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看她進了屋,張運勇幾個人隻能來找王秀芝。“娘,怎麼樣了?”王秀芝說了太長時間的話,嗓子都快失聲了,發出像老烏鴉一樣粗嘎的聲音:“沒用,我能說的都說了,可那死妮子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非要跟吳建業在一起。”“你就是太好說話了,當爹孃就要拿出來爹孃的強勢,之前要嫁吳建業的時候,她也是不願意,可後來被你們威逼利誘一番,不照樣乖乖嫁人。”張運勇是個粗人,一直崇尚用暴力解決問題。王秀芝白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上輩子她跟吳建業唯一的一次發生關係是吳建業酒醉之後,抱著她滾到床上,一口一個心肝,一口一個寶貝。
她當時還沉浸在滿心歡喜之中,她是第一次嫁人,夫妻那檔子事沒有半點經驗。
可就那一次,她就懷孕了。
直到今天真真切切地見識到,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她能一次就懷孕,跟吳建業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純粹是因為她易孕體質。
“張秋陽,你跟段家豪是不是睡過了。”要不然怎麼會用嫌棄的眼神看他。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張秋陽捏著針就往男人身上紮。
吳建業進來的時候,就把門反鎖了,剛剛又脫了衣服,鑰匙早就不知道甩到哪裡了,這樣反倒是方便了張秋陽,跟甕中捉鱉,關門打狗的道理一樣。
吳建業拚命的求救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在這個家裡,揍吳建業已經成為主流的解壓方式了。
張秋陽一邊紮,一邊為自己癲狂的行為找藉口:“吳建業,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你出軌我選擇原諒你;你殘疾了,我養著你;你毀容了,我也沒有嫌棄你;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以前你懷疑我跟蔣昭關係不清白,現在又說我跟段家豪睡過。”
她哭得聲嘶力竭,用針紮人的動作可沒停。
趁著吳建業躲她右手的針,左手指縫裡劃出來一根繡花針。
男人猛地偏頭。
張秋陽用極快的速度把針收好,語無倫次地道歉;“對不起,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吳建業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珠子,驚恐地往床底下縮,他現在才意識到,張秋陽這個女人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憨厚樸實。
從養殖紅腹錦雞到紫金山百貨,再到黑色素沉澱的祛疤膏,將發生的一切聯絡起來,吳建業不寒而栗,驚恐地仰視著眼前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
“你在說什麼胡話。”
吳建業縮在床底下,雙手死死地扒住床腿,根本不敢出來,害怕死在張秋陽的手裡。
低頭就看到了箱子裡的零食,還有夾層裡面的鈔票,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己一直像個小醜一樣,被張秋陽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要殺了你。”這種找死的話,他也隻敢在心裡喊兩句,現在是在張家,就算是張秋陽真的我把他殺了,張家兄弟還會幫忙分屍。
“你到底想什麼樣?”
張秋陽蹲下來,視線和男的齊平,微微笑著:“别害怕,你本來就廢了一條胳膊,現在又瞎了一隻眼睛,還毀容了。”她每說一句,嘴角的弧度就深了幾許。
“不過我不會嫌棄你的,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
“秋陽,是我對不起你,求求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好不好?”
男人求饒的態度很誠懇,還哭出了眼淚,眼淚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上輩子她也這麼求過吳建業,可當時吳建業怎麼做的呢,用廚房的大擀麪杖打斷了她的右腿。
陰天下雨連個遮雨的地方都沒有,炎症,高燒是家常便飯,還好她命硬,竟然頑強地活下來了,唯一支撐她的信念,就是孃家人的救贖。
她孃家四個哥哥,每一個都魁梧高大,弄死吳建業這種禽獸簡直是輕而易舉。
她先後好幾次托人給家裡捎信,每次都石沉大海,漸漸死心了,因為高燒死在了最熱的大暑。
褲腳被人抓住,也把張秋陽從回憶中扯了出來。
“秋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我當初去提親,你完全可以拒絕。”-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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