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開局屠龍三興大漢』
第12章 空空司妙手 憾憾親不候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自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過去十數萬年以後,此時的荒古周家已經丟失大片領土,無數附屬勢力被東荒各大道統占去,尤其以荒古薑家和姬家最為氣焰囂張。此時,周家誕生了一名無上妖孽,出生之時異象頻繁,有紫色雷霆橫空,還有萬千跪拜,無數混沌之氣瀰漫整個周家小世界,更有紫氣東來三萬裏的神奇異象,惹得當時已經閉關多年的老祖也驚駭出關,給那名誕生的無上妖孽取名周證帝,希望他可以證道大帝,帶領家族重回周家輝煌時期。周證帝出《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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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幾步便走到了張飛所說的十字街口,左轉後但見樓房高聳,酒旗飄揚。行近,見匾額上字,一邊是“聽雪齋”,另一邊是“何家酒樓”。一行三人便進了何家酒樓,隻見櫃堂竹椅上坐著一人,頭戴折巾,身穿華氅,一手扶住磕膝,一手搭在櫃上;再往臉上一看,卻是形容瘦弱,尖嘴猴腮,一對蒙豬眼,兩個招風耳朵。他發現三人在看他,連忙站起拱手,道:“客官請樓上坐,樓上又清淨又寬敞。”林俊一招手,道:“不錯,不錯。”便手扶欄杆,慢登樓梯。上到樓上一望,見一溜五間樓房,甚是寬敞。便挑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

酒保過來,用毛巾擦抹桌面。先向那邊端了一個方盤,上面蒙著紗罩。打開看時,卻是四碟小巧茶果,四碟精緻小菜,極其齊整乾淨。“這個可是免費贈送的?”林俊笑問。酒保哈腰道:“正是,客官光臨小店,讓小店蓬篳生輝,自當送些贈品,聊表心意。”那點頭哈腰之狀,甚為狗腿。讓林俊心裡不禁暗歎,原來會做生意的人,生意經是相通的。

“客官是吃茶還是飲酒?“灑保又問道。

林俊道:“上酒樓當然是飲灑,吃飯。”酒保聽後,忙指向一面掛著各式菜名的牆道:“請客官吩咐,想吃什麼?本店可是煎燜煲蒸煮炒,各種手藝一應俱全。”

林俊抬頭隨意思瞧了掛滿了各種菜名的牆一眼,便對酒保道:“先上八斤鹵牛肉,女兒紅六埕,饅頭四籠,肉包子四籠,白糖包兩籠,其它的好菜,你可自行為我作主,一一幫我端上來就好。說完順手在袖裡一掏,笑眯眯地拉過酒保的手,塞了幾塊碎銀在他手心,又對酒保道,“辛苦小哥多跑幾趟,儘快把灑菜端將上來。”酒保一看,哦荷,發了個小財,當下馬上變得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哈腰,熱情了不少。

酒保忙上忙下跑了幾趟,不多時,一桌豐盛的酒菜便已擺上,林俊看酒保停下暫歇,而張飛還沒有到,便倒了一碗茶遞了過去:“小哥,先喝口水。”

酒保看了看林俊,年少多金,斯文大方,待人還非常和善,心中倍覺親近。雙手接過茶:“謝謝客官。”林俊此時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酒保聊了起來:“小哥貴姓啊?”

“回公子,小人姓謝。“

”你東家姓什麼?”林俊又問道。酒保道:“姓何呀。客官沒看見門上匾額麼?”林俊道:“我聽見說,此樓原是姓周,為何姓何呢?”酒保回道:“以前原是周家的,後來賣給了何家了。”林俊又道:“為何我聽見說,這周何兩家還是親戚呢。正因是親戚,周家才把酒樓送給何家,為何說是賣呢?”酒保道:“噓......客官尚知道些底細。他們是翁婿,隻因周家的姑娘沒了,如今又續娶了。”林俊道:“續娶的可是劉家的姑娘麼?”

酒保道:“是啊。”林俊道:“想是續娶的姑娘過於尖酸刻薄;但凡有點人情性,如何能使他們翁婿會在涿縣打官司呢。”酒保聽至此,惟有輕輕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而已,默然不語。

林俊又道:“你們老闆住於何處?”酒保一愣,遲疑道:”何謂老闆?“

林俊不禁暗罵自己糊塗,怎麼把老闆這個詞給整出來了。”東家,老闆就是東家,你們東家住於何處?“

“就在這後面五間樓上。這面五間作客座,那面五間作住房。差不多的,都知道離住房很近,客官,若是見到我們東家,可不得胡言亂語,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事。”酒保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理當慎言。但不知他家內還有何人?”林俊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酒保暗想道:這位爺是吃飯喝酒啊?還是私訪來呢?複又想:管他呢,此事不說,他問别人也會弄清楚。故此,隻得答道:“家中並無多人,惟有東家夫妻二人,還有個小丫環。”林俊道:“方才進門時,見櫃前竹椅上坐的那人,就是你們東家麼?”酒保道:“正是,正是。”林俊笑道:“我看他滿面紅光,準要發財。”酒保也笑了,大聲道:“多謝客官吉言。”此時樓梯口閃出一人,正是張飛。

“哈哈哈,俺老張有口福啊,酒菜已齊備,辰逸久候了吧?”張飛那大嗓門可是人未到聲先至啊。隻見張飛一邊說,一邊拱手,大大咧咧地走過來。

林俊三人紛紛站起抱拳:“恰好,恰好啊,翼德果真是有口福之人。哈哈哈。”幾人齊齊入席。張飛率先捧起酒滿埕,先給自已倒上一碗酒,雙手端起,一飲而儘方道:“飛來遲,滿飲此碗,請幾位兄弟原諒則個。”

林俊一聽,心中大樂,這不是昨天自己的說詞嗎?當下笑道,“翼德不必如此,難得幾位兄弟共聚於此,大家當滿飲此杯。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話匣紛紛打開,張飛問典韋:“不知典兄,尋到雙親後欲往何地?作何打算?”典韋道:“韋暫不曾考慮,但古有訓:‘父母在,不遠遊。’韋隻想尋回雙親,接回老家陳留已吾承歡膝下,韋自幼便隨叔父嬸孃長大,而叔嬸無有子女,幾位老人養老送終全在韋一人身上,不作他想啊。”

“我也不作他想,先幫阿醜哥找到爹孃再說,俺孑然一身的,可以跟阿醜哥哥回家,也可以跟張大哥你賣肉,或者跟林大哥當書僮,背書簍。哈哈哈。”瘦娃是個樂天派,不曾覺得孑然一身有什麼不好。

“三位兄弟,我四天後就要離開這裡了,典兄弟,恕我不能陪著你找父母了。師命難違啊。此行遊學,我預計須要一年半才回到此地,不如我們相約明年重陽之日在翼德的肉鋪相聚,如何?”林俊想到將要遊學遠行,想了想,還是趁早告訴大家為好,讓大家心裡有所準備。

“辰逸你要遊學遠行?盧先生不教你啦?”張飛大急。

“教,但這遊學便是盧師給我定的課目。”

“唉,也罷,師命難違,也隻好如此了。反正俺就是個賣肉的,幾位兄弟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如今和平歲月,俺也就沒有改行的想法。大家隨時找我我都煮肉恭候。哈哈哈。”張飛爽朗的笑聲再次響起。

“翼德此言差矣,天下大亂在即啊。不管怎樣,幾位兄弟且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大家還得練好武藝,亂世將啟,有一身武功最少可以安身立命。實不相瞞,俊此生其實隻想放舟江湖,笑傲山海,隻是帶大我的那老道士師傅非要我來找盧師拜師不可,可盧師又要求我負笈遊學,我是預計一年半回到這裡來,然後回潼關歸隱山林。”

“辰逸未免有些危言聳聽吧,你看大家都安居樂業,誰會造反?”張飛略有不服。

“翼德不信且問瘦娃與典韋,典兄一路從陳留到此千裡之遙,一路之上,你問問他,見過幾人衣不遮體,食不裹腹之人?算啦,大家以後好生練武,本事大了終歸是沒錯的。”聽完林俊的話,張飛不大服氣,大環眼瞪著典韋與瘦娃,意思是,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兩人紛紛點頭。

“唉!”張飛重重地歎了口氣。又是一番推杯換盞,張飛已在剔牙了,此時桌面上的肉,菜,包子,饅頭均已一掃而光,瘦娃與林俊也放下手中筷子,正笑吟吟地看著典韋大吃特吃。

“典兄弟可曾吃飽?”林俊笑著問,“尚可,尚可。”典韋頭也不抬。林俊又叫上酒保,炒了幾個菜又端上幾大碗白米飯,此時典韋說話了,“嘿嘿,能不能再加十五個肉包,十五個饅頭啊。”酒保瞪大眼睛,好像在看什麼怪物一般,一動也不動,雙眼直瞪著典韋的肚子看,他實在搞不懂,看著不大的肚子,如何能裝進這麼多東西。“小哥别傻站著啊,快去準備一下。”不多時,食物擺上,典韋曆經一番苦戰,終於長長地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肚子,“嘿嘿嘿,見笑了,終於吃了頓飽飯啊。”林俊心道,這典韋都能趕上自己剛吃了那怪莽內丹那段時間的飯量了。看這典韋,吃頓飽飯不容易啊。於是,林俊叫來酒保結過賬。三人與張飛辭别後便朝盧府走去。

一進盧府,林俊便領著兩人到了盧植書房拜見盧植。盧植沒過問太多,隻表示知道了,叫來忠伯給兩人安排了住處。時間不知不覺地已經到了酉時,天已慢慢黑了下來,林俊在院子裡耍了一套拳腳,洗了個熱水澡便上床打坐練功,這是每天的必修課,不多時,便已入定。

當林俊睜開雙眼時,已是二更天。林俊悄悄地摸出盧府,低頭在街上走著,此時,街上偶有行人,但俱是行色匆匆,林俊亦裝作趕路樣子,行到了何家酒樓前面,繞著酒樓轉了一圈。尋到一個黑暗的角落,一縱身,上了屋簷之上,輕輕趴在瓦面上。

抬眼望去,見窗上燈光映出一婦人影,忽聽婦人問,“讓你請當家的回來,因何未歸?”另一女子聲道:“當家的正在酒樓清點銀兩,據說明兒要大采購,現正在賬房裡忙活。”聽這聲音,估計便是白天酒保所說的那個小丫環了。大約過了一刻鐘,又聽到裡面又傳來人聲:“你且再去催催,看看當家的忙完沒有,快三更天了還不曾回來。”丫環應了聲:“是。”正往外頭走來,忽猛聽樓梯響起腳步聲,隻聽有人嘮叨道:“眼看掙了點小財,明天又要大采購,付了賬,所剩無幾了,偏偏這點小財還不敢放在店鋪,搬上搬下的,煞是累人哪。”說著話,隻聽唧叮咕咚一陣響,正是將銀子放在桌上的聲音。

林俊臨窗偷看,見是白天躺在竹椅上坐的那人;又見桌上堆一堆銀子,都是紙包妥。隻見何老闆一邊說話,一邊拉牆邊的一幅字畫,字畫背後有個暗門,口內說道:“我是為交易買賣盤點鋪內錢銀。娘子又叫丫環屢次請我,不知有什麼要緊事?”手中卻將包妥的銀子收入暗門裡面,事畢,仍將暗門關好。林俊默不作聲將一切儘收眼底。

隻聽那婦人道:“我因想你原配周氏,故此請你速來。”何新道:“何事?”婦人道:“就是為那周老乞兒,現雖逐出境外。但我細細想來,他既敢在縣裡告你,就保不準他在别處告你,或府裡,或雒陽京城,俱是免不了的。那時怎麼好呢?”何新聽了,半晌歎道:“若論當初,原受過他的大恩。如今將他逼至這等田地,我實在對不住他父女啊!”說至此,聲音卻甚為悲切。

林俊在窗外聽,暗道:“這小子尚算有良心,估計都是這劉氏潑婦,把這家風帶歪了,也罷,今晚就饒爾等小命,隻取銀兩資助周老漢吧。”忽聽有摔筷箸,摜酒杯之聲;再細聽時,又有抽抽噎噎之音,估計是那劉氏婦人哭了。隻聽何新說道:“娘子不要生氣。我不過是那麼說。”劉氏婦人道:“你既惦記著前妻,就不該叫她死呀,也不該又把我娶來呀。”何新道:“休要重話重提,人已死了,我還惦記作甚?再者她雖要緊,但你更要緊呢?”說著話,便湊過婦人那邊去,央告道:“娘子,是我的不是,你不要生氣。明日再設法對付那周老乞兒便是了。”又吩咐丫環燙酒,與主母換酒。一路小聲哄,那劉氏婦人方止住抽泣。

且說丫環奉命燙酒,剛走下樓,忽然“哎喲”一聲,轉身就跑上樓來,隻嚇得她張口結舌,驚慌失措。何新一見,便問道:“你是怎麼樣了?”丫環氣喘籲籲,說道:“了……了不得,樓……樓底下火……火球兒亂……亂滾。”劉氏婦人聽了,便接言道:“這也犯得上嚇得這個樣兒?莫非是那周老乞兒攢下的私房錢,埋藏在那裡成精了罷,據說金銀藏久了會成精,我們何不下去瞧瞧,記明白了地方兒,明日慢慢的再挖。”一席話說得何新貪念頓起,忙叫丫環點燈籠。丫環卻不敢下樓取燈籠,就在蠟台上見有個蠟頭兒,在燈上對著,手裡拿著,在前引路。婦人後面跟隨,何新也隨在後,幾人一同走下樓來。

林俊正欲閃身入室,忽見對面“聽雪齋”簷頂一晃,卻是一道人影。原來不是别人,卻是救周老兒的壯漢到了。林俊暗暗笑: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正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妙法。隻是他不知放銀之處,這卻如何能告訴他呢?我何不先將銀兩取出來,帶走一半,留一半給他取之。”於時,不再猶豫,鑽進房去,打開暗門,隻見裡面齊齊整整地躺著十六小袋銀子,上面寫著一千兩,不多不少,剛好一萬六千兩。

在角落處有一個大袋子,估計是平時將銀子背進背出時用的。當即雙手並用,撿起銀子便往袋裡裝。裝完,轉到桌前,輕輕地放下八小袋,一晃身出了門,一個“倒掛金鉤”上了房頂。

林俊在房頂伏在陰暗處,見救周老兒那壯漢此時也摸到了門口,一個閃身也進了房門。壯漢在裡面四周打量一番,徑直走到桌前,把外衣脫了,裡面穿著一身黑色的短打,外衣鋪在桌面上,將那八袋銀子往上面一放,收起外衣,打了個結,往身後一背,也閃身上了房頂。

忽聽樓梯一陣亂響,有人抱怨道:“小孩子家看不真切,就這大驚小怪的。”正是何新夫婦,同著丫環上來了。

林俊尋思:“銀兩業已到手,我還在此作甚麼?”將身一順,早已跳下樓來,複又上了牆角落,到了外面,暗暗回到盧府。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往床上一躺安然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典韋與瘦娃一大早便到了林俊門前。林俊此時正渾身大汗,剛剛練了一套槍法。“林兄,我們二人正打算到城裡到處逛逛,看看能否探知家翁的訊息。”林俊看了看天色,“二位請稍候,我淨面換衣,一同前往。”

三人在城內轉了好大一圈,從城東走到城西,從城南轉到了城北,俱是一無所獲。倒是途經何家酒樓的時候,聽到裡面何老闆的罵娘聲,林俊心中暗笑,當下也不再過問,眼看已玉兔西沉,轉眼間一天的時光便匆匆而過。忽而想起,典韋長途跋涉而來,家中叔父當留有地址啊,於是問道,“典兄弟,不知你自家中而來,叔父可曾留有你父的住址啊?”典韋說:“實不相瞞,我們今日去的第一個問詢地點,‘鄧家雜貨’便是家翁寫信時的住址。但現在的店老闆說這店是自己剛剛盤下來不足十天的新店,前任店主與夥計俱是不知去向,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隻好先回盧府再作打算吧。”於是,幾人悶悶不樂地便回到盧府,恰逢忠伯,“林公子,老爺正找你呢。”複又對瘦娃與典韋說:“二位,不知用過飯否,不如一起用飯。”兩人一大早外出,隻在小攤當吃了幾個包子饅頭,奔波了一整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當下也不客氣,謝過忠伯,隨著往府裡走去。忠伯安排好兩人後便帶著林俊到了盧植跟前,盧植看了看林俊一臉風塵的樣子,溫聲道:“今日去城中與那典韋尋父去了?”

“回稟師尊,正是。”林俊恭敬地一拱手。

“好啦,好啦,這裡沒有外人,唯獨你我師徒,大可不必拘禮。不知你此次遊學,打算前往何地?”林俊一聽,這話中有話啊,聽這意思,盧老夫子是打算指定地方讓自己前往。“俊尚無打算,僅想遊俠天下,管一管天下不平之事,書中所記知識自當與現實相融,方能咀嚼入胃,化為己有。”

“好,你有此等認知,不錯,不錯。讀書人合該如此,不可讀死書。然,為師此番喚你,卻是另有打算,原本一天前為師也是如你這般,準備讓你遊曆天下,不作方向。然今天收書改變了為師的想法,這一課,為師要你直指雒陽,在此苦讀,尋找機會報效國家。”盧植雙目如炬,看著林俊。“我知道你誌不在朝堂,然現在亂世將至,大廈將傾,試問,誰能獨善其身?”

林俊心是一陣埋汰,以前自己看過不朝堂後宮中勾心鬥角、爾詐我虞的故事,現在,又要自己親自參與其中了嗎,但又沒辦法,畢竟,這個朝代講究的是天地君親師。自己既然拜其為師,就沒辦法違命。當下躬身答道:“徒兒謹遵師命。”

“哈哈哈,好好好。”盧植哈哈大笑,一連說了三個好:“辰逸還不曾吃晚飯吧,來來來,與為師邊吃邊聊。”

原來,盧植今天收到了好友藉資的一筆銀兩,並捎來了朝中訊息,自光和三年(180年),皇帝劉宏力排眾議,立何氏為皇後。何皇後父親何真被追封為車騎將軍、舞陽宣德侯;母親被接入宮中居住,封為舞陽君;她的大哥何進和二哥何苗也被招入朝廷擔任要職,何氏家門榮極一時。而盧植在朝時劉宏的賣官政策越發猖狂,可花錢買到自關內侯以下至光祿勳下屬虎賁、羽林等部門職位。經盧植一番介紹,林俊算是對這個朝廷有了個初步的瞭解。心道,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如此作死,大漢還能存在,這都是這幫臣子的功勞啊。

飯後,林俊逕自回了房,還是按平時一般做起了日常功課,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林俊與典韋瘦娃三人用罷早飯便一直在城裡打聽典韋父母的訊息。但天不遂人願,一無所獲。眼看已過晌午,三人在包子鋪裡買了幾籠包子饅頭草草吃過,典韋說道:“林大哥,今天是那壯漢與周老漢相約的日子,大哥你還

是保人,我們去看看吧,如若那壯漢不曾前來,周老漢再尋短見,我等也好救人。”

林俊聽得心裡暗笑:那壯漢銀兩已到手想來不會不來,不過,理當也去看看。當下便道:“好,我們一同前往。”

不多時,三人已至城外的小河邊,遠遠便見那周老漢在河邊徘徊,時而看看天,時而看著城門口這邊。遠遠便見三人了,當即遠遠招手示意。幾人走近,互道一番寒暄。但此時那周老漢卻是眼睛一直在典韋的臉上轉來轉去,看個不停。幾次好像想說什麼,但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把話又吞回去了。典韋也不以為意,畢竟,從小到大,因見到他長醜不停地打量他的人也不少。

“嘚嘚嘚。”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城門方向奔來一匹快馬,眾人順音望去,見當天救周老漢那壯漢正端坐在馬上,向眾人飛奔而來。“麻辣個錘子,大家都在啊?”漢子依舊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樣子,人未到聲先至。林俊輕笑,對周老漢道:“老丈,你看,人來了。這下你可放心了。”說話間,漢子已至,從馬背上跳下,看了看林俊,又看了看典韋:“你這醜漢,今天可與你戰過一場。”說完,不再理典韋,直接走到周老漢身邊打開包袱。仔細一看,裡面整齊地躺著一千五百兩白銀。那漢子道:“共有一千五百兩白銀在此,周老漢,你看右夠你重開周家酒樓了?。”周老漢一看,眉開眼笑了,“夠了,夠了。”對著壯漢千恩萬謝。壯漢又道:“若有人問你,銀子從何而來?你將作何回答?”周老漢抬頭看了看壯漢:“小老兒失禮,承蒙救命之恩直到今日,仍不知恩公貴姓高名。”壯漢笑道:“麻辣個錘子,小爺我名字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卻不可說了出去,說出去會讓你招惹官非。記住了麼?”周老漢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林俊在一旁看得真切,忽地想起一人,抱拳上前一步笑道:“可是巴郡甘寧甘興霸當面?”壯漢聽聞,卻是神色一正,雙目如電瞅著林俊,半晌方道:“你如何得知?是否要拿我去官家領賞?”

林俊笑道,“看你打扮得知。至於賞錢,我也不差那幾個錢。昨夜檯面之物還是我等搬運,想必樓下的火光是興霸的傑作吧?”

甘寧忽而笑了,自己一直到現在都不曾搞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白銀那何新老闆不收藏起來,原來是這位爺在幫忙。想到自己在作案而人家卻是在一邊施以援手,最可怕的是人家洞若觀火,而自己則一頭霧水,不由得激淩淩地打了個寒顫。自己也曾打聽過此人,說是盧植的弟子。但這弟子的身手也未免太高了點。是以,正式向林俊施了一禮,道:“甘寧見過林公子。”林俊伸手相扶道:“俊久聞‘錦帆賊’為人不羈而仗義疏財,今日得見尊顏,果真如此,甚幸甚幸!”甘寧一看林俊麼番熱情,心中也倍覺高興。周老漢卻是問道,“甘爺叫我不能報你的名字,我當報誰的名字方好?”甘寧兩眼一轉,伸手一指,報他,你就說是盧太守之徒林俊給的。其它的一概不知即可。”林俊卻是被天上掉下來這麼大一個人情給砸蒙了,細想一下,確實也隻有自己擔起這事才好。遂不再反駁,也道:“老丈你直接說我便可,小子無甚臉面,但盧太守這幾個字稍稍值錢。”

周老一一記住了,又將前日甘寧給的那一錠銀子拿出來,雙手捧與甘寧道:“這是前日公子爺所賜,小老兒尚未敢動。今日奉還。”丁二爺笑道:“我曉得你的意思了。前日給你銀兩,你恐使了被我訛詐。你如今放心罷。既然給你銀兩,再沒有又收回來的道理。就是這壹仟五百多兩銀,也不跟你要利息。若日後有事到了你這裡,隻要好好的預備一碗香茶,那便是利息了。”周老兒連聲應道:“當得,當得。”周老兒便要跪倒叩頭。甘寧連忙攙起,又囑咐道:“倘若茶樓開了之後,再不要粗心改換字號。”周老兒連說:“再不改了!再不改了!”轉身别過眾人,正欲離去,沒走幾步忽而停下,轉頭望瞭望典韋道:“你這漢子是否姓典?”典韋訝然,“老丈如何得知我姓典?”周老漢道,在我住的地方,有夫妻兩人,那男主人與你樣貌相差不遠,但已於前幾天嚥了氣。故有此一問。“

典韋一聽此言,當下大急,走前一步拉著周老漢的手,“你說什麼,你說誰嚥了氣?”老漢急道,“是那男主人在前幾天嚥了氣。現正在發喪。”典韋心中大急,“他們在哪?你速速帶我去。”“好......好......好,公子且.......放手,小老兒.......喘不過氣來。”林俊一抬手,把典韋的手拔開,複對周老兒賠了個不是。幾人一同與甘寧别過,跟隨著周老兒而去。

甘寧牽著馬,目送著幾人遠遠離去,殘陽如血,將幾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忍不住大聲喝問,“典大個,麻辣個錘子,什麼時候與我痛快打一場?”

“下次吧,下次見你俺把你揍成豬頭,讓你娘都認不得你。”風裡捎來典韋的回話。

甘寧哈哈大笑:“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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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萬千跪拜,無數混沌之氣瀰漫整個周家小世界,更有紫氣東來三萬裏的神奇異象,惹得當時已經閉關多年的老祖也驚駭出關,給那名誕生的無上妖孽取名周證帝,希望他可以證道大帝,帶領家族重回周家輝煌時期。周證帝出生之時帶來的恐怖異象更是驚呆了東荒眾多道統,無數道統的老怪物捶胸痛哭,好不容易把周家戰仙大帝熬走,難道周家又要誕生第二名大帝強者,這是他們絕對不想看見的,於是就有準帝強者想趁著周家妖孽剛出世,將他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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