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我絞著手指,羞愧地說明瞭來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幾分,衝我笑問:“你覺得,我憑什麼會幫你們?”知道求人不會成功,我詫笑道:“那,那就當我沒來過吧。”就是了,我們當初那樣對他,他沒報複我們家就算好了,怎麼可能還會幫我們家。我這是有多大的臉,居然還好意思來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說說吧,你拿什麼來求我?若我覺得值,幫一幫你們也無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麼來求他。這副身體麼?《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我整個人一懵,還來不及回神,賀知州便拽著我大步往外面走。
“你乾什麼?”我掙脫著他的手。
可他拽得很緊很緊,我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
他像是很生氣,走得很快,我整個人幾乎被他拖著走。
我本來就難受得要命,胃裡也翻江倒海。
他這麼拖著我走,我隻感覺馬上就要吐出來。
我抓著他的手臂,難受道:“慢點,慢點,我......我要吐......”
賀知州冷哼一聲,拐過轉角就將我推進了洗手間。
我連忙趴到洗手檯前狂吐,把今天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吐到最後就隻剩下酸水了。
胃裡難受得厲害,又燒又痛。
我狼狽地撐在洗手檯上,感覺整個人比死了還難受。
鏡子裡,那男人靠在牆壁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偶爾朝我飄來的視線冰冷得像凜冽的刀子。
我緩了一會,然後接水洗了把臉。
冰涼的水讓我的思緒清醒了幾分。
想起項目投資的事,我費力地轉過身,看著他:“你拉我出來做什麼,我還有三杯酒沒喝呢。”
說完我就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隻是下一秒,我就被他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他夾煙的手撐在我腦袋的一側,另一隻手掐著我的下巴,陰冷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沒有在他手下做事麼?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跟他沒有任何聯絡麼?
你還說什麼?說永遠都不會跟他在一起?
可唐安然,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難受地捶打著他的胸口:“你别這樣,有話......話好好說。”
賀知州恨恨地盯著我,那眼神冰冷又可怕。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你現在為了他的一個項目,竟然連命都不顧了。
你究竟是有多愛他?嗯?”
他說著,手上也開始用力。
我頓時感覺下巴疼得要命,感覺下巴都要被他給掐碎了。
我皺緊眉頭,艱難低吼:“你......你放開我,先聽......先聽我解釋好不好?”
此刻的他就像是個瘋子,那眼裡閃著明晃晃的戾氣與憎恨。
我感覺他像是真的要弄死我。
可我想不明白啊。
我對他也沒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啊,頂多隻是他誤以為我欺騙了他。
可僅僅隻是因為欺騙,他就要置人於死地,他這個人是不是太凶殘了些。
腦袋裡越來越昏沉。
有幾個瞬間,我感覺他的臉都是模糊的。
可下巴又痛得要命,那疼痛又一下一下地刺激著我的神經,逼得我清醒。
我難受地推著他的胸膛,幾乎要哭出來了:“疼,好疼,放開我......”
賀知州沉了沉眸,這才鬆了手。
他一鬆手,我整個人就軟了下去,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下巴痛得挨都不敢挨,我委屈地看他。
而他卻隻是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眉眼冷戾。
他狠狠地抽了口煙,煙霧吐出,裹著他極為憤怒的話:“唐安然,你就是個騙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討厭所有人的欺騙。
我隻知道,我‘欺騙’他一次,他幾乎要了我的命。
我艱難地仰著頭看他,試圖解釋:“我並沒有騙你,我一開始是真的不知道賀亦辰就是我們那家公司的大老闆,我也是來這裡之前才知道的,真的。”-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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