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這下確定了,還是有些惱了。扶娥心道不敢惹,隻順著說:“那這香囊?”“有香料的獻給太後孃娘,沒香料的送給陛下吧。”“是。”扶娥低頭看了看那繡著瑞鶴的香囊,布料是寶藍色,送給太後孃娘倒也算合適。她又覷了一眼那多出一堆的香料,陛下……應該不會發現吧?扶娥走後,清霜清雪麻利地收拾桌子,兩人小心翼翼地偷看了虞臻和好幾次,卻不見她們主子繼續說些什麼。便是說些酸言酸語,她們也好安慰安慰,總好過悶聲不說話吧?然而《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他吻過她的唇邊,十分霸道,“必須今晚。”
掐住她細軟的腰肢,帝王俯身垂首下去。
殿內炭火燃燒的旺,帳內的火卻一點也不弱,須臾,隱約嬌吟從開著兩指寬的窗戶中溢位,寒天裡倒很有幾分春色盎然。
“阿和,說,朕是不是比他強……”
“嗯?還不說麼?那朕……”
女人耐不得如此,很快就敗下陣來。
“……陛下,您,厲,害……”
這一句破碎破碎的聲音格外媚色生香。
……
帝王往後宮的動向一向是嬪禦們最關心的話題,他怒氣沖沖地往靈和殿去了自然也沒有瞞過旁人。
虞亦芙得知此事,哼笑出聲,“也沒白廢本宮一番心思,既然姐姐受寵,本宮一點益處也無,那姐姐還是不要那麼受寵好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作為曾經高高在上的那一位,虞亦芙很難接受地位逐漸調轉帶來的落差。
她盼著帝王能因此生氣,虞臻和能被冷落,她就能得到一絲慰藉。可天不遂人願啊……
另外一邊,深夜的正陽宮內,那個小太監再次出現在皇後的床前。
“阿……”
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皇後打斷,“以後叫本宮的名字。”
若不是為了以後孩子能儘可能像自己,林路又在禁軍中方便往來,皇後又怎麼會選擇他呢?
孩子不像皇上就罷了,總歸要像自己的,再有有了林家的血脈,林家就必須和她站在一起。
“妙兒……”
林路眼神顫顫地望著眼前的女人,他想說些什麼,卻又被皇後打斷。
“時間緊迫,快些吧,再來一晚,你就不用來了。”
到時候是有還是無,就看天命了……
皇後仰首,唇角扯出無奈的笑,她必須有個孩子。
皇後做此事也算用儘了全部智慧,此事隻不過攬春和門房與林路知曉,她們避過了很多人的視線,卻還是露了蹤跡。
惠貞已經很久沒有陪皇伯母說話了,近來皇伯母一直為那媖嬪娘娘煩憂,心情極差,對她的態度也愈來愈不好。
她過了年就是八歲的大姑娘了,又生在皇家,早熟的很,隱約知道自己不能去皇伯母那裡觸她的黴頭,可惠貞還是會為自己的前程擔憂。
她聽說媖嬪帶來的那個拖油瓶女兒寧寧已經習得一手好字,又聽聞惠安堂妹也開始認字拿筆,更别說,兩個堂弟,即使還沒上學堂,也各自請了人來教。
唯有自己隻不過跟著大宮女學的幾個字,自己練練罷了,那些琴棋書畫是一概不會的,皇伯母也從未提起過。
所以惠貞小小年紀也有了愁緒,半夜裡睡不著便開著窗子望月發呆,誰想又看見了昨晚的那個身影。
惠貞為什麼能記得他呢?因為在惠貞的眼裡,宮裡的奴才都是習慣彎著腰低著頭走路的,唯有他脊背挺直,英武不凡,不像是太監,倒像嬤嬤口裡的小將軍。
他是哪宮的太監?怎麼老是半夜來皇伯母的寢宮?
這一疑問埋在了惠貞郡主的心中。
……
第二日,虞臻和身乏腰軟,罪魁禍首卻已經逃之夭夭,雖然前朝已經罷了,但該處理的政務卻並不會少一件,再如何也得等到十二月中旬,才能徹底封筆。
此事又不用伺候帝王,又不用給禁足的皇後請安,虞臻和便也樂得在床上躺一躺,不過沒要多久,恭妃卻是帶著惠安來她這裡了。
虞臻和隻好起身,隻來得及套上寢衣把身上的痕跡遮一遮,恭妃就已站在門外,揚聲道:“可是穿好了衣裳?沒穿好也不打緊,也讓我瞧瞧你什麼樣……”
她怕恭妃立時要推門,立刻趕過來自己開,甫一開門,奚雲的目光就落到了虞臻和未遮住的風景之上,頓時叫她眼眸睜大了些。
立刻拉著虞臻和的手走進屋內,捂唇笑道:“妹妹這小腰細得喲,這身段,這肌膚,真真是我都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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