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不嫌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衝我笑了一句。我懵逼了兩秒,連忙將早餐攤在他面前,問:“那您看看您想吃哪樣?隨便挑。”“嗯......三明治和包子吧。”我心裡又是一驚,這總裁跟我的喜好是一樣的啊。他挑了一個三明治和兩個包子,然後跟我說了聲‘謝謝’就走了。我看著他消失在電梯口的身影,總感覺跟做夢一樣。CE傳媒的總裁竟然如此平易近人,還會吃我打包帶來的早餐?!來到辦公室,有的人正對著鏡子補妝,有的交頭接《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然而我退一步,他就跟一步。
最後我整個人被他逼到了牆角。
他撐在牆壁上,將我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一雙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我慌亂地别開眼,問他:“你到底要乾什麼?”
剛才在飯店的洗手間裡,我就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可能跟他回去。
他到底還想乾什麼?
賀知州俯視著我,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撲在我臉上。
我心慌如麻,彎下身子想逃。
他的手臂卻往下一滑,又將我攔住。
我煩悶地看他:“賀知州......”
賀知州扯唇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那黑沉的眼眸裡好似閃過一抹受傷。
可看著他眉眼間的冷戾和嗤嘲,我又覺得我是想多了。
賀知州衝我道:“你寧願住在這種地方,也不願意跟我回去住别墅?”
“是!”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不管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我的寶寶,我都不可能回去承受他那不穩定的情緒,還有他那變態似的羞辱。
賀知州又笑。
他垂著眸,這回我倒是看不見他眼裡的情緒了。
隻感覺他今晚有點怪怪的。
半晌,他衝我自嘲地輕笑:“看來,你是真的挺討厭我的,而且那夜,你同我說的話......也是假的。”
‘也是假的’四個字,帶了幾抹恨。
我蹙眉,不解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什麼那夜?我跟你說了什麼話?”
賀知州笑得嘲諷:“看吧,你唐大小姐的記性總是這麼差,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總不記得。”
“不是,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懵逼地看著他,很多時候,我都感覺跟這個男人很難溝通,常常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賀知州一直諷笑地看著我。
我努力地回想,回想他所說的‘那夜’。
難不成他說的是我喝醉的那一晚。
呃!
那一晚我是跟他睡了,也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可我究竟跟他說什麼了,我是一點也不記得。
我看向他:“你就直接告訴我吧,我那晚究竟跟你說什麼了,你認為是假的。”
“嗬!”他譏笑了一聲,“瞧,你對我總是這樣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自己說過的話,還要我來提醒你。”
“不是,賀知州,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賀知州冷笑地看著我,忽然轉了話鋒:“今天在飯店,你跟青青說的話,是真心話吧?”
我又是一愣:“我跟她說了那麼多話,你指的哪句,說清楚點。”
“你說......不管是不是以前,那東西你都瞧不上。
‘那東西’,你暗指的是我吧?”
我懵逼地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好像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話。
可我那說的是帝王蟹啊,他怎麼自己對號入座了?
我無語又尷尬地笑道:“賀總,您沒事别老是這樣胡思亂想啊,我那指的是螃蟹。”
“嗬!螃蟹?”
賀知州輕笑,顯然不信。
我也是徹底服了他了,不喜歡聽人解釋不說,還總愛胡思亂想。
我悶聲道:“我說的就是螃蟹,你不信就算了。”
“瞧,你又是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賀知州輕笑,眼裡閃過冰冷又危險的光。
他本來撐在牆壁上的大手忽然來到我的脖頸處。
他的指腹帶了點薄繭,手指摩挲在我的脖子和鎖骨上,癢癢的。
我緊繃地看著他,好怕他一個發怒,把我的脖子給掐斷了。
他的手指沿著我的鎖骨往下滑。
我這會穿的是睡衣,裡面根本就沒穿內衣。-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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