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他的心臟頓時像被人狠抓了一把,不顧腹部的疼痛,支撐著坐起身,慌張又冷硬地說道:“兩個小時之前,警方剛派人來過,故意傷害罪已經構成,沒辦法再翻供撤銷,但......咳,可以從燒傷入手,申請保外就醫......”圓眸一眨,更多的淚水湧了出來。蒼白的指尖攥緊床單,鄒言咬著牙根,再次妥協:“咳......去拿張紙過來,我現在就給你寫一份諒解書。”薑海吟沒動,死死盯著男人沒什麼血色的唇瓣,吸了吸鼻子:“之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故人千萬裡,新蟬三兩聲。
立秋前夕,驕陽似火,依舊無情地炙烤著南玦的大地。
京都慕州的樹蔭下,此時坐著的儘是些窮苦之人。
大戶人家的,即便隻是丫鬟,在這個時辰也不會出門受苦曬,唯有那些家住偏遠、出來尋覓體力活計的人,來來回回一趟,倒不如坐在樹蔭下等找上門的差事。
他們大多活得艱辛又迷茫,字不識幾個,是非也難分辨清楚,嘴拙手腳卻勤快。
遠處,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聽到馬蹄聲,原本昏昏欲睡的苦工們瞬間清醒,紛紛站起身來,用衣袖擦拭額頭的汗水,又拍打身上的塵土,精神抖擻,期望能賺些生計錢。
馬車停穩,車伕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馬車上的人並未下車,隻是微微撥動馬車窗,手指向外指了指。
“你!”
說話的是位老嬤嬤,語氣頗為不善。
“是。”
張三應道。
老嬤嬤又指了一位。
“是。”
李西滿心歡喜。
“就你吧!
你們跟上。”
老嬤嬤指了第三個人,便放下窗簾。
“是!”
趙五向前一步大聲應答。
被指定的三人面帶笑容,點頭鞠躬,甚是高興。
馬車比來時速度稍放慢了些,但幾人跟在後面追趕,仍覺十分吃力。
在一座嶄新的宅子前停下,牌匾高懸,“相府”二字閃耀著金燦燦的光芒,刺目的金色彰顯著無上的榮耀。
三人不禁暗自吞嚥了一下口水,平安街的相府,乃是左相江懷榆的府邸,原本是江府,江懷榆官升左相之後,皇帝親題的禦匾方才被換上。
相府向來聲名遠揚,此次竟然會找他們來辦事,如此出乎意料的美事,待回村後足以吹噓數日。
三人緊跟在老嬤嬤身後,腳步匆匆地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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