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說話間,幾匹馬已經到了大帳前。馬背上跳下幾個太監,朝著晏禾恭敬地行了個禮。為首的,正是太後身邊的海公公!“給王爺請安。”海公公行了個禮,堆著滿臉的笑說道。“免禮。”晏禾淡聲道:“這麼晚,可是宮中有事。”“皇上昨兒去陪太後下棋,就在太後宮裡歇下了。半夜裡,皇上夢到一條威風的蟒蛇在山中出沒,國師說此夢大吉,所以皇上此時已經啟程前來獵場,想要與王爺先行進獵場狩獵。太後讓奴才先過來稟告王爺,準備接駕。”海《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在園子轉了兩圈,也沒發現他丟掉的那支釵。早知道他就忍忍脾氣,不丟了。今日送進府裡來的東西不知有多少,偏偏他第一眼看到這釵就感覺很襯她,其餘那些黃金珊瑚,在這支釵前面都黯然失色。
罷了,下回再遇上這般好看的,再拿回來給她吧。
這念頭閃過腦海,他又擰起了眉。
晏禾,你在乾什麼!半夜裡不睡,跑來找釵,還想著再給她弄一支回來。她都不想嫁你,人家不作妾。
他在月色裡怔然站了一會,轉身往回走去。
從孟小阮房間路過時,隻見那盞燈搖了一下,滅了。定是孟小阮發現他在院中,慌忙吹了燈。她總是這樣,看到他就想化身兔子,化身鳥,逃得越遠越好。
晏禾把琉璃盞滅了,丟到一邊,沉著臉躺到了榻上。
為人二十七載,他竟在孟小阮面前當起了君子。
去他孃的君子。
……
清晨。
晏禾早早起來,練完早課回來,隻見孟小阮也起來了,正在院中灑掃。
“不用你做。”他從她身邊過去,沉聲道:“你隻管書房那邊的事就好。”
“是。”孟小阮福了福身,繼續手裡的活。
掃都掃了,乾脆掃完。
她從不白白吃人家的飯。
晏禾已經習慣她的言行不一了,也懶得再多說,快步回了房間。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了孟小阮身上的小棉褂子。這料子,這花紋,和許康寧的長手套一模一樣。若他沒記錯,這身衣裳應該是件棉襖才對。
“你袖子呢?”他退回來,捏住她的肩膀問道。
“拆了。”孟小阮心裡犯起了嘀咕,可别是不讓拆,離開的時候要把衣裳還回去吧。
“給誰了?”他擰眉,逼問道。
“許小哥幫我照顧妹妹,我見他采藥多有傷手,所以做了雙手套送他了。”孟小阮小聲回道。
晏禾心裡又憋了口氣。
祁容臨是看在誰的份上救她妹妹的?怎麼他沒手套?
眼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孟小阮琢磨了一下,說道:“其實民女有件謝禮想給王爺,又怕王爺嫌棄。”
“什麼?”晏禾喉結沉了沉,悶悶地問道。
孟小阮連忙跑進房裡,捧出了一副昨夜趕製出來的護膝。
“王爺騎馬,這護膝可擋風保暖。”她捧到他面前,滿目期待地看著他。
花色,料子,與那手套是一模一樣!
他能戴和許康寧同款的東西?
罷了,她也沒錢。
晏禾接過護膝,又冷哼一聲,抬步往房中走去。
迎面來了一個灑掃太監,因為要跪在地上擦地磚,所以袍子撩到了腰帶上掖著,腿上赫然綁了副護膝,與他手中的一模一樣。
晏禾停下腳步,還未來得及震驚,隻見灑掃太監身後過來了幾個小婢女,同樣也綁著護膝。
一雙、一雙、又一雙……
“那些是民女賣給他們的,您這雙是民女送的。”孟小阮心中暗暗叫苦,硬著頭皮解釋道。
晏禾想把手中的護膝丟到房頂上去!
“王爺,五公主的藥帖做好了。”許康寧捧著一隻木匣子,滿面笑容地過來了。
這時他沒戴手套,不過在腰帶裡彆著一支釵……
他還沒細看,隻見許康寧已經拿出釵,遞給了孟小阮。
“顧姐姐,這是我昨晚撿的,問了一圈也沒人認。給你戴吧。”
很好,難怪晏禾昨晚沒能找到這支釵,原來被許康寧撿走了。
“撿的東西,充公。”晏禾額角青筋跳了跳,朝許康寧伸手。
“對,撿的東西,要還回去的。”孟小阮趕緊說道。她可不敢要撿來的東西,萬一失主找過來,冤枉是她偷東西,那可怎麼辦?
“顧姐姐說得對,”許康寧把釵給了晏禾,憨笑道:“我隻是看到釵,覺得顧姐姐戴上一定好看,也沒多想……請王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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