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她明明吃得苦,昨天她乾活都沒停過。越嬸子如今怎麼也欺負人了。”許康寧擰眉,拂開了越嬸子的手,大步追趕孟小阮去了。“浪貨,一個晚上全勾搭齊了。”越嬸子黑了臉,啐了一口,扭頭走開了。孟小阮並不想與許康寧有結交,聽到他叫自己,走得更快了些。“周姑娘,你莫怕。”許康寧攔住她,溫柔地說道:“她們不留你,你就跟著我采藥吧。”孟小阮搖搖頭,繞過他就走:“多謝。”“你走不了的,皇上馬上就到了,外面全是禦林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為什麼燒了?”方庭怔了一下。
“王爺正在破陣,你是想他死?”祈容臨額角青筋暴起,臉色鐵青地看著前方。
濃濃的白霧中,隱隱傳著野獸的咆哮聲。
上回他們就來闖過,隻差一點就能成功,可惜晏禾中了毒,未能成功。這次晏禾打定主意要闖進去,這個時候讓晏禾分心,莫說闖陣了,隻怕連命都保不住。
“白詩婧一個女流之輩,她對宴王妃做不出什麼。”祈容臨冷靜地說道:“你回封信,讓人抓緊把宴王妃接回去,讓白詩婧不要再鬨事,不然我回京之後毒死她。還有,宴王妃一事你必須保密,王爺已經出京,絕不可半途而廢。”
方庭震驚地看著祈容臨,小聲問道:“若王爺以後知道,怪罪下來怎麼辦?”
“那就怪罪我好了。我隻忠於王爺,别人生死我一概不管。”祈容臨清瘦的臉緊繃著,雙眸中全是決然之色:“你還不回信!”
方庭往濃霧裡看了一眼,立馬從隨身戴的錦囊裡拿出紙和細絹寫了回信,依然綁於鷹上,把鷹放回了夜空。
濃霧之中,弓弦拉滿的銳響聲接連響起。
砰砰砰的幾聲,又有重物落地,也不知道是射中了什麼巨物。
“這到底是什麼毒物,能把野獸變得這麼巨大,還力大無窮。”方庭擔憂地說道:“萬一這東西落到魏國人手裡,讓他們弄出這種野獸大軍,後果不堪設想。”
“莫說魏國了,落到皇帝手中,王爺也夠嗆。”祈容臨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白霧,嚴肅地說道:“所以這東西絕對不對落入外人手,就算我們得不到,那就乾脆毀掉,絕不能落到别人手中。”
“若兩天之內不能破陣,那隅州怎麼辦?沒有按時趕到隅州,皇上追問起來,王爺也沒辦法交差。要我說,當初就不應該交還兵符,直接反了。”方庭握緊佩刀,另一手摁住躁動的馬,急躁地說道。
“先管眼前事。”祁容臨從馬背上跳下來,大步往濃霧前走去,緊張地看著濃霧裡騰起的一團黑煙。
這黑煙滾滾,帶著一股詭譎的異香,隻稍稍聞上一點,便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月殞之障!”祁容臨立刻掏出一塊浸過藥水的藍布掩住口鼻。
方庭等人見狀,也紛紛掏出了藍布。
驀地,一聲刺耳的尖鳴聲驟然刺破了白霧,和濃濃的黑煙一起朝著漆黑的天幕衝去……
巨大的嗓音震得眾人耳膜生痛,內力稍低的侍衛耳朵竟已開始流出血來,痛苦地捂緊耳朵,在地上打起滾。
“不好,王爺!”祈容臨捂住耳朵,跌跌撞撞地往白霧裡衝了進去。
方庭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模糊的視線中,隻見祈容臨往白霧裡衝,他也強撐著劇痛,跟著往霧中衝去。
……
碼頭前。
天色又暗了,花船的方向隱隱傳來了歌聲,琴絃撥動,應著這河水潺潺,越加渲染的夜色嫵媚。
孟小阮突然覺得心臟很難受,就像有隻無形的手在狠狠擰著她的心臟,讓她喘不過氣。不過這痛苦也就持續了一小會兒,除了滿身熱汗,再無别的感覺。
孟小阮平複了一下呼吸,艱難的抬袖抹了把汗,腦子裡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晏禾。
莫不是……
晏禾出事了,不然怎麼會突然這麼心痛?
不行,她得趕緊脫困,趕緊回去。
她低眸看了一眼鎖在腳上的鐵鏈,嘗試著用鐵鏈開始撞擊牆壁。
兩個婆子在甲板上看熱鬨,羨慕花船上的燈紅酒綠,突然聽到船艙裡的鐵鏈聲響,這才不情不願地轉身鑽進了船艙裡。
此時孟小阮還坐在窗前,腦袋耷拉著,身子軟得像麪條兒,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兩個婆子嚇得連忙過來推她。
“喂,你醒醒啊。”兩個婆子用力推搡著孟小阮,可推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反應。這下可把兩個婆子嚇壞了,一人抬胳膊,一人抬腿,把她挪回了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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