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皇家宗祠。大殿上擺著三十多隻牌位,上百盞長明燈供奉於殿上,晏禾跪於殿中,垂首不語。“你把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皇帝鐵青著臉,冷冷地盯著晏禾。“兒臣願去駐守邊境,絕不娶丹陽。”晏禾抬頭,冷靜地說道:“父皇若非要兒臣娶她,那兒臣隻能立馬去殺了她。”“你要殺誰?她是你姑姑的女兒,你的表妹!”皇帝勃然大怒,一腳就踹向了晏禾:“你就是被太後給慣壞了,從小到大,朕也太縱著你。朕前幾天才對你說過,若你敢抗旨《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黑水底下無數黑色影子驟然散開,利箭似是射中了鐵器,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升網!”方庭飛奔至機關處,用力抓起機關轉軸狠狠拉拽。
四張大網從水面拖出來,剛剛把網高懸起來,一條巨大的鱷魚從水裡凶猛地跳起來,張長大嘴,露出鋒利的齒,朝著大網裡的人咬去。
晏禾腳尖落在船舷上,再度高高躍起,對著鱷魚射出一箭。
箭貫穿了鱷魚的眼睛,它吃痛,重重地跌落回江面上。
黑色的水面迅速往四周盪漾散開,恢複了江水原本的顏色,但很快就有鮮血從水底湧了出來,大團大團的升到水面上,再隨著水波一圈圈的彌散。
“水底還有人。”晏禾落回船上,看著江面的血色,沉著下令:“放箭,不留活口。”
話音落,無數利箭對著黑水泛開的地方飛射而去。
江面上的血色越來越濃,隨著江水翻滾不止。
“鐵鏈。”祈容臨看著江上的血色,大喝道。
又一隊侍衛上前來,手中拿著鐵爪,準準地擲進江中。
咣噹當地一陣響聲,侍衛拖著鐵鏈用力拖拽,被鐵爪勾住的幾名刺客被拖上來。最後被拖上來的是那條鱷魚,它還活著,渾身是血,尾上還穿有一隻金鑲玉的環飾。
“這是有人特地馴養的,和我們在隅州城看到的不一樣。”方庭取下鱷魚尾上的環飾,遞到晏禾手中。
“這幾個已經死了,網裡捕到的刺客一共三十七人。”祈容臨清點完人數,讓人把抓到的刺客統統綁好,關進囚車。
“月殞之地裡動物比外面長得大,更凶猛殘暴。這鱷魚,說不定就是用月殞之地裡的食物伺養大的。”方庭抬起腳尖,輕輕拔動鱷魚巨大的腦袋,眉頭緊皺。
“月殞之地的東西比這可怕得多,不像。”祈容臨搖頭,他蹲到鱷魚面前,抓著它的長嘴巴用力扳開,埋下頭看它的牙。
鱷魚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著,嘴巴微微顫動。
“鱷魚送去藥王山,刺客押送回京。”晏禾看著祈容臨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走過去,抓起鱷魚眼中的箭,手掌用力,哢地一聲,折斷利箭。
鱷魚痛到猛地彈跳一下,大嘴哢的合上……
祈容臨嚇得猛地縮回手,拍拍胸口,站了起來。
“王爺,是否起程回京?”方庭問道。
晏禾挑眉,點頭。
是該回了。
再不回,在孟小阮心裡頭,常之瀾該成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了。
“對了,王爺你藥吃了嗎?”祈容臨突然想到這事,急聲問道。
刺客來得突然,晏禾當時握著藥,他記得晏禾並未吃下去。
晏禾伸手摸向懷中,當時隨時一塞,此時藥已經不知所蹤。
“即刻起程。”祈容臨臉色一黑,立刻下令道。
……
夜涼如水。
一艘小船疾速在江水中行駛,速度之快,撞得浪花就你被利刃劈開一般。
“王爺情況如何?”方庭守在艙外,焦急地問道。
祈容臨一臉鐵青地從船艙出來,語氣凝重地搖頭道:“不好。此次尤為凶猛……”
“這可怎麼辦?這、這……這裡莫說女子,一條雌鳥也沒有啊。”方庭在船上打著轉,急得直冒汗,“這該死的月殞之毒!怎麼就拿它沒辦法。”
過了一會,方庭咬牙,跺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祈大人,事情急緊,不能再拖了,不如就讓……”
他嚥了咽口水,抱拳說道:“就大人上吧!”
祈容臨臉都綠了,咬了半天牙,慢慢扭頭看向了船艙裡。
“醫者仁心,大人你就……你就……就當是治病。”方庭聲音越來越小,尷尬莫名地看向漆黑的河水。
“前面有船。”這時一名侍衛低呼道。
方庭的臉色一沉,立馬拔出了佩刀,警惕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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