祀的身手一直在軍中的將士們敬佩。
青雲衛跟夏雨等人都是帝祀親手調教出來的,他們每個人都以帝祀為榮。
夏雨眼底浮現一抹驚豔,可他知道,帝祀如此,都是想要引起唐棠的注意。
他抿了抿唇,走到臥房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身為頂尖暗衛,每個人都有絕佳的內力,可以清晰的聽到人的呼吸聲。
唐棠醒了,清醒時的呼吸聲跟睡著時是不一樣的,所以帝祀也早就清楚唐棠醒了。
“姑娘,您若是醒了,便出來走走吧,外面的風景甚好,您不如欣賞欣賞。”
夏雨心中低歎一聲,勸著,可躺在床榻上的唐棠卻絲毫反應都沒有。
她那一雙漂亮勾魂的眼睛中,沒有絲毫動搖,沒有絲毫波瀾。
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床頂,彷彿出了神。
“將房門打開。”帝祀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就摘了好大一束荷花。
他命人找了漂亮的花瓶將荷花裝起來。
他臉上帶著笑意,抱著花瓶,讓夏雨將房門打開。
夏雨趕忙伸手推開房門,垂下頭,一眼都不敢往裡面看。
“唐棠,看本王給你帶了什麼,今日的荷花開的比昨日的還要大,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帝祀唇角勾起,捧著花瓶走到臥房中。
看見唐棠睜開眼睛,他眼底的笑意更大了。
走到床榻邊,將花瓶放到小桌子上,帝祀坐下,伸出手,想去摸摸唐棠的臉。
唐棠不躲不閃,但是眼神也沒落在帝祀身上。
這樣冷淡的反應,像是一盆涼水,將帝祀的熱情澆了個亂七八糟。
“身子覺得怎麼樣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帝祀忍住怒氣,在唐棠額上摸了摸。
唐棠不吭聲,他又自顧自的說著:“來,坐起來,看看本王給你摘的花,你看這些花,開的多好啊。”
唐棠不搭理帝祀,帝祀也不急,他伸出手,將唐棠從床榻上抱了起來,讓唐棠的視線看向那些花。
唐棠被帝祀帶著,視線落在那些荷花上,嘴皮子動了動,聲音沙啞:“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它們在海面上開的那般好,帝祀你為何要將它們摘下來,剝奪它們繼續生長的權利。”
唐棠借荷花暗喻自己,帝祀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動作一僵,臉也冷了。
隻可遠觀,誰都能看,那是屬於大家的,他隻想讓荷花屬於自己,所以將它摘了,有何不對。-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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