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無巧不成書啊!”安森嬉笑的臉第十一次出現在她的桌子前面。蘇蘇從檔案裡抬起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從早上到下午,這個安森不厭其煩地跟她搭訕。若說早上蘇蘇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的話,到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厭惡了。男人可以幽默,可是不停的騷擾一位正在努力研究公司章程的同事,蘇蘇簡直可以將他所謂的幽默歸為惡俗。“安森,什麼事?”蘇蘇按耐自己的脾氣小聲無力地問他。“蘇美女,我發現我們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呢,都是從A縣過《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蕭霖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睡美圖。
白如細瓷的皮膚上浮著兩抹紅暈,睫毛纖長,輕柔地覆在眼臉上。秀氣的眉心微皺著,輕愁慢攏,無端令人心疼。細嫩的脖下是雪白的一小片的皮膚,幾乎可以看見底下風光。
他突然覺得有些燥熱起來,喝了些清酒,酒氣被屋裡特有的女人香氣一熏,更是酒意大發。
他恍然走到她身邊,這個女人,在哪裡都能睡,而且永遠也不懂得自己蓋被子。
他心裡一陣輕笑,手無意識地伸了過去,輕輕摩挲她的面龐,一點一點,細嫩柔滑的感覺十分舒服,他不由慢慢遊離而下……
蘇蘇嘟噥了一句,眼睛微睜,隻見一團黑影坐在自己身邊,嚇得叫了一聲,連忙起身。
“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蘇蘇急喘幾下,定了定神。看見蕭霖坐在自己身邊,一雙眼不住地打量她。
蘇蘇低頭一看,不由羞惱萬分,原來睡衣口已經被他解開了一大片,幾乎可以看見她裡面的內衣了。
“你無恥!”蘇蘇低聲怒罵一句。
蕭霖嗬嗬一笑,不顧她掙紮將她拖了過來,乘著酒勁就靠在她的身上:“你不會罵人就不要罵,罵來罵去就那幾句,真的一點創意都沒有”
蘇蘇推不動他,又不敢亂動,隻能有些結巴地說:“你怎麼回來了。你你……你喝醉了,快去休息。”
蕭霖抱著她的纖腰,忽然嘿嘿一笑:“我沒醉,蘇蘇,你今天晚上就該心甘情願陪我了吧?”
蘇蘇渾身一僵,強笑道:“今天我人不舒服,能不能……”
她還沒說完,就對上蕭霖那微眯的厲目,他的眼中閃著警告與冰冷的寒意。
蘇蘇打了個寒戰,閉了嘴。蕭霖摩挲著她的臉,笑了笑:“那明天你該不會說你頭疼,後天你不該不會說你身子不方便,大大後天,你又要找什麼藉口呢?……”
他說得很慢,蘇蘇隻覺得身上的寒毛根根立起,心裡的絕望像一條冰冷的毒蛇蔓延而上。
身邊的昏黃的燈光照著蘇蘇的臉,他微眯了眼睛看著蘇蘇的柔美優雅的側面,她猶如夜裡盛開的百合,清甜美麗,默默綻放出她特有的清香。可為什麼明明近在咫尺的人,他卻覺得她的心依然飄忽不定,根本沒有在他身邊。
那種悶悶的感覺令他十分不舒服。可懷裡的她溫熱,她的美好隻能一點點體會,他心裡的渴望越發強烈,彷彿初戀的年輕男子懷抱著心愛的女人,有一種不能言說的衝動。
“蘇蘇……”他在她耳邊輕聲喚她。蘇蘇怔忪了下,有些恍惚地回頭看他。
“蘇蘇……”是誰曾經這般溫柔地呼喚過她,一聲一聲,無奈又心疼,記憶裡的竭力掩蓋的思念頓時隨著淚水洶湧而出。
她低了頭,輕聲哭泣。
蕭霖頓時冷了下來,他鬆開她,仰了頭看著頭頂上美麗脆弱的水晶吊燈,冷笑:“你在想他是麼?”
他惱恨地扯了扯領口:“白鳴風給你灌了什麼,竟然你到這地步還在想他?”
蘇蘇不語,隻是默默流淚。
過了半天,蕭霖忽然冷聲道:“你一天想著他,便一天不會死心跟在我身邊是不是?”
蘇蘇擦了把淚,抬起頭來,隻是說:“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會跟著白鳴風,再也不會跟著任何人。”
她帶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他:“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你給我鑽石,給我漂亮的衣服,甚至給我很多錢,我都不會開心的。”
她苦笑地說:“以前我和我前夫成思一窮二白,他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辦法買給我,月月想著怎麼去還銀行的按揭貸款。可那樣的日子,我覺得很踏實。你明不明白這樣的感覺?”
她看了他不為所動的臉,心裡的絕望湧起,可仍不放棄繼續說服他:“像我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多,你為什麼一定要抓著我不放?如果是因為白鳴風,我不會再跟著他。真的不會!我隻是想回家了!真的想回家了,我要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
他們的世界她不懂,也不願意懂。可是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不願意放過她?
蕭霖看著她的淚大顆大顆地湧了出來,可她依然睜大眼睛看著他,彷彿在祈求最後的一線希望。
蕭霖慢條斯理地掏出煙來點上,深吸了一口才冷笑著開口:“蘇蘇,你别天真了,你以為你還能脫身?假裝你什麼也不知道?假裝你什麼也不懂?自從你救下白鳴風以後,你就一腳踏入了我們的世界裡。再也回不去了!”
他慢慢靠近她,她眼中清澈的淚越發急地落了下來,清麗蒼白的面容是一朵盛開在地獄裡的百合。
他輕拍了拍她的臉,笑得十分殘酷:“回不去的意思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我們活,你也能活,甚至活得更好。我們死,你也隻能跟著下地獄!”
蘇蘇頹然跌坐在地上,他的話像是最後命運使者的宣判,在宣判著她一生的死刑。蕭霖再也不看她一眼,脫了衣服,徑直走進浴室淋浴。
蘇蘇抱著自己的身體,聽著傳來的水聲嘩啦。他剛才說的話,白鳴風似也曾暗示過,隻是天真的她真的不明白原來竟是這樣一輩子殘酷的代價。
……
“蘇蘇,你願不願意?”白鳴風帶著那一身的血跡靜靜問她:“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即使知道了我的身份……”
記憶中的他臉色蒼白,眉眼卻有如墨染,一雙如海深邃的眼睛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她,令她甘願為他墮入地獄。
……
蕭霖洗完,圍了一條浴巾出來,看了呆在外邊沙發上的蘇蘇一眼,恨恨地換上睡袍,徑直躺床上睡了,不一會傳來他熟睡的呼吸聲。
蘇蘇鬆了一口氣,悄悄拿了一件大衣,蓋在身上就躺在沙發上。
……
燈火熄滅,窗外的霓虹燈閃爍,照得房間裡一片明亮……他翻了個身,看了蘇蘇睡著,心裡咒罵一聲,走過去正要彎身抱她,忽然門外一聲極其輕微的悶哼傳來。
蕭霖身子一僵,警覺地捂住剛剛被驚醒蘇蘇的嘴。-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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