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嗯嗯,有部分是服裝的貨款,有部分是定製工裝的定金。”“哦哦。”張秋陽從包裡掏出來一個賬本,上面記錄的各種衣服的資訊,已經賣出去的,早就打了叉叉。把沒打叉叉的金額加在一起,就能算出貨款的金額,減去了貨款,剩下的錢就是下批工裝的定金了。看著她從書包裡摸出來一隻光禿禿的鉛筆頭,蔣昭主動把自己的鋼筆遞過去,連同桌上的計算器。記事簿上寫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算起來不方便,她索性把那兩頁單獨撕下來,攤在桌子《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張秋陽隻覺得鎖骨處一涼,垂眸就發現脖子上多了一圈紅繩,紅繩的正中央是閃著金光的長命鎖。
“送你的。”害怕她推辭,蔣昭慌忙解釋:“我本來打算送給蔣芳的,可是小孩子戴這種東西不安全。”
這一點張秋陽倒是認同,她們村前不久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個老太太過生日,在省城的女兒給她買了一對金耳環,老太太到處顯擺自己的金耳環,結果遇到騎摩托車的飛車賊,硬生生地把耳環拽走。
耳朵都拽爛了,去公社衛生所縫了好幾針。
“還有一個呢?”
張秋陽掌心朝上,嬌俏地眨了眨眼睛:“蔣芳蔣菲是雙胞胎,所有東西都是一式兩份,既然是給蔣芳買的金鎖,那蔣菲肯定也有。”
蔣昭愣了愣,他滿腦子都是怎麼勸張秋陽收下金鎖,沒想到她竟然問他要另一個。
“做人不要太貪心。”他笑著推開張秋陽高舉的手臂,眼神裡盪漾著柔光和寵溺。
“行吧,是我太貪心了,咱們隻是普通朋友,你能送我金鎖我就該感激涕零了,再厚著臉皮要另一個,屬實有點不知好歹了。”張秋陽的自我剖析很是到位。
“隻有一個......”
“不可能,家裡兩個孩子,你要是隻買一個,那倆熊孩子不得把房頂掀了。”
家裡一對雙胞胎,當哥哥的要是連一碗水端平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蔣昭:“......”
張秋陽把金鎖從脖子上取下來,紅繩纏好,塞到斜挎包的夾層裡,把拉鍊拉好,抬頭看向男人歎了一口氣:“哎,強扭的瓜不甜,東西是你的,你不願意給的話就算了,另一個金鎖你要是留著給别人也是你的自由,我無權乾涉。”
她還沒走幾步,手腕就被攥住。
“真的隻有一個,是我特意買來送你的。”蔣昭說完自己還有點不好意思了,鬆開她的手,侷促地捏著手。
“我剛剛都說了,我不勉強你,所以你也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編謊話騙我,我最不喜歡撒謊的男人。”
她甩開男人的手,邁著大步往前走,明顯是生氣了。
蔣昭看著她的背影,揉了揉太陽穴,今天是出門是沒看黃曆?還是張秋陽中邪了,怎麼那麼難纏,就跟山上的野豬一樣,動不動就拱人。
看他一直沒跟過來,張秋陽掏出來金鎖,隔著老遠的距離就讓扔了過去。
“還給你,省得你晚上心疼得睡不著覺。”
蔣昭托著下巴,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這女人該不是得了羊癲瘋吧。
“我沒有心疼,東西都買回來了,是瑕疵品,人家也不給退,你就收著好了。”他撿起來金墜子走到張秋陽跟前。
“我就配用瑕疵品?你看不起誰呢,别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
蔣昭腦門嗡嗡的,就像是有幾百隻蒼蠅圍著他不停轉,要是張秋陽一開始就是這幅胡攪蠻纏的嘴臉,他就算是打一輩子光棍,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個胖女人已經一點點擠進他的心裡,他心眼又小,擠進去就出不來了。
無論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義無反顧。
再說了世界上哪有不帶刺的玫瑰花,他看中的女人,就算刺多一點,他也能接受。
他嬉皮笑臉地解釋:“不是瑕疵品,我剛剛是騙你的,這金鎖是我特意買來送你的。”
張秋陽強忍著心底的竊喜,依舊耷拉著一張撲克臉:“你嘴裡還有沒有一句實話,再說了咱們現在算什麼關係?你送我金鎖?”
“咱們現在沒關係,我又喜歡你,所以我才想用金鎖把你套牢,東西你要是不喜歡就扔了吧。”他知道張秋陽捨不得扔。
說完,蔣昭轉身去拉車門把手。
胸膛的位置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張秋陽彎腰低頭,發頂抵在他心口窩的位置,像極了拱人的野豬。
“姑奶奶,你又要做什麼?”-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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