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看著爸媽悲痛欲絕的樣子,陸家其他人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妹妹發生瞭如此突然的事情!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們心裡此時也是異常的難受,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父母了。過了好長時間,顧暖辭才吸了吸鼻子:“爸,媽,現在還不是我們傷心的時候,我們現在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沫沫現在是慕容家的當家主母,半夜淩晨4點她出去乾什麼?慕容淩在哪兒,他當時在乾什麼?為什麼要封鎖訊息?甚至連王琦阿姨那邊似乎都已經不自由了!”聽《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但是他意識還算是清醒。
他衝著薑辭憂大吼:“薑辭憂,你乾什麼?”
薑辭憂也努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禽獸!你竟然趁人之危!”
魏亭芳捂著半邊臉狡辯:“你看看清楚,她是自願的,我們現在是情侶,做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跑來這裡多管閒事?”
薑辭憂冷冷的笑了一聲:“她現在清醒嗎?”
薑辭憂上前一步,卡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鼻子猛地又是一拳,語氣和她的拳頭一樣霸道:“我說你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
魏亭芳也被惹怒了。
起身就要反抗。
他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還是武打小生。
但是拳頭還沒有掄起來,又被薑辭憂一腳踹在了地上。
魏亭芳隻覺得胸口像是被燒了一個窟窿一樣,痛的簡直無法呼吸。
薑辭憂走過來,對著他又是猛地一陣拳打腳踢。
薑辭憂逐漸發狠。
她想到了自己當初的遭遇。
當年她是否也是在這樣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吳翔!
雖然他已經死了。
但是這個名字卻像是永遠擦不掉的汙點,烙在她的靈魂深處。
這一刻,她似乎將魏亭芳當成了那個人。
薄靳修趕到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薑辭憂正發泄似的瘋狂毆打魏亭芳。
魏亭芳蜷縮在地上,抱著頭。
已經完全不會反抗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薄靳修隻是在門口看了一眼。
看到了魏亭芳光裸著的上身,就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薄靳修也是猛地臉色一沉。
他上前一步,抱住了薑辭憂:“先别打了,他現在不能死。”
看到了薄靳修的那張臉。
薑辭憂總算是找回了一點理智。
薄靳修眸中閃過一抹沉痛,然後說道:“你去把輕輕的衣服穿上,這裡交給我。”
薑辭憂已經冷靜下來。
她轉身朝著床邊走去。
薄靳修自始至終沒有看沈輕輕一眼。
隻是走向魏亭芳,一把抓住他的一條腿,拖了出去,去了旁邊的房間。
魏亭芳被揍的奄奄一息。
原本帥氣的一張臉已經不成人樣。
渾身也都是紫紅色的淤青。
但是他還是清醒的。
看到薄靳修之後,他的眼中閃過明顯的恐懼。
薄靳修進入房間之後。
直接將他丟在地毯上。
薄靳修沒有再揍他。
因為他知道,薑辭憂剛剛是發了狠的。
再揍下去,可能他今天當真要死在這裡了。
薄靳修坐到了沙發上。
他的身影冷的像是萬年冰山:“魏亭芳,誰派你來的?”
魏亭芳躺在地上幾乎不能動彈。
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裂了一樣,喘氣都疼的要命。
他不說話。
薄靳修的聲音依舊又沉又冷:“你不說,我今晚就把你埋在這座島嶼之上。”
魏亭芳終於開口:“沒有人指使我,是我喜歡輕輕,我對她是情不自禁。”
“是我姐姐是嗎?是我姐姐給你佈置的任務。”
薄靳修雖然是問問題,但是卻是絕對肯定的語氣。
說實話,他現在也很心痛。
心臟像是被人紮了一刀一樣。
他之前就懷疑魏亭芳為沈輕輕的殷勤是别有居心。
又或者是跟薄婉華有關。
但是他覺得薄婉華派魏亭芳過來,跟薑辭憂的作用一樣。
不過是挑撥離間他和沈輕輕的關係的一枚棋子。
畢竟在薄婉華的認知之中。
沈輕輕是他薄靳修認定的女人。
可是他沒想到,薄婉華會下手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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