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開局屠龍三興大漢』
第17章 白龍著魚服 笑摧南山夢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八名匈奴人並不答話,隻是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再次催馬衝向趙雲,與此同時,趙雲也敏銳地感覺到匈奴大軍開始緩緩移動,“不好,匈奴人想要多人合圍,把我困死在這裡。”趙雲心裡驀地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卻已經太遲了,因為他的正前方正是那八名匈奴戰將,而他們的身後卻是那正在慢慢合攏的口子,而那個方向,便是自己來時的路,而此時自己的身後,便是那匈奴連綿的大營。趙雲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芒,既然如此,那便奮力一戰吧。再次短《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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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幾曾何時受過這種暴揍,從小到大都是他欺負人,從來不曾受過丁點委屈,這一刻,真的是又羞又怒,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地顫抖,林俊可懶得跟他理論。腦子裡不由得閃過那個身穿迷彩的小個子班長,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打贏我,你們來當班長,否則,你們隻有聽命,照做。一個一個來也行,一起上也行。”年輕人誰還沒點脾氣。首先是一個單挑一個,然後是一個單挑十個。整個班都被教訓了,雖沒有傷筋動骨,但個個都是臉青鼻腫,青一塊紫一塊的。之後,這個班就變成了人暴力班,信奉的是能用拳頭擺平就懶得開口了。經過與張勳幾場拳拳到肉的打鬥,林俊似

乎又找到了當年那種感覺,但看了周圍的情勢,心中不由得暗歎一聲:自己似乎沾上麻煩了,後面還有個人,這個袁府自己從野史上瞭解似乎很利害,算了,先見一步走一步吧。

林俊順手把袁術胸前的衣服扯起,“勞駕你這個路中悍鬼送我們一程了。”袁術一聽,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還想要老子送......”但隨著感知到胸前漸漸大力的手,還有那雙冷冷的眼睛,這一刻,袁術一點都不懷疑,隻要自己提反對意見,迎接自己的估計是更淩利的一頓暴揍,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得回了聲:“好!”

林俊扯著袁術的胸前衣領位置,像拖死狗一樣拖著,隨即轉頭對著那劉橫笑了笑,“我走了,你跟不跟我走?”劉橫此時也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的傢夥,真的無法把他跟剛才那個暴力狂徒關聯在一起。不由得也隨之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走。”劉橫也是估摸著自己走討不到什麼好處,剛才在樓上就被人家逼得跳樓,跳下來了這個袁術還是不依不饒的,居然還想叫人圍殺,真不愧是路中悍鬼啊,還是跟著眼前這人先避一避,免得吃虧。所以,毫不猶豫地要一起走。

“劉公子可有騎馬過來?”林俊想了想,還是問了問劉橫。劉橫搖了搖頭,林俊忽地想起自己第一次騎馬的樣子,隨即問道:“劉公子可會騎馬?”劉橫像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林俊隨即把空閒的那隻手扯了扯袁術的左耳,隨即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拍了拍袁術的臉,“沒聽到嗎?準備一匹快馬送到東城門口外。”這一下,殺傷力不大,但汙辱性極重。袁術的臉上一陣黑一陣紅的,感覺整個人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差不多。心生殺意:等老子脫離你的掌控,立馬讓人上來亂刀分屍把這小子剁了方解我心頭之恨啊。心中雖是殺意沸騰,但還是馬上吩咐了下去。

林俊又是拖又是拽的,時不時還拍打一下袁術的臉,不多時,終於走到了雒陽城東門外,一路之上,林俊可是有意慢慢地走,無他,隻為狠狠地把袁術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一番。事情很簡單,既然袁術對他已經動了殺心,為什麼還要慣著他?如果不是怕麻煩,如果是在哪個偏僻一點的地方,袁術此時估計早已經跟著黑白無常後面了。

“劉公子,你上馬先走吧。”林俊很是無語,看著這個喝花酒喝到跳樓的傢夥,自己真的是飛來橫禍,被這根天上掉下來的人棍給砸進了這個旋渦。

“公子,不如我們一起離開吧。”劉橫這貨這時好像很講義氣一般,捨不得離去。林俊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我先走,你在這裡對付他們?”劉橫這下慌了,嘿嘿一笑,順手解下東門外的馬匹翻身而上:“公子,保重。”一眾家奴剛想上馬去追,袁術的臉上馬上又捱了一下,頓時反應了過來,大聲叫回一眾家奴。

袁術看著劉橫騎馬漸漸遠去,直到看不到人了,把目光轉回到林俊的身上,“人都走遠了,該放我離開了吧?”林俊隻拿眼睛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奇怪的是這次居然沒再拍他的臉,這一下,袁術自己都有點不適應了。隻一眼,袁術便閉上了嘴。一眾家奴也隻是大眼瞪小眼的靜靜候著。時間又過了一柱香,林俊才輕輕地放開袁術的衣服,順手輕輕地幫他整了整衣領,好像才剛剛發現手上的血,又嫌棄地用袁術的衣服擦了擦,“你在想怎麼報複我吧?你知不知道你已在鬼門關走了三回了。我方才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該殺了你,然後,我遠走高飛,反正你也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殺了你你也無法追查到我。但你很走運,我們無冤無仇的,還是不要了。”說到這,頓了頓,手一揚,指著最遠那個家奴把手指勾了勾,示意他過來,那家奴屁顛屁顛都一路小跑過來,林俊指了指那家奴頭上的髮簪,“把我的飛刀給回我。”那家奴與袁術俱是一驚,然後,在袁術驚駭的目光中,那家奴在束髮上顫顫巍巍地取下了三柄小刀。林俊突然間又覺得手癢了,輕輕地拍了拍袁術的紅臉(被拍紅的),笑眯眯地看著他,溫聲細語地道:“别逼我殺人,别逼我殺你。”

林俊一騎絕塵而去,心中一路暗笑:這逼是不是裝得有點過了。估摸著下次見袁術他再也不敢離我太近了。唉,莫名其妙的,這他N的還怎麼去找馬太傅。自己是不怕,但如果把這麻煩惹到馬府確實也非自己所願,不由得覺得煞是苦惱。

再說袁術,被修理了一番頗覺丟臉,但剛開始林俊打的那一拳一肘和那一膝撞,卻是實實在在的,鼻梁骨都被打斷了,但最後林俊那一手飛刀卻是把他給嚇住了,他不敢下令去圍殺,真的怕林俊被逼急了回頭給他來那麼一刀,最後就算老爹請人去殺掉林俊,自己也掛了,過於得不償失。一路思忖間,不覺已回到家門口,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剛想發作,但耳邊卻已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喲,我的好弟弟,今天怎的搞得如此狼狽?快,快快,快請郎中。”抬頭一看,卻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袁紹。當即又羞又愧,轉身快步走進自己房內。

雒陽今天的爆炸性新聞,四世三公的袁府二公子今天在芳澤閣爭風吃醋率人大打出手,結果當場被人修理了一頓。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津津樂道此事,路人甲正說得眉飛色舞說到芳澤閣門口袁術被爆揍那一段,旁邊有個吃瓜群眾說的是袁術如何一路被拖拽到東門,訊息不久便傳到了袁逢耳邊。袁逢聽了隨手叫了個家奴去把袁術給叫過來細細盤問,對方打的何止是袁術,更多的是打的自己袁府的顏面,心裡正盤算著怎樣找回場子,但是,他卻不知道,更猛烈的暴風雨正慢慢形成,因為在他兒子的故事裡那個跳樓的傢夥,也在慢慢盤算著怎麼樣清除他們這個家族。

林俊無精打采地信馬遊蕩,忽然聽到有人叫道:“恩公,恩公,這邊,這邊。”林俊抬眼望去,隻見前方有一片小樹林,樹林外正有一匹黑馬在悠閒地啃食著青草,馬背上沒人,卻有一個人正鬼頭鬼腦地探頭朝他招手,定睛細瞧,正是早早離開的劉橫。林俊催馬上前,隻見那劉橫向自己拱了拱手:“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此番為我惹到了袁府,不知眼下恩公意欲何往?”林俊略一思忖,想來此人不會出賣自己,便據實說了,“我姓林名俊,奉師命拜謁馬太傅,想不到剛進城就鬨了這麼一出。”說到這,不由得對劉橫露出一絲苦笑。不料,那劉橫一聽,卻笑道:“林公子是首次來雒陽城吧,我和道馬府在何處,不如我們現在就去馬太傅府上吧?”林俊看了看天,才發現早上的一通折騰,現已是午時,皺了皺眉,才發現自己又不知不覺走回到了龍虎灘村口,遂道:“現已正午,不若我等到前面村莊酒館一起用過午飯再去馬府也不遲。”“善!大善!”

龍虎灘酒館。張勳正一臉痛楚地看著門外馳來的兩匹馬。“掌櫃東家,你們這裡可有後門?”店東家頭也不抬,信手指了個小門,張勳一看,急忙閃身退走,心裡暗罵:“媽d,打了老子一頓,砸了老子飯碗,日後栽在老子手中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悄悄地牽出馬匹,繞過疾馳而來的兩匹馬後,飛身上馬疾馳而去。店東家頗覺奇怪,此人明明已點好飯菜,為何匆匆而離去呢?

酒保很快地端上了酒菜與肉食,林俊利用了這段吃飯的時間,總算搞明白了劉橫的遭遇,原來此人昨日到芳澤閣是因為對那芳澤閣頭牌來鶯兒慕名而來,卻是到訪不遇敗興而回,並留下定金言明今天把來鶯兒的時間買下。今天早上便連早點也不吃興沖沖地到芳澤閣聽曲看舞。不料剛開始彈完一曲,袁術便帶著人前來要求來鶯兒到他們房間獻藝。劉橫覺得自己昨天就定下來了,現在這種情況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吧,中三言兩語沒談攏,袁術便指人開始圍毆劉橫,,劉橫吃了幾記悶虧便學乖了。倉促間跳樓而逃。後面的事自是不再細表。

本來呢,林俊是不想喝酒的,但架不住劉橫的苦勸,最後,還是端起了酒碗。

酒,越喝越香,話,越聊越多。烈酒入喉,豪氣頓生。

兩位男子,推杯換盞,談論著不休的江湖。

一位自稱天涯倦客,想避世而居,男耕女織,閒聽流水觀虎鬥。

另一位自詡文壇浪子,心繫百姓斥朝堂。江湖往事,如溪水潺潺,在他們的談笑聲中流淌。

平民生活,百姓疾苦,在他們的案幾上躍然紙上。

他們的話題,從江湖到朝堂,由平民至帝皇

劉橫笑說自己來自當今國姓大族,家裡有十八個妻妾,因家裡管得嚴,自己是偷偷出來的,上芳澤閣隻是圖個新奇。林俊不由得想起那個點秋香的唐寅,十二個老婆三桌麻將的片段。不禁大笑,“别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劉橫驀地眼前一亮,跟著唸了一聲,同樣哈哈大笑,一手拿起酒碗,張大嘴吧,但那酒水卻是照著自己的頭上倒去了。手中酒碗信手摔在地上,手扶案上,前額枕在手上,卻是醉了,不到十息便已響起震天鼻鼾聲。

林俊苦笑著看著面前這個佩劍書生。看起來家裡管得是真嚴,難得喝幾碗酒便大醉。是不是有點放浪形骸了。遂抬頭看了看周圍,隻見那鼻涕小童依舊在擺弄著手中的小玩意,隻不過,這次手裡的小玩意像是一頭豬。店東家在那坐著。再看自己一身酒氣的樣子,註定是不能再去拜謁馬太傅了,隻得安排餵馬開房,喚來兩個酒保幫忙把劉

橫抬到房裡睡下,隻能再住一天再說了。

未央宮,滿地的碎瓷片,何皇後一雙鳳目倒豎,貌似要冒火,幾根巨燭火光搖曳著,一眾宮女戰戰兢兢地在地上跪著,室內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隻有偶爾的燭心燃燒的“啪啪”聲。

“你們傻跪著能把皇帝跪出來,還不去找,把整個雒陽城翻個遍也要找回來。”眾宮女一聽,如蒙大赦,頓作鳥獸散。

“婉華,何嬤嬤你們等一下。”何皇後忽地叫住了兩人,想了想,“何嬤嬤你守住未央宮大門,婉華你立即帶上我的信物到大將軍府上,讓大將軍帶上五百甲士進宮一趟。”說完,遞出一塊令牌給那年輕的宮女,宮女接過令牌應聲匆匆而去。

“嬤嬤請守住宮門,皇上沒回來之前,除大將軍之外,任何人不準進入未央宮。”年長宮女應聲正欲轉身而去,忽見何皇後在案前取下一物遞至,“持高祖佩劍,強闖宮幃者,誅!”年長宮女雙手捧劍,赫然見劍鞘上書:赤霄。

今天的雒陽城註定是個不眠之夜,一隊隊的鐵甲軍士挨家挨戶地盤查,最神秘的是這些軍士自己都不知道在查什麼,而最低軍職的率軍者都是四品以上的將軍。在一片混亂聲中雒陽城迎來了第一縷晨曦。

林俊也是睡了個飽,一個蟒翻身下床,而劉橫則還是呼呼大睡,林俊也沒吵醒他,悄悄地走到後院打了趟拳活動活動筋骨便上來洗漱。此時劉橫也起來了,看到林俊走了進來,衝著他一抱拳,“方才喝得有點多了,失禮失禮,讓林公子見笑了。”林俊不禁覺得頭大,思忖:這貨估計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衝著劉橫笑道:“不是剛才喝多了,是昨天喝多了。你看,現在是早上了。”順手推開窗戶,一縷晨曦溜進房間。劉橫呆了半晌,才問了一句,“我睡了半天和一整個晚上?”林俊點了點頭。“壞了,我們得趕緊走,估計我家裡人現在在到處找我。”

“好,我們吃過早飯便進城。”林俊微笑著點頭應道。

兩匹快馬如兩支離弦的箭一般在到了雒陽城門口,到了門口兩人齊跳下馬,牽著韁繩緩步入城,走在前面的正是劉橫,“林兄弟,跟著我,往這邊來。”林俊亦步亦趨地跟著,不多時,隻見劉橫停在一間大宅門口。卻見一白衣老人正在門口東張西望。

“馬太傅,這邊,我是劉公子啊,你還記得嗎?”未等那白衣老者開口,劉橫已自來熟地向白衣老者招手。卻見那白衣老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抬手用衣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後快步走下台階,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但卻又被劉橫揮著手打斷了,“馬太傅,我是劉公子,劉公子啊,你記起了嗎?”劉橫朝著那馬太傅一陣的擠眉弄眼,隻不過劉橫是背對著林俊的,林俊卻是看不清劉橫臉上的表情。此時,明顯看到了馬太傅怔了一怔,繼而展顏笑道:“哦,哦嗬,記起了,記起了,什麼風把劉公子吹到我這來啦,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兩位裡面請,裡面請。”說完一邊招呼家奴牽走馬匹,一邊恭敬地在前頭引路。

聽著兩人的對話,林俊心裡泛起一種怪異的感覺,有種看穿幫電影的感覺,很假,但假在哪裡卻又說不上來。正想上前見禮,但那馬太傅卻已轉身在前頭引路,當下也隻好先跟著過去再說了。轉眼已至客堂,分賓主坐落,奉上香茗,馬太傅已先開口,“劉公子啊,你昨晚切夜未歸啊,尊夫人叫你大舅哥到處找你啊。”

卻見劉橫微微一笑,“我這不就回來了嘛,此事莫急,不過太傅既然說開了,還請太傅差人到我大舅哥家裡知會一聲,我傍晚自會回家。”說到這,頓了頓,指了指林俊,“這位是盧子乾的高徒,姓林名俊字辰逸,奉師命前來拜謁太傅。”說完,看了看林俊,又看了看馬太傅。

林俊明白,這是到自己上場了,當下起身行至馬太傅座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頭,口稱:“辰逸給馬太傅見禮了。”馬日快步上前扶起林俊,“賢侄免禮,不知令師安好。”林俊奉上盧植的親筆書信,兩人又是一番寒暄。

劉橫在一旁靜靜地品著香茗,微笑地看著一老一少,忽地笑了一聲,“太傅,辰逸奉師命千裡來投,不知老太傅心中可有打算如何安排辰逸?”

馬日剛剛吩咐完一個家奴離開,卻見劉橫笑眯眯地問自己,馬日昚心中暗自誹謗一番:要怎麼安排,還不是你小子一句話的事,現倒好,自己隱藏身份卻是要來問我。心裡雖是這麼想,但嘴上可不敢這麼說,“我正想問問林賢侄的學識,且看賢侄有何特長,再向朝廷舉薦。”劉橫卻顯得是成竹在胸地道:“林公子武藝很好,我看當個鎮北將軍沒什麼問題。”馬太傅明顯地愣了一愣,“鎮北將軍?這官職有點高啊,辰逸年少,恐難以服眾啊。”兩人人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林俊在一旁是完全插不上話,現見兩人略有停頓,正想開口說什麼,忽又一家奴匆匆入內:“老爺,蔡大家在門口求見。”馬日張了張嘴剛想說“快請”但又似乎覺得有所不妥,抬眼望瞭望林俊,又看了看劉橫,劉橫這貨可是一點都不客氣,“馬太傅你家裡來客人了,總不好不見吧,何況蔡大家又不是外人,我也認識啊,快請進來吧。”說完還不客氣的揮了揮手。馬太傅朝兩人一抱拳:“兩位稍坐,老朽且去接一接客人。”說完急匆匆地向大門走去。

見馬太傅出了會客廳,林俊向劉橫笑道:“劉公子不必為我討官,我誌不在朝堂,實不想瞞,此番進京,俊隻是奉師命而來,本著走個過場在此苦讀數月便回涿群向師尊覆命,此後,便歸隱山林,作個閒人。”頓了頓,“此番話語其實我們昨日喝酒時我已跟你說過啊,想來劉公子可能是因為喝多了便忘記了我所說的話了。”

劉橫靜靜地看著林俊,半晌方道:“我記得你的話,你說的‘農婦,山泉,有點田。’隻不過我當是你的醉話罷了。我隻是不忍你那麼好的身手埋沒於草莽罷了,就算當下朝堂如何汙濁,但當今聖上心裡總是明白的,隻不過他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已,受了不少的製肘。我請馬太傅舉薦你當鎮北將軍,本就是想讓你走入當今皇帝的眼裡罷了。隻是,我實在不明白,為何你年紀輕輕,卻是一派老氣橫秋,看破世情的作派。”

“哈哈哈,誰看破世情啊?”門外傳來一聲大笑,卻見門外昂然走入一灰衣老者,人未到,聲先至,入門後先是向劉橫抱拳一禮,“見過劉公子,老朽這廂有禮了。”劉橫抱拳還禮,那灰衣老者複又抱拳轉向林俊,“想來這位便是子乾兄的高徒辰逸了?”林俊趕緊抱拳還禮:“小子見過長者。”遂抬頭轉向馬太傅,“請問這位是.....”馬太傅笑道:“辰逸,這位是蔡邕,蔡大家。”林俊聽罷,心道:原來是這位牛人。“小子辰逸,見過蔡大家,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小子對閣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林俊自己也不知為何,一見到蔡邕馬上把原來韋小寶那一套說詞亮了出來。

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林俊一連串的話說得劉馬蔡三個都是一愣一愣的,都被林俊這套說詞給唬住了,半晌,蔡邕才哈哈大笑道:“辰逸啊,你這是抬舉老朽了,對了,方才聽到辰逸跟劉公子在談什麼看破世情,這是怎麼回事呢?”此時,劉橫急急接過話題,“蔡大家來得剛好,你看,辰逸對你如此推崇,不妨由你來說說他,小小年紀就想歸隱山林,唉,可惜了一副好身手。”

蔡邕被林俊一通馬屁拍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此時對林俊大有好感,轉過頭來看著他,笑道:“年輕人,不該如此暮氣沉沉的。你看你,這穿的啥顏色衣服,藍色,這跟老朽這灰色的也沒什麼太大的分别啊,少年應當穿最鮮的衣服,騎最快的馬,喝最烈的酒,睡......嗯......”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但林俊還是聽明白了,這老頭是想說睡最漂亮的女人,“哈哈,蔡大家真乃性情中人,隻是,如今朝堂賣官鬻爵汙煙障氣的,當官不為民作主,不若回家抱孩子。我的理想生活昨天已經跟劉公子聊過,農婦,山泉,有點田。這就夠了,名利於我如浮雲。”說完還朝劉橫看了看,而蔡邕與馬太傅兩人卻是如被驚雷擊中,兩個人均是張大嘴巴,塞兩三個雞蛋估計也沒什麼問題。而劉橫卻是笑嘻嘻地道:“辰逸說的這種情況其實我那堂兄是知道的,隻不過卻是苦於身邊沒有什麼能相信的人啊。最近我知道有個鎮北將軍的空缺,而你的身手不錯,所以才叫馬太傅舉薦啊。”

而馬日與蔡邕也回過神來了,蔡邕道:“辰逸啊,就算名利於你如浮雲,然你想過沒有,如你所說,朝廷賣官鬻爵,像這種情況一直下去,好的話也是百姓怨聲載道,壞的話就是流民,強盜烽煙四起,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兮?到時,普天之下,何處是你隱居的淨土?”

林俊無言,其實這些道理用不著蔡邕來說他都懂,曹操的那句“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無不在訴說這三國時期的殘酷,而自己從穿越到這個時空,這具身體之後拚命地練武,其實也是潛意識的單純想活下去而已。但自己的人生觀與世界觀總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總是下意識地用局外人的眼光去看這個世界,如一路行來,遇到一些窮苦人家林俊也會施捨一些錢銀,也會去同情,但卻不會有太多的心痛。而自己的潛意識當中總是覺得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總想避世而居,說穿了,其實這是他自己的穿越後遺症罷了。而蔡邕今天一句何處是你隱居的淨土?真的是振聾發聵,讓林俊那個迷失的靈魂徹底地穿越到這方世界。

林俊一直低頭沉思,三人靜靜地坐著,看著他,沒有人打擾他,良久,方才抬起頭,“蔡大家,馬太傅,劉大哥,我決定了走入朝堂,為百姓安居樂業而奮鬥。”

“好,就衝你這聲劉大哥,我一定讓我家堂兄幫你把這個鎮北將軍給拿下。”劉橫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很沒形象地拍了拍屁股,“林小兄弟,我已送你到了馬太傅家,你且安心在這住幾天,明天大朝會馬太傅與蔡大家一起舉薦你,馬上就會有結果了。我也該回家了。”

“稟老爺,何大將軍求見。”馬府家奴急匆匆地走進來稟報。劉橫向著三人抱了抱拳,“我大舅哥帶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一步。”說完便轉身大踏步而去。

馬日與蔡邕兩人均抱拳還禮:“劉公子自便,自便。”林俊卻是整個人愣住了,馬府家奴的一聲大將軍與劉橫的那一聲大舅哥將林俊雷住了。林俊雖然對三國不是很熟,所有的曆史資料都來自電視劇,但有些大人物還是很清楚的,而大將軍何進與漢靈帝劉宏的關係,能叫大將軍做大舅哥的不是漢靈帝劉宏還有何人?難怪會說是劉橫,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又或許是對方有意隱瞞,想來這位劉橫便是當今天子劉宏無異了。忽又暗笑,這個倒黴的娃,去芳澤閣被袁術欺負到跳樓的份上了,肯定是偷偷跑出來的,一個隨從都不帶,這以後袁術這個路中悍鬼估計有好日子過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劉宏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他是皇帝,這兩種情況都不適合他,他選擇了另一個辦法。但不是針對袁術,而是針對整個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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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正前方正是那八名匈奴戰將,而他們的身後卻是那正在慢慢合攏的口子,而那個方向,便是自己來時的路,而此時自己的身後,便是那匈奴連綿的大營。趙雲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芒,既然如此,那便奮力一戰吧。再次短暫而漫長的衝殺,此番又收割走一名匈奴戰將的性命,但合圍大軍的包圍圈卻是緩緩地收縮,留給趙雲的騰挪之地更小了。七名匈奴戰將俱是膽寒,按此速度,己方七人豈不被這小子再來七八個照面便可一一殺死,如果不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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