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同樣一夜沒睡的,還有唐浣溪。她躺在床上,用手墊著紅腫的臉頰,眼角噙淚。她不是傷心沈璐動手打了她,而是自責她今晚對陸凡的態度。自己這個丈夫雖然一無是處,但是對她卻百般順從,對她合理不合理的要求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甚至不惜放下尊嚴,連當眾捂腳穿鞋的舉動都能做的出來。她能感受到陸凡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隻是很多時候是她自己無法承受來自家裡和外界的壓力,才一次次對他進行羞辱,甚至拳打腳踢。就連今晚離婚的話《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果不其然。
鐘伯庸在楊巧顏那裡得到的訊息是,那個教她此惡法的東南亞人,名叫皖塔克琳,是個東南亞女人,天使堂裡並沒有這一號人物,鐘伯庸在利用自己在東南亞的人脈打聽過,卻查無此人,已經人間蒸發了。
“一個邪神級别的降頭師,不屬於任何勢力,跟你鐘家沒有任何淵源,卻費儘心機佈下這樣一場大局,試圖讓你鐘家人畜滅絕,斷子絕孫,卻在被破解後徹底消失,你不覺得奇怪麼?”
陸凡看著鐘伯庸,饒有意味地問道:“你是不是該想想,這幾年來,你跟天使堂的關係是不是有什麼變化,比如說,資金到位不及時,他們想要的事情你辦不到?”
“天使堂作為威震華國的暗殺組織,不可能把所有底牌都放在明面上讓你去查,有些東西,勢必是不為人知的,才能在關鍵時刻,強勢出手,讓膽敢違揹他意願的人,死在悄無聲息之中。”
陸凡的話,讓鐘伯庸額頭微微冒出冷汗。
他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確實,自從我父親去世後,我就有了要跟天使堂徹底決裂的念頭,隻是當初我鐘家支援天使堂所應獲得的一些回報,天使堂遲遲沒有履行,才糾纏到現在。”
“實不相瞞,那晚我與陸兄弟第一次在高鐵上見面後,我沒有回金陵,就是去上京,跟天使堂商議回報之事。”
“結果,無功而返。”
其實陸凡對鐘家跟天使堂到底做了什麼交易,還挺感興趣的。
畢竟鐘家作為江南首富,做的又都是合法生意,不應該跟天使堂有過多牽扯才對,即便當初願意去做天使堂的走狗,可是他們的生意性質,在天使堂那邊又能得到什麼呢?
但很顯然,這涉及到了鐘家的底線,就算他問,鐘伯庸也不會說的。
“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隻管治病救人,其他的,也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外。”
陸凡站起身,看著鐘伯庸說道:“我預計明天一早就會離開金陵,病人到時有什麼情況可以給我打電話,走之前我也會把馬家的事情處理好,你大可安心繼續做你的生意,馬家不會再為難你。”
他沒有打算從鐘伯庸嘴裡套出太多有關天使堂的資訊,鐘家跟天使堂的合作,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而是三十年五十年,可以追溯到天使堂剛剛來到華國這片土地的時間,兩家根源盤根錯節,在自己跟鐘伯庸建立更進一步的合作關係之前,有些事情,鐘伯庸也是不會輕易吐口的。
離開濕地園林,陸凡回到顧合街的别墅,讓唐浣溪換身衣服,要帶她出去逛街。
之前買那些天靈地寶的藥材,雖然花光了陸凡的所有積蓄,但是這次給鐘紫研看病,也掙了不小的一筆出診費,想到馬上就要回南都了,他打算讓唐浣溪風風光光的,一出現,就驚豔整個南都。-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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