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時逢二月,寒風仍如刀鋒一般,颳得人臉皮生痛。一大早孟小阮就站在了當鋪門口,握著手裡的珠釵,反覆撫挲著。她父親是個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謀反一事的牽連,被處了極刑。抄家後,嫡姐跟著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綾自掛於房梁上,偌大的孟家隻剩下孟小阮,三姨娘,還有兩個妹妹,四人窩在城西一個破屋裡艱難度日。前幾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換點銀錢回去,莫說姨孃的病沒錢治,兩個妹妹也得餓死。吱嘎一聲,當《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誒誒,這把打玩吧,我又做了一把十三幺。”商子昂一臉遺憾,握著牌不肯推。
“散了吧,王妃還有傷沒好。”常之瀾站了起來。
商子昂戀戀不捨地放下牌,起身朝晏禾行禮:“那就不叨擾了,王爺,王妃,改日再來拜訪。”
“本王在禁足,你們也少來吧。”晏禾淡淡地說道。
“沒事,我們都走角門,發現不了。二妹妹三妹妹想吃什麼,派人遞個信兒,就算是東海的龍王,我也給她們撈來。”商子昂笑著說道。
“你這連襟還真是熱情,本王都失勢了,你這麼巴巴跑過來,沒有回報的。”晏禾好笑地看向他。
“談什麼回報,都是一家人。”商子昂笑吟吟地說道。
送二人出了門,孟小阮又坐回了桌前,捧著牌研究。
“阿禾,這個我怎麼都算不明白?”
晏禾走回來,挨著她坐下,小聲說道:“喜歡玩這個?”
“喜歡,有點意思。”孟小阮抿唇笑。
禁足在王府的這幾天,每天種菜捉魚,餵雞養鴨,真的很輕鬆。
“我也喜歡。”晏禾俯過來,在她的唇上輕啄。
人都散儘了,晚上就隻有他和小顏兒,可以儘情享受。
晚風吹入帳幔,帳中影影綽綽的有人影相貼著,懸於榻前的玉琉璃鈴鐺搖晃不停,清脆的聲音鑽出了緊閉的雕花窗子,在夜風裡飛散。
“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孟小阮一身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的,手裡拉著一根細繩,每拉一下,鈴鐺就會響起來。
“節奏不對。”晏禾一身玄黑衣袍,跪坐在她面前,笑著撫過了她發燙的臉頰,小聲說道:“不過是才歇了幾日,你這麼快就忘了。”
孟小阮面上了紅,小聲啐道:“我幫你掩飾,你還挑我的刺,我偏要亂搖。”
她抓著繩子胡亂拽了好幾下,鈴鐺聲也隨著她的動作亂響了起來。
“噓……”晏禾的手掌覆在她亂搖繩子的手上,低低地哄道:“娘子,為夫也做不到這樣,咱們還是要坦誠一點……”
孟小阮臉更紅了,鬆開了繩子,揮著小拳頭在他身上亂打:“晏禾你不準胡說。”
“為夫說的是實話。”晏禾捉住她的小手,身子俯過去尋著她的唇就吻,啞聲道:“你再多打幾下,為夫今晚就出不了門了。”
“你快去。”孟小阮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他,小聲說道:“辦正事要緊。”
“和你的事,也是正事。”晏禾喟歎了聲,又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好幾下:“辛苦娘子一個人搖鈴鐺了,為夫會好好補給你。”
“你趕緊走吧。”孟小阮又往他身上捶了兩下。
她的耳朵都開始發燙了,偏他沒事人一樣,滿嘴不知羞的虎狼之詞。
“慢慢搖,搖滿一個時辰。中間不要歇的時間太長,免得讓人誤會為夫不厲害。”他又低聲道。
孟小阮又羞又好笑,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去推他:“趕緊走,雞都要打鳴了,你還在這兒賴著。”
“再親一下就走了。”晏禾雙手撐在榻上,耍賴似的湊近來,往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孟小阮倒在榻上,手裡的繩子隨著她的動作重重地晃了晃,鈴鐺叮叮咚咚地激烈地響起來。
晏禾沒再鬨她,掩好帳幔,矯健地從後窗躍出,帶上他幾名暗衛飛快地往王府後牆奔去。
孟小阮從枕下摸出一本書,不輕不重地搖著鈴鐺,過了一會兒稍稍歇一下,繼續搖……
大院裡靜靜的,坐在台階上值夜的如瑛腦袋一點一點,正在打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的琉璃鈴鐺聲終於停下了,如瑛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從一邊的小爐上拎起銅壺,倒上兩盞茶,快步端了進去。她沒靠近床榻,隻是把水放到了桌上,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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