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賀亦辰驟然驚呼了一聲,拽著我的手,急促道:“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傷成了這樣?走,我去給你上藥。”他說著,就焦急地拉著我往後院走。瞬間,我感覺一道道冰冷的視線朝我射來。那視線如同利箭,紮滿我全身。我就感覺我現在像是被架在火上銬一樣,心慌、焦急,卻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了。我用力地撥開賀亦辰的手,衝他無奈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管我。”“安安,你不要這樣,你受這麼重的傷,必須儘快處理。”“死不了!一點皮《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明天晚上,賀家要為我奶奶舉辦一場壽宴,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賀家老宅。”
“我?”我吃驚地看著他,“可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我……”
“嗬,沒什麼關係?”賀知州笑得嘲諷。
我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裡,我們已經離了婚,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去會不會不合適?”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賀知州吐了口菸圈,語氣淡淡。
我著急道:“肯定有合適和不合適之分啊,像這種場合,我去肯定不合適,顧青青去才合適。”
賀知州瞬間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嗤笑道:“你真以為我是帶你去玩的?如今你落魄了,我帶你去參加宴會,不過是想讓你去受辱罷了。
别忘了,你當初是以何種高傲的姿態,嘲諷我們賀家人的。
如今你家破產了,你覺得他們不想趁機羞辱你一番?”
“所以,你是為了讓他們羞辱我,才帶我去宴會?”我看著他問。
他别開臉,嗤笑了一聲:“不然呢。”
心瞬間閃過一抹刺痛。
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剛才竟然還以為他是想跟我約會。
關於宴會的事,我也甚至以為在他的心裡,我比顧青青重要,他才執意要帶我去宴會。
可原來,我什麼都不是。
果然,我對這個男人真的不能抱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我垂眸道:“你放心,我明天一下班就趕回來。”
賀知州沒說話,也沒看我,但他眉間浮著陰翳和煩躁。
在我面前,他好像總是心情不好。
我不由得在想,結婚的那三年,我在他面前是不是也總是這樣板著臉。
我什麼也沒再說,兀自上了樓。
洗完澡,我從視窗往下看,發現他還站在院子裡抽菸。
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
他像是有什麼心事,可是他從來都不跟我說。
或許是跟顧青青有關吧。
也是,他和顧青青之間,我又哪裡插得進去。
賀知州是半夜回房間的,身上還帶了些酒氣。
他壓在我身上,不停地吻我。
我愣是被他給弄醒了,氣得哭:“賀知州,你乾什麼啊,我想睡覺。”
他用額頭蹭著我的頸窩,低沉沙啞的嗓音裡透著幾抹受傷。
他說:“你哄哄我好不好?我生氣了,你從來都不哄我。”
黑暗裡,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能想象出他受傷的表情。
他這是把我當成顧青青了?
畢竟結婚的那三年,我對他那樣差勁,他都沒在我面前表現出半點受傷的神色。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顧青青才能讓他這樣傷心吧。
正想著,賀知州忽然又胡亂地吻我。
我氣道:“賀知州,你别鬨,我真的好睏。”
他沉默了一會,忽然自嘲地笑了起來:“你不喜歡跟我睡,對不對?每一次都是我強迫你的,對不對?”
我:“……”
我伸長手臂,摸索著把壁燈打開。
隨著燈光亮起,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待適應後,我緩緩地睜開眼,便見賀知州正沉沉地盯著我。
那眼神黑沉如海,令人心驚肉跳。
我吞了吞口水,衝他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顧青青,我是唐安然,是你憎惡的前妻。”
賀知州沒說話,他撐在我身子的兩側,一直沉沉地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緊繃,瞌睡都沒了。
終於,他往旁邊一躺,淡淡道:“睡覺。”
我呼了口氣,扭頭看他,便見他側過身去,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
我自嘲地扯唇。
他剛剛果然是喝多了,認錯了人。
被賀知州這麼一鬨,我又失眠了好一會。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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