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從‘死亡’中恢複過來,奧瑞麗安的精神頗有些難受。雖然她並沒有死,但不知為何,每次傳送回到原地,她都有一種自己已經‘死’了一次的感覺。就好像在嘲諷著她的失敗一樣。奧瑞麗安不想失敗。她開始靜靜思索起來。每次‘死’後,就會從頭開始。她的狀態會被恢複,而面前這隻怪物也會被老師恢複體力。就好像是在告訴她。‘你必須一次性戰勝它。’這是一場考驗。奧瑞麗安這麼告訴自己。她再度重振旗鼓,法陣從身體繪畫而成,在魔人被《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地下室的昏暗走廊中,維嘉瞪大了額頭上那顆獨特的單眼,驚訝地環顧四周。
每當維克托向更深處邁出一步,一側的漆黑樓梯就隨著他的腳步逐漸點亮燭火,
微弱的燭光在寬闊而深邃的黑暗中搖曳,朦朧地照亮了地下室兩側的石壁。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維嘉,也未曾料到皇宮的王座下竟隱藏著這樣一處神秘之地。
難道是某一任皇帝給自己挖的墳不成?
維克托似乎察覺到了維嘉的困惑,便開口解釋道:
“嚴格來講,這裡應該是被稱為‘皇室陵墓’的地點。”
“但很可惜,裡面並沒有曆代皇帝的屍體。”
聽到維克托的解釋,維嘉的表情變得頗為古怪。
不是,這有什麼可惜的?
難不成你還想把這些皇帝的屍體挖出來用?
但相比起這個,它更加好奇維克托是怎麼連這麼隱蔽的地方都知道的。
維嘉感覺,比起它這個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邪神而言。
維克托好像才是那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東西。
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並且在很久之前它就有這個疑問了。
而對於它的疑惑,維克托的回答也很簡單。
“以前挖過。”
維嘉的臉色更怪了。
憋了半天,它終於說出一句話來。
“維克托,得虧你最後是做了法師。”
“否則我真不知道你還能為帝國貢獻些什麼。”
要不說為什麼維克托畏懼正義女神。
一個連挖墳都毫無愧疚的人,遇到正義女神能不心虛嗎?
你比我更像一個邪神。
但維克托卻依舊面無表情,沒什麼反應。
彷彿他隻是述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隨著他緩步深入,最終走到了地下室的最深處。
“我們到了。”
在昏黃的燭光中,一座緊閉的石門出現在他們面前。
就在維克托走到這扇門前的瞬間,這原本緊閉的石門竟自動開啟,為他敞開了通往更深處的道路。
看到眼前的情景,維嘉更加納悶,
這到底是什麼原理?
看著眼前敞開道路的門扉,維克托再度解釋:
“正常手段的話,這裡隻有皇室之人才能進入。”
維嘉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維克托,
維克托好像也不是皇室之人啊。
難道他是奧伯利的私生子?
我曹,難怪老皇帝對維克托如此寵愛,原來如此!
“因為奧瑞麗安女皇認定我是她的皇夫,我答應了她。”
維嘉:“……”
還真别說,雖然皇後和皇帝沒有血緣關係,但那就能說明皇後不是皇室之人了嘛?
顯然不可能的。
這扇門要的隻是皇室身份者,而不是擁有皇家血脈的人。
從客觀角度來看,奧瑞麗安女皇已經將維克托視作己物,因此他也被認為是皇室之人。
答應和女皇結婚就能進入皇室陵墓?
該死,他到底是從哪知道這種攻略的?
維克托沒有回答。
實際上,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這樣做能否真的進來,
畢竟,遊戲裡不可能有玩家能夠成為皇室成員,也不可能做到和女皇成親。
隻是他之前來皇宮盜墓時曾經來過這裡。
而無法開啟的大門正好告訴了維克托開啟大門的方法:
【隻有皇室之人允許通過】
不過,即便無法打開,也自然難不倒維克托。
常言道,這世界上本沒有路,
走的多了,就變成了路。
那是他經曆過的最凶險的一次盜墓,撤離時幾乎被整個帝**隊追殺,
甚至連當時的女皇奧瑞麗安對他的好感度也降至最低。
雖然皇陼陵墓守衛森嚴,但裡面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值得一看的東西。
然後,維克托沿著敞開的道路慢慢走入其中。
映入他眼簾的是地下室深處齊齊排列的八座巨大雕像。
從左至右,每一個雕像下方都刻有“索爾一世”到“索爾八世”的字樣,
底座上分别鐫刻著每位皇帝的名字。
維克托一邊走過每一座雕像,目光緩緩掃過底座,
似乎每當他經過一座雕像,便能感受到那位皇帝在世時的壯麗與崇高。
維克托最終走到了儘頭,目光定格在“索爾八世”的銘牌上。
【奧伯利·索爾】的名字,刻於其中。
雕像底座之上,是他那無比威嚴且高大的身姿。
肌肉線條分明的身軀佇立著,散發出一種不可動搖的力量。
通過這堅硬的石質雕塑,依然可以感受到這位帝王深沉而銳利的氣勢。
這是一位即便去世也依舊極具影響力的皇帝,
也是維克托最為熟知的一位皇帝。
維克托接著說道:
“每一位皇帝過世後,他們的屍體並不會留存。”
“因為嚴格來說,除了壽命外,他們都不屬於凡人。”
為什麼帝國禁止神明信仰,因為實際上帝國的【皇帝】就已經等同於神明的存在。
在帝國,皇權至高無上,所有人民都隻仰望皇帝。
儘管居民對皇帝的崇拜不同於對神的信仰,但這種崇拜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傳統的信仰。
“因此,在帝國中,皇帝無疑是最強者。”
然而一旦皇帝失去民心,其戰力便會驟降。
這也是為何曆代皇帝都比不上奧伯利的原因。
縱觀帝國曆史,沒有任何一位皇帝能像奧伯利那樣。
在當上皇帝之前就已經成為了世界第一的戰士。
“謔,所以索爾家的行為其實是在造神?但是沒有成功?”
維嘉有些驚訝地反問,因為這與神明信仰的機製極為相似。
從某種意義上說,【皇帝】也是通過吸收人們的信仰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然而,與神不同的是,無論皇帝多麼強大,他們的壽命終究是有限的。
奧伯利的一生已經證明瞭這一點。
“沒有造神這一說法。”
維克托搖了搖頭:
“自始至終,索爾家族都沒想過要成為神。”
每一代【皇帝】都會將自己的這一生積攢下來的力量分作兩份。
自身會使用一份,而剩下的一份將會傳遞給下一代。
這使得每一代【皇帝】都繼承前代的力量,變得更為強大。
同時,第二代【皇帝】的子嗣也會因為繼承了第一代【皇帝】的強大力量而天賦異稟。
以至於索爾家族逐漸成為了一個特别的家族。
每代繼承的力量越多,其實力也愈發強大。
直至第八世的奧伯利。
奧伯利的天賦之強,讓他在十七歲那年就可以單人屠龍。
而且在登基之前,他就已經成為了世界最強大的戰士。
“噢,所以奧伯利也沒那麼厲害?”
維嘉略顯諷刺地說道,
“我還以為他完全是憑藉自身實力呢。”
難怪奧伯利那兩個孩子們都想成為皇帝。
原來是因為能夠繼承祖宗和他老爹的力量。
維嘉不禁調侃起來。
這麼說,奧伯利之所以那麼強,完全就因為他是第八世的【皇帝】嘛。
對此,維克托彷彿在看一個傻子一樣斜視了一眼維嘉,
讓這隻站在維克托肩頭的烏鴉微微一愣。
“他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平庸,怎麼到了奧瑞麗安這一代,成為【皇帝】的她反而不如奧伯利?”
維嘉聽到這話,逐漸思考了一番。
“嘶~”
它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了一種可能。
其他【皇帝】都是在即位後將繼承來的力量一分為二,繼續傳承下去。
唯有奧伯利,他選擇把【皇帝】的力量完全留給了後代的傳承,
而自己則是依靠【索爾】這一姓氏帶來的第八代天賦,將這份天賦鍛鍊到了極致。
“他試圖打破【皇帝】的限製,不願再被索爾家族的命運輪迴束縛。”
“因為【皇帝】的位置,本身就是一個坑。”
索爾家族的特殊性決定了隻有他們可以成為皇帝。
而世世代代的傳承也意味著他們的壽命都不會很長。
奧伯利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把自己鍛鍊至了最強。
他的最強就是依靠天賦和自身,從未借用過半點【皇帝】的力量。
奈何他自出生便是索爾家族之人。
雖然未能享受到皇帝的力量,卻仍然繼承了索爾血脈中的非凡天賦,
最終,已經意識到命運無法逃脫的奧伯利,
選擇把作為皇帝積累的所有力量都傳遞給了他的女兒奧瑞麗安。
奧伯利希望自己這個擁有第九代索爾天賦的女兒,能夠突破皇帝的限製。
不然的話,
“奧瑞麗安迎來的,也將是一個短命的結局。”
聽到這些,維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按照維克托這個護犢子的性格,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學生身上存在這種致命隱患,
所以他一定會想儘辦法及時解決。
想到這裡,維嘉瞥了維克托一眼,開口詢問:
“那……那你要怎麼辦?”
“斬龍脈,奪氣運。”
維嘉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結果下一秒,它便看到面無表情的維克托伸出手來,手心朝上,懸在空中。
隨後,一團赤色的烈火猛然從他掌心之上轟然騰起。
這道烈火彷彿一條蜿蜒的長蛇,在黑暗中狂躁地抽動身軀。
炙熱的火光從赤色中綻放而出,周圍空氣因焰火的邊緣被舔舐而變得乾燥。
悠悠的火焰在空中盤旋,那條蜿蜒的火蛇顯得愈發暴戾。
火焰搖曳,帶動周圍焦灼的空氣,赤色的火光直衝地下室的岩頂。
黑暗被一掃而空,岩石在高溫中微微開裂,發出滾燙的聲響。
維克托深邃的雙眸倒映著瑩瑩的火焰,緩緩開口:
“别忘了,我們現在的職業。”
“名為【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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