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蘇蘇,他雖然條件好,但是你看他年紀輕輕一身氣度,還有舉止從容,這不是普通人家養出的孩子,媽媽感覺他很複雜,那種感覺說不上的。你這缺心眼的丫頭怎麼會碰上他呢,哎,讓媽媽怎麼說你……”蘇媽媽擦了把手,有些無奈地說。蘇蘇苦笑了一下。白鳴風一個眼神就把她吃得死死的。任搓任捏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也許她現在隻能做的就是保護自己的一顆心不要再受到傷害,可連這個,似乎都很難,他太容易支配她的情緒了……蘇蘇怔怔地《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幾天過去了,蘇蘇就在蕭霖的别墅待著,身體漸漸好了,隻是越發覺得心裡空空的。
“蘇蘇,今天晚上陪我應酬一些客人。”
電話裡,蕭霖的聲音傳來,蘇蘇心裡輕歎了一口氣,他還是不放棄對自己的“改造”。
白鳴風從來不會叫自己去應酬什麼客人,很多時候,他都獨自前去,每每都是自己在家靜靜等他回來……蘇蘇倏然回神,捏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她不能再去想他,不能……
他早已成了心中的禁忌,一碰就鮮血淋漓。
“蘇蘇,你在聽嗎?……”蕭霖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蘇蘇回神,低低應了一聲:“好,我去。”
電話那邊分明傳來他鬆了一口氣的輕歎。
總該出去見人的,不是嗎?!蘇蘇苦笑地掛上電話,躲得再久,也要出門。蘇蘇在寬大的衣帽間挑選衣服。
隨意挑了一件連衣裙,黑色,緊身,越發顯得自己瘦弱可憐,蘇蘇想了想,還是換下,換上規矩的粉紅色,粉紅中透著隱約泛白的珠光。看來看去,隻有這種溫婉的顏色適合她。
這衣帽間掛滿的一件件,都是他為她買的衣服,一如他的性格,張揚,美麗。
蘇蘇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人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可是愛情沒有了,還是得繼續生活下去。
蘇蘇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柔弱隻能靠男人養的女人,可是,偏偏命運卻讓她從一個男人手裡輾轉到另一個男人的手裡。
也許,等到年紀大了,再也無法明豔的時候,他就會厭倦了吧?她淡淡地想。
蘇蘇挽上長髮,别上明燦燦的胸花,略略施了一點點淡妝,很快,蕭霖派來的人就來接她了。
“蘇小姐,你今天很漂亮啊!”打掃房間的阿姨不由讚了一聲。
蘇蘇擠出笑容:“謝謝!”她摸了摸自己瘦骨嶙峋的鎖骨,這樣的“漂亮”倒跟得上潮流。
蘇蘇隨即跟著接她的人上了車。一路向“魅夜”而去,蘇蘇隻知道那是X城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其餘也無心知道太多。
到了“魅夜”,蕭霖的手下護著她進去。燈紅酒綠,蘇蘇在黑暗中的乍然炫目的鐳射彩燈下,覺得一股窒息撲面而來。聲浪撲面而來,她不由皺緊了眉頭。
要不是蕭霖的手下護著她進去,她幾乎要迷失在這黑暗中。
好不容易包廂到了,打開門,裡面幽暗難辨,隻勉強看見蕭霖那特立獨行的身影坐在中間,其餘幾個男人散坐在一邊,當然……還有幾個女人……
蘇蘇躊躇了一會,走了進去。
蕭霖立起身來,摟了她坐下,蘇蘇這才適應了裡面的燈光,她正要開口。
忽然身邊暗香拂來,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毫不客氣地坐在蕭霖的身邊,笑著對他說:“蕭老闆,這位妹妹是誰啊?臉生得很,也不介紹介紹。”
蘇蘇抬眼看去,幽暗的燈光下,那個女人的美依然像夜裡的罌粟一樣,肆無忌憚。
薄薄利落的短髮,勾魂的大眼睛,挺直小巧的鼻梁,大紅的胭脂刷在臉頰上,更顯得嫵媚多姿。
蘇蘇一向認為敢剪短髮的美女一定是自信到了一定程度。
顯然,這個女人的確有自信的資本。
蘇蘇不開口。蕭霖也不開口,隻是有些不悅地抽回被她圈住的胳膊。那女人一怔,隨即咯咯笑了起來:“那麼小氣。我叫海蘭,這位妹妹叫什麼啊?”
蘇蘇見她落落大方,一點也不因為蕭霖的冷淡而覺得尷尬,心中不由佩服她的手腕,但是她依然不想開口。
正當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蕭霖忽然扶了蘇蘇起身,一個個介紹過去:“這是王老闆,魅夜的老闆,這位是潘隊,年輕有為啊……”
一圈下來,蘇蘇大概認識了下,她隻輕聲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斯文有禮,讓在座的客人都有些吃驚。於是看向她的目光便有些興致,特别是那個潘隊,拉著蕭霖說要敬蘇蘇酒。
一大杯洋酒不容分說就伸到蘇蘇面前。
蘇蘇皺了皺眉,蕭霖想要接過去,潘隊卻起了哄:“蕭老闆,你這就不對了,這見面第一杯酒一定是要的。”
蕭霖哈哈一笑:“都說了她不會喝,我來替就行了,怎麼?我蕭霖面子不夠大?!”
潘隊目光縮了縮,但也許是喝了有點高,酒壯人膽,隻是不依。
蘇蘇看了一眼蕭霖的臉色,輕聲說:“那我就隻能喝半杯。”
她說完,接了過去,一口喝了下半杯。
濃烈的酒味嗆入口鼻中,灼熱著整個胃。
蘇蘇不由劇烈咳嗽起來。胃開始糾結,蘇蘇覺得不妙,不由扶了蕭霖的胳膊。
“怎麼?真不能喝啊。哎哎……我該罰……”潘隊見蘇蘇如此,知道她是真不能喝,隻得放過。
旁邊的客人都知趣地說笑幾聲,氣氛這才開始活躍起來。
蕭霖扶她坐下,皺眉:“怎麼?真不能喝啊。”似真的這時候才信。蘇蘇苦笑,何止不能喝,特别是洋酒,她一喝就反胃。
蘇蘇的表情真摯,嬌憨的樣子十分可愛。
海蘭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霖一怔,哈哈一笑,對海蘭說:“去陪陪潘隊,他今天晚上可一定得儘興啊!”黑眸中含了銳利的警告。
海蘭臉色一僵,隻得走過去,蘇蘇用僅剩的理智看明白她臉上的不甘,她低了眉對蕭霖說:“你不要這樣逼她。”
四周的音樂嘈雜,但是蕭霖竟都聽清了,他笑了笑:“老子拿錢請她來她不去陪酒,難道是來當花瓶的?”
蘇蘇頓時無語,半響有些氣悶:“那你就不該叫我來,我不就是來……當那個花瓶的?!”
蕭霖被她噎了一下,半天才說:“好啦,下次不叫你過來了,我不就是看你在家悶得慌嘛。”
蘇蘇看了他一眼,他訕訕一笑,轉移話題:“等等就走了啊。我看你也不行了。”
他說完,當真起來一個個敬酒過去,場面話說完,立刻攬著蘇蘇往外走。-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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