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完了……幾乎所有人的心都一瞬間沉入穀底,有人首接跪倒在地,嘴唇顫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潰。除了時音,她依舊脊背站的筆首。世界上,最強的五個異能者被稱為五騎士,一開始是為了對抗代表災厄的天啟西騎士所以隨便取的名字,後來便一首延續了下去。以“守護”之名。就在剛剛,她收到了最後一個訊息,世界五大騎士,除她之外僅剩的一個,死了。每次都比上一次走的遠。這或許是一個好訊息?或許吧。時音重新舉起手中的長槍,長髮在《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禾相適時開口:“不礙事不礙事,一個稱呼而已,再說小女若無你捨身相救,今天也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對了,明昭哥哥,你見過鹿嗎?我後院養有兩隻,可好看了。”
禾夫人笑眼盈盈的看禾鹿安:“鹿鹿,你得等明昭好些再去。”
“我知道的孃親。”
幾人聊到晌午擺飯才捨得離開。
……
寒風在冬夜中呼嘯而過,帶著一絲淩厲,枯枝上的雪花飄落在地,一道黑影在禾府中快速穿梭。
白天還在養傷的某人此刻正在禾府飛簷走壁。憑藉對房屋建造的判斷,池明昭摸到了禾相的書房。
書房佈置的井然有序,四周皆是成排的書籍,書房中間擺了個大暖爐。禾相應該常在此地辦公。
池明昭先把所有抽屜都翻了個遍,又去書架一排排的搜尋,連放在角落的字畫都不放過。
大概是不甘心,池明昭又把手放在牆壁上輕敲,唯恐錯過暗室。
池明昭邊敲邊側耳聽,當敲到書桌後正對著的牆壁時,順著視線看到一旁的書架上,有一本與旁邊稍稍有些不通的書。
這本書從外觀上看,與旁的書並無區别,因為有些厚,還被人用繩子綁起來隻是綁的繩子不通,這一條繩上有淡淡的花紋。
池明昭剛想把書拿下來,猛地看到書側邊夾著一條極細的頭髮,而且隻有手指的一節長。
這本書有問題!
池明昭屏住呼吸,暗暗記好頭髮擺放的位置和長度,把頭髮取下用紙包住,才顫抖著手把書打開。
書本中間被掏出一個洞,裡面放著一張疊好的手帕。
池明昭拿起手帕,發現裡面還有東西,將手帕打開,包在裡面的東西是一條項鍊,手帕的一角繡有個“蘭”字。
是他母親的手帕!那這鏈子想必也是他母親的了。
池明昭拿著鏈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甚至都想動手拆卸了,都沒發現有啥秘密。
難道這隻是一條普通的鏈子?
池明昭不死心,還想著掙紮一下。
他母親生前最愛研究飾品,甚至自已動手打造了幾套頭面,以他對母親的瞭解,這鏈子肯定藏有機關。正摸索著,池明昭腦子突然閃出他母親用首飾打開機關的畫面。
“也許可以試試。”
項鍊中間有一個圈圈,池明昭把鏈子從卡扣處斷開,再把斷開的一頭從圈圈中間穿過,在穿過一顆珠子是被卡住,珠子前一段是純金打造的,池明昭用另一頭卡住純金段,雙手用力一擰,金段從中間斷開,裡面掉出一張紙條。
輕手輕腳把紙條打開,紙條很小,上面寫著“嶺南樂幽”。
池明昭看著這四個字皺起了眉頭。
嶺南有什麼秘密值得孃親囑托?
樂幽又是誰……
一個接一個問題在池明昭腦子蹦出,他卻對此毫無頭緒。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還得儘快回去一趟。
池明昭把項鍊複原,書本放好,快速離開書房。
一切都靜悄悄的,怎麼來就怎麼回去。
於是第二天,池明昭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臉色都紅潤許多。
禾鹿安一見如此,一堆彩虹屁脫口而出:“不愧是我恩人,那麼高的山崖掉下去,隻兩天就恢複了,明昭哥哥的功力一定很深厚吧?能與明昭哥哥結識,鹿鹿真榮幸……”
禾硯禮在一旁聽的嘴角抽抽,這丫頭可沒這麼誇過他。
那邊的禾鹿安還在巴拉巴拉:“明昭哥哥,既然你好的差不多了,那我邀請你去看鹿吧,它們真的很可愛。”
池明昭拗不過她,隻能跟著去。
禾府後院有一片竹林,兩隻鹿就安頓在裡面。剛靠近竹林就聽見鹿鳴聲,空靈悅耳,像遠方傳來的呼喚。
眾人不由得放緩呼吸,往前數十步,看見一處用竹子攔住的院子,兩隻梅花鹿正在裡面悠閒的散步。
“梅梅,花花,我來了。”禾鹿安興奮的跑過去。
兩隻梅花鹿聽見聲音也向這邊狂奔,最終被竹欄攔住,禾鹿安伸手去摸鹿,兩隻鹿乖乖把頭靠在禾鹿安手裡,任由撫摸。
池明昭向前兩步,梅花鹿卻像被驚到,慌忙後退。
禾鹿安忙著安撫;“梅梅、花花,别怕别怕,他是我恩人來著,前些天我被人推下山崖,就是他救的我,别怕别怕,他人很好的……”
池明昭看著兩頭小鹿,皮毛光滑,四肢有力,眼睛有神,禾府應該是請了專人照顧的。
梅花鹿剛剛受驚的眼神讓他想到了禾鹿安,她被嚇到的眼神和這鹿一模一樣。
他大概知道禾府為什麼會養鹿了。
“明昭哥哥,你快來摸摸。”禾鹿安歡快的聲音傳來,臉上的笑容讓池明昭的心漏了一拍。
兩隻鹿經過禾鹿安的安撫已經鎮定下來,對池明昭也沒那麼排斥了。
池明昭試著伸手摸摸鹿頭,梅花鹿乖巧的任他摸,隻是眼神還有些警惕
“明昭哥哥,你知道為什麼府裡會養鹿嗎?”
池明昭看著她,搖搖頭。
“因為我肩頭有兩個褐色的胎記,這胎記看起來很像鹿角,所以我就想養鹿。”
曉翠和曉蘭站在他們身後,距離有點遠,如果聽到這話,一定不讓小姐說,因為相爺和夫人嚴令傳出小姐胎記的事。
而池明昭聽到這話,心裡掀起驚濤駭浪,呆愣愣的看著禾鹿安。
最後還是兩聲鹿鳴把他喚回現實。
他喉嚨發緊,出口的聲音略微沙啞;“為什麼你要告訴我?”
禾鹿安詫異,“啊,我沒想那麼多,一個胎記而已,而且我還穿著衣服,你總不會想把我衣服扒開看吧?”
池明昭沒想到她這麼豪放,不由得紅了臉,“那你的胎記是出生就有的嗎?”
“胎記不是出生就有的嗎?明昭哥哥你糊塗了?”
池明昭尷尬撤回摸鹿頭的手,被人罵了也不惱,“鹿鹿,天色不早了,我還得趕回家。”
禾鹿安抬頭看了看,皺眉道:“明昭哥哥你今天怎麼竟說胡話,這不剛隅中嗎,哪裡不早了?”
池明昭想把這舌頭割掉,他也不知今天是吃錯什麼東西,說話毫無邏輯,丟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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