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我現在就去給你籌錢,不過最多也就能夠湊到四五百塊錢,餘下的真的要緩緩。”她語氣真誠近乎卑微。“不用籌錢,我不著急用錢,我真的不著急用錢。不對,我的意思是不用賠錢。”“不行,要不是我哥的原因,那母豬也不會死,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親兄弟要明算賬,兩口子就不用分得這麼清楚了吧。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要張秋陽的錢。“不用你賠錢,豬死了保險公司會賠錢。”“哦哦。”張秋陽如釋重負。“吃飯吧,飯菜一會都涼了。《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王秀芝張大嘴巴就要喊人。
張秋陽放下手裡的針筒注射器,順勢往她嘴裡塞了一個玻璃水杯,女人眼睛突兀地瞪大,似乎要奪眶而出一樣。
“娘,我這也是迫不得已,這是在醫院,不是在自家炕頭,打擾别人休息就不好了。”
為了確保不會有人打擾,她還把三人座的布藝沙發拖拽到門口,沙發背抵著門板,外面的人根本進不來。
剛剛她可往外面撒出去不少錢,肯定要紮個夠本,要不然自己的錢不就白花了嗎?
忙活完一通,腦門子上都是汗。
她都顧不得擦汗,重新拿起針筒注射器,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咦!空蕩蕩的。
她一直都在門口堵著,她倒希望王秀芝從窗戶跳下去了,那肯定會摔成一攤肉醬,到時候直接喂狗就行。
張秋陽環顧四周,低笑著開口:“娘,你真調皮,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還跟我玩藏貓貓的遊戲,讓我猜猜看你在哪?”
為了方便行動,張秋陽還找醫院寄了一雙柺杖,不鏽鋼的柺杖點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在王秀芝聽來簡直是催命符。
王秀芝藏在窗簾後面,甚至都不敢呼吸,虛弱蒼白的臉直接被憋成了醬紫色,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冰封了一樣,前所未有的恐懼。
誰知道那種針頭上是不是攜帶了病毒?搞不好還是臟病。
張秋陽如今又打扮得妖裡妖氣,像是站街女一樣,大半個胸脯溝子都露在外面,搞不好就是通過跟男人睡覺來拉攏生意,要不然一個女人怎麼能在短時間內把生意做得這麼大。
王秀芝越想越發肯定要是被張秋陽紮了針,就會染上臟病,要是真的染上了臟病,她下半輩子都完了。
堵住嘴的玻璃杯已經被她拿出來了,可是她依舊不敢呼救,害怕張秋陽發現她。
她自己也知道躲在窗簾後面遲早會被找到,可她沒辦法,隻希望能拖延一點時間,等到老二他們回來就好了。
等到老二回來,她一定要親手扒了張秋陽的皮,以解心頭之恨,早知道張秋陽這麼混賬,她當初就該把她掐死,然後再扔到荒山上喂黃鼠狼。
她這邊惡毒地想著,張秋陽已經開始找人了。
“娘,你是藏在床底下嗎?”她刷地一下拉開床單,失望地搖搖頭:“沒有呢。”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用鋒利的鑿子錘擊著王秀芝繃緊到極致的神經末梢,像是黑白無常在她耳畔低語,隨時要把她的命勾走。
“娘,真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太頑皮了,我還瘸著腿,還要翻箱倒櫃的到處找你。”隨即,她低啞著嗓音來了一句:“那我一會找到你,可得多紮你幾針。”
張秋陽對著窗簾上印出的人形輪廓,笑出聲。
其實她一早就發現王秀芝藏在窗簾後面了,她又不瞎。
演了這麼長時間,張秋陽也累了,扔下柺杖,舒舒服服地做到電動輪椅上,驅動著電動輪椅往前走。
其實王秀芝藏在窗簾後面挺好的,方便她關門打狗。
她就這麼隔著窗簾,把王秀芝卡在牆壁和輪椅之間,當然手上的大號針筒注射器也準備好了。
陰惻惻的女生響起:“我找到你了。”
她徒手從窗簾中間撕了一個口子,把頭探了進去,嘴巴還故意塗了好幾層豔麗的口紅,像是女鬼一樣,眼珠子還滴溜溜地轉。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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