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開局屠龍三興大漢』
第21章 聲階滿天下 明光布財局(二)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師兄自小便跟隨師傅奔走於山間狩獵,最強的便是步戰。可以說呂布自選擇了徒手步戰後便註定輸了。”但關羽有一句話沒說就是他自己在步戰這裡都不知道被林俊虐了多少遍了,場中他是最不關心勝負的那個,因為勝負早已在他心中。此刻的呂布心裡甚為抓狂,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剛開始的幾次拳腳相交他便試出了林俊的力氣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卻是想著仗著自己是顛峰便一開始就是一輪狂攻,但卻總被對方如封似閉的守勢下每每擋在外《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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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林俊大聲應諾。而另一旁袁術與袁紹兩兄弟卻是一臉怒色,雙目噴火,兩人齊齊望著袁隗,想要說什麼,袁隗卻是彷彿明白兩人想說什麼一般,微微地向著兩人搖了搖頭。

劉宏看著跪在階下的林俊,微微一笑道,“鎮北將軍,起來搭話。”林俊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暫時還沒有從角色中轉換過來,數息後才反應過來,謝恩站起。劉宏看著一襲黑衣的的林俊,複又看了看掛在馬鞍上的那杆長槍,笑問:“鎮北將軍似乎沒有佩劍?也沒盔甲弓箭?”林俊坦然地攤開雙手,微笑著搖了搖頭。劉宏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張讓身上掛著的佩劍,對張讓微微一笑,同時伸出右手,複又指了指林俊,張讓果真是侍候劉宏二十餘年的老人了,見此動作,馬上便明白了劉宏的意思。一邊解下腰間長劍,一邊走下階來。

“建寧三年,聯得天外寒鐵,請來國之良匠湯鑫鑄造此劍,名為‘中興’,今日將此劍賜你,望愛卿持此劍肅整軍紀,抗擊匈奴,戌我北疆。”劉宏這話聽得林俊不由得也覺得微微感動,當下雙手捧過長劍朗聲道:“臣定當持此劍抗擊匈奴,戌土安民。”說完複又拜了三拜。劉宏此時卻是對著張讓道:“讓父,宣佈校場比武結束吧。”說完,徑直走下台階,走向那輛八匹馬的華麗坐駕。林俊緩緩地站起身來,心裡卻是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自己所熟悉的《三國演義》肯定不是正史,但問題是自己卻是從來沒有看過《三國誌》或《漢史》之類的史書,有一個統一的問題,他無論是從曆史或野史裡所瞭解的漢靈帝劉宏都是個昏庸無能貪花戀色的皇帝,跟自己這幾天所瞭解的有點不太一樣。

馬日與蔡邕此時談笑風生,“翁叔(馬日表字)今日舉薦辰逸可真是為國舉賢啊,你看他武藝高強,就連十餘人圍毆也被他戰而勝之,估計今日後會名震天下啊。”“伯喈莫要笑我,事情的前因後果你也清楚,此乃聖上慧眼識人啊。”馬日向著蔡邕拱了拱手。“馬世叔,你與阿爹為何對這武夫如此看重,莫非能戰勝幾個對手就真的很利害了?文姬實在是不明白。”卻是那蔡邕身邊那個小童脆生生地說道。馬日眨了眨眼,這回看清楚了,蔡邕身邊那眉清目秀的書僮正是女扮男裝的蔡琰。“嗬嗬,原來是文姬啊,這裡面你問問你爹就知道啦。”蔡邕在一旁不悅道:“你懂什麼,你看看今天上場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帶軍職的,最低的職務都是雜號將軍,而下場的如紀靈,文醜,顏良這幾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戰勝這些人跟戰勝一股的十幾個士兵能一樣嗎?何況,林公子隻是把他們打敗了,擊傷了,基本上都是剛剛喪失了再戰能力,除了顏良一開始自己撞到他槍尖上誤殺之外,後面的人沒有一個喪命,甚至連重傷的都沒有,這種控製力說明瞭他還有餘力,你想想,他的武藝是不是很高?”蔡琰聽了蔡邕的話,滿臉的似懂非懂,但又夾著一絲的不服氣,長長了哦了一聲。

“見過兩位世叔。”卻是林俊牽著馬慢慢地走到了兩人身邊,正躬著身向兩人行禮。馬蔡兩人同時嗬嗬一笑:“賢侄免禮。”馬日笑道:“賢侄,

我們先回府吧?”複又看了看蔡邕道:“伯喈,不如一同到寒舍小敘?想來賢侄也有不少問題想請教吧?”蔡邕嗬嗬一笑,雙眼掃過一旁作書僮打扮的蔡琰,欣然應允。一路上,蔡邕不停地掀開轎簾看著林俊的那匹獨角獸,看著它駝著林俊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上,不停地嘖嘖稱奇。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辰逸,你這坐騎是從哪裡購買的?”林俊笑道:“蔡世叔,如果我說是撿的,你相信嗎?”蔡邕反而嗬嗬一笑:“信,這匹馬應該是買不到了。反正現在到馬府還有一段距離,不若辰逸與老夫說說是如何得到這坐騎的。”林俊粗略地說了說得馬的經過,蔡邕聽得又是一陣驚奇,而一旁作書僮打扮的蔡琰則是沉浸在他護送那一對母女回家的故事中,最後卻是忍不住問了聲,“你這人就這麼心安理得地收了人家的黃金走了?”林俊聽得是一個女聲,但看在眼裡的卻像是一個書僮,暗自稱奇:“蔡世叔。這位是......”

“哦,辰逸,這是小女蔡琰。方才光顧著看你這坐騎,卻是忘記給你們兩引見了,不過,辰逸你這個可是匹寶馬啊。”果然,名車寶馬,不管是哪個朝代都是男人的最愛,蔡邕前面還說要介紹兩人認識,但後一句就不知不覺地轉到寶馬良駒之上。林俊自已也搞不清楚自己這匹馬的名字,忍不住問道:“不知世叔是否認得我這坐騎?是不是有什麼名堂?”蔡邕左手輕撫著下頜的長鬚道:“如果我沒看錯,你坐下這獨角獸的名字叫呼雷駁,日行千裡夜走八百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能生食獅虎,號令萬馬啊。”林俊驀地想起剛剛得到這匹馬的那天,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原來拉車的那匹馬給嚇得不輕,而現在雖說跟這些拉車的馬走在一起,但很明顯,這此拉車的馬好像都很怕它,明顯的都有一些紛紛避讓的意思。不禁笑道,“蔡世叔你看,能不能號令萬馬我不知道,但你看這些拉車的馬好像都很怕它。”蔡邕也是微微點頭一笑,“那就是了,恭喜辰逸得寶馬良駒啊。”林俊聽得不由得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的林俊,在一般人眼中無疑是平步青雲的天之驕子,一番校場比武直接官拜鎮北將軍。此番的大笑,確實是招來了不少羨慕妒忌恨的目光。特别是袁主府袁術,自認出了林俊後,牙齒怕得癢癢的。

馬府客堂。馬日招呼幾人分賓主坐下,家仆奉上薑湯,林俊淺嚐了一口,頓感一股溫辣的味道入喉,雖說感覺味道馬馬虎虎還過得去,但卻是感覺得不太習慣。忍不住微微地皺了皺眉。這一刻,勾起了他前世那種喝廣東潮州功夫茶的那種味道,引起無限懷念。馬蔡兩人俱是人精了,哪裡會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聽馬日微笑問道:“辰逸賢侄可是喝不慣這薑茶?”林俊微微一怔:“哦,我這是七情上臉了,馬世叔這薑茶是不錯,隻是我隨師父在山上,常喝過一種產於吳越之地的茶葉,入口帶有淡淡的焦香和花香,有時還有果香或草香的味道,鮮爽、清香、深厚、滋味濃鬱且有持久的回甘。沒有薑茶這般濃稠溫辣。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味道,不能說這薑茶不好,隻是小侄有點不習慣這種味道。”蔡琰在一旁卻是聽出了另一層意思:“林公子是說還有另一種煮茶的方法?而且也不僅限於用薑煮茶?”林俊輕輕點了點頭,“還可以泡茶,桂花,菊花等俱可入茶。隻看個人口味輕重,下次有機會我再為兩位世叔世妹泡上一壺。”蔡琰輕笑道:“那我就翹首以盼了。”馬日卻是看著蔡邕連使眼色,兩佬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伯喈,辰逸今日加官進爵,是個值得慶賀的大日子,不如今晚就在我府上小酌兩杯,你看如何?”馬日撫須微笑道。“妙極,妙極,隻是要勞煩翁叔差人到我處與內人知會一聲。”蔡邕撫掌大笑道。林俊卻是頗感頭大,這馬府隻是自己短暫投奔之地,雖說主人好客,豈有喧賓奪主之理,連連稱謝拒絕。最後馬日卻是一錘定音,已吩咐家仆下去安排了。

正此時,忽有家仆來報,宮中有使者來訪,幾人連忙請進。卻見來人正是老熟人左豐。幾人紛紛見過禮,左豐笑道:“皇上口諭,請鎮北將軍隨奴才入宮面聖。”林俊便辭過幾人匆匆隨著左豐出了門。一路上,林俊忍不住問道:“左公公,不知皇帝因何事宣召?”一邊問一邊悄悄地塞了一根小金條在左豐的手中。左豐自上次之後自是對這位年少多金的財神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但此時卻是實在不知為何事,隻得笑道:“鎮北將軍休要苦惱,我方才出宮時,皇帝心情一片大好,估計是好事。”林俊見左豐也不清楚,便不再追問,抱著一顆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心隨著左豐一路進了皇宮。

隨著左豐左拐右拐,兩人到了一座大殿著,林俊抬頭看了看掛在門頭上的橫匾,隻見上書明光殿,此時,左豐已入內,扭頭看了看林俊還在看著橫匾上的字,輕輕地作了個請字的手勢,輕手道:“將軍,請。”林俊進入後便見劉宏正站在堂上,看到林俊進來,徑直行下堂來,笑道:“林小兄弟,不必多禮,很奇怪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一路說著,一路笑嘻嘻地向林俊走來。林俊此時也沒客氣,笑道,“確是是挺驚喜也挺意外的。沒想到劉大哥口中的堂兄居然是自己。”兩人四目相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笑罷,劉宏認真地打量著林俊一番,問道:“林小兄弟沒有盔甲吧,那誰,去把我那套銀龍甲取來給林小兄弟試試。”殿內就三人,那誰自然是左豐了,左豐聞聲應諾便退了下去。

劉宏見周圍沒有其它人了,便道:“辰逸不必拘束,陪我到後面花園走一走吧。”林俊也隻有躬身應諾了。林俊隨道劉宏走到了後花園的一個涼亭,劉宏率先坐了下來,斜靠躺在涼亭的石椅上,毫無形像地笑道,“還是這樣舒服啊,這裡沒有君臣之分,你也坐下來。”指了指另一旁的石椅。林俊也不客氣,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其實,我這次有點失策了。希望林小兄弟不要怪我。”劉宏笑眯眯地看著林俊,那神情有點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頑童。林俊心裡也是暗自好笑,隻得問道:“不知皇上所指的是......”劉宏此時難得正經了起來,“想來馬蔡兩人也跟你談過匈奴扣邊之事吧?林小兄弟於芳澤閣救我一命,這便是救駕之功啊,所謂功高莫過於救駕,其實我心裡覺得封你個鎮北將軍都低了,最少該封個王爺,奈何有祖訓‘非劉姓而王者天下共擊之’。想來,你也不想得到一堆麻煩。隻得看著朝中的空缺而封了,原來我隻想讓你當個閒散將軍,在朝中陪我,讓我不至於無法掌控軍權,但現在匈奴扣邊,隻能把你派去戌邊了。唉......”說到這,劉宏忍不住幽幽一歎,頓了頓,方又道,“此去北驅匈奴,隻許勝,不許敗。你好好想一想,要什麼支援,我一應滿足。”林俊雖說有過從軍經驗,但卻從未有過指揮作戰的經驗,想到這,心裡也是有點七上八下的。“無非是要人要糧要裝備,另外討一份信任。這便是小弟的基本要求。”林俊微笑道。劉宏卻是一怔,哈哈大笑道:“好,隻要林小兄弟看上的人儘管帶走。自你軍職之下,你所授命之職,聯均承認。這點沒問題吧。”林俊笑道:“小弟初入官場,不識規矩,不知從何處可得各級官員之名冊?”“這有何難?來人......”說話間,一小太監匆匆入亭見禮,劉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從袖中取出一物,“持此令牌速去吏部,將滿朝官員花名冊取來此處。”小太監匆匆領命而去。正在小太監行出涼亭之時,左豐也帶著兩名小太監抬著一大箱東西匆匆入內。“稟皇上,銀龍甲抬到。”左豐拜伏在涼亭外回稟。劉宏心情大好,哈哈一笑:“好,好,林小兄弟,過來,穿上給聯看看。”複又看了看天色,又道:“傳膳,多備一些,鎮北將軍在此陪聯用膳。”

當林俊一身銀甲出現在劉宏面前時,劉宏笑道,“果然是世之虎將。”林俊微微一笑,躬身抱拳:“謝謝皇上賜甲之恩。”劉宏卻笑道:“策馬搖槍,為國戌邊,乃聯幼時夢想,無奈,命運卻是跟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步入這未央宮,登上了世人仰望的九五尊位,卻不知道......”說到這,聲音低了下去,轉身緩步行上了方才兩人對坐的那個涼亭,撩開長袍輕輕坐下,看著緩步行入涼亭的林俊喟然一歎,示意他坐下,繼續道:“林小兄弟好像對我於西苑賣官一事頗有微詞,卻不知道聯的難處。”林俊微微一驚,正想說點什麼,卻不料劉宏一揮手卻是止住了他,“聯豈會不知此舉不妥之處,然國庫空虛,聯總要養兵,各地豪強收購併吞侵點土地,使各州府上報之人口日益遞減,各地百姓紛紛淪為佃戶奴仆,聯豈會不知?而若要當入朝為官,我朝實行的舉孝廉之途乃閉塞賢路之舉,一幫侫臣結黨營私,今天你舉我族後輩為孝廉,明日我舉你族後輩入朝為官,此等營營苟苟之事,朕豈會不知,既然最後都是他們這群人入朝為官,那我乾脆明碼標價,收點銀兩作軍費有何不可?隻要拳頭夠大,夠硬,這天下就亂不了!這道理我十四歲就懂了,唉,非他罪,乃黃白物之過也。說到如何斂財,林小兄弟可有良策?”林俊深感吃驚,隨即道,“容臣稍作思量。”劉宏輕輕地點了點頭。

林俊此刻卻算是看明白了一點,其實這個皇帝並沒有吏書中記載的那般不堪,最少自己這兩天看到的都是他曆精圖治的一面,雖說賣官是因為窮,但他卻是深深明白槍桿子裡出政權這個道理。但記得吏中記載這是一個短命的皇帝,好像是平了黃巾之亂不久就掛了。而自己這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蝴蝶,會不會改變曆史的軌跡呢?想到這心裡不由得暗歎一聲。先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儘自己最大一分力,讓接下來的三國亂世儘量死少一些人吧。也不枉自己來一趟這亂世。想到這,林俊正式道:“皇上,現祖製傳承按仕農工商分而治之,臣下以為這本沒錯,隻是曆經數代傳承,兩極分化太嚴重,致使仕族併吞田地佃戶奴仆越發壯大,身份不斷提高,現已成為一方毒瘤了,我們可想辦法提高農工商地位,猶其是商人,做好了可以廣斂天下之財,介時,皇上不就有銀兩以作軍資?”

劉宏撫掌大笑:“林小兄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聯於宮中設市,讓宮女嬪妃一部分扮成各種商人在叫賣,另一部分扮成買東西的客人,還有的扮成賣唱的、耍猴的等等,其實正是聯想提高商人地位而戲作之,此乃民間大集之日常事,不知何故,竟招來一眾大臣口誅筆伐,說聯此舉有失君王之體,唉,讓聯不勝其煩。”

林俊卻是很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個關鍵點,笑道:“方才皇上所言‘讓宮女嬪妃一部分扮成各種商人在叫賣,另一部分扮成買東西的客人’不知他們所售買之貨物出自何方?你在這番大集之後可曾清點過一些售賣的物品?各臣工對皇上的口誅筆伐其實是不想讓皇上過多參與其中,皇上不妨委派一心腹主持此事,在雒陽城中選一商鋪,讓主事之人坐鎮其中,每三天或七天召其進宮直稟其經營盈虧即可,既滿足皇上當東家的愛好又可斂天下之財養兵,何樂而不為呢?”

此時劉宏卻是沉浸在林俊的話語中,卻見左豐正提著食盒匆匆行入花園。劉宏著小石桌道,“放這裡吧。待會

你且去清點一番往日宮中市集的貨物,新舊清單各一份送來此處。”左豐匆匆把膳食擺放好,便告退轉身離去。

劉宏卻是對著林俊笑道:“林小兄弟,我們一邊用飯一邊聊。”小石桌上擺著七八個菜,兩碗米飯,兩壺酒,菜的種類雖多,但是份量卻是不大,林俊掃了一眼,暗道這點東西還不夠自己一個人吃的,但卻真的餓了,當下也不客氣,隨手端起了自己面前那碗飯,微微一笑,“皇上,請。”

“林小兄弟,請,這裡沒有皇上,隻有劉大哥,不必客氣。”林俊真的是餓了,一大早隨意吃的一點稀粥與兩個鏌,經曆早上的校場比武早就消化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昨晚臨睡前靜坐練功,還突破了,到達了更高層次,現在總的感覺就像是給一頭牛過來都能吃得乾淨。林俊顧著吃飯,但劉宏卻顯心不在嫣,他端起自己面前的灑杯,輕輕地聞了聞,複又看了看林俊,“林小兄弟適才所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心裡也有了到外面去主持商鋪的人選,然,我們售賣什麼合適呢?難不成真的要把皇宮的珍寶拿去售賣嗎?”此時,林俊嘴裡正吞嚥著一口飯,看到劉宏捧著酒杯正看著他,不由得信口道,“什麼都可以啊,比如賣酒,賣米,賣帛布等等。”一邊說,一邊信手執起了自己這邊的酒杯,自顧自地一飲而儘,米酒入口,卻找不到那種灼燒的感覺,猶如前世的啤酒,或者說是廣東的客家娘酒又像是湖南的糊子酒。總的來說就是酒精度數不夠。劉宏從前幾天與林俊宿醉後自是清楚他的酒量,自也不算驚異,“林小兄弟你是說售賣我這種貢酒?”林俊搖了搖頭,“是,也不是。小弟喝過比這貢酒要烈十倍的好酒,雖說此種酒水現在已是絕跡,但想來要製作出來卻是不難。劉大哥如果以皇家禦用之物的名望向外出售,想來必是財源滾滾來啊。”但心如電轉,想著可能過兩年又會出現饑荒的情況,心道:卻不知如果教會他蒸酒之法是好事還是壞事。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劉宏卻是瞪大了眼睛,“烈十倍?林小兄弟說的可是真的?”滿眼不的相信,劉宏自幼體弱,對於喝酒屬於三杯倒的那種,但酒量差不代表他不喜歡喝酒,換一句話說,他是屬於又差又爛癮的那種。聽聞有比這更好的酒卻是撩拔得他心癢難耐,連忙說道,“林小兄弟有釀酒之法,可造出比這酒烈十倍的酒?”林俊正是狼吞虎嚥地吃著,看到劉宏雙目灼灼地看著自己,一邊吃著,一邊點頭,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敢說真的能製出比這酒好十倍,但好四五倍應該沒問題。”劉宏的眼裡掠過一絲失望之色,但很快就被興奮給掩蓋了,雖說林俊說的好十倍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味道,也不一定能達到那種程度,但林俊說還是會比這個酒要好,那就足夠了。但這個時代講究的是法不輕傳,道不戝賣,自己卻是不太好開口了。林俊卻是輕輕地把手中的碗筷放了下來,一陣的風捲殘雲,林俊把清盤行動貫徹得很得徹底。劉宏竟隻是喝了口酒,滿桌的食物被林俊一掃而光,林俊此時也覺得自己的失禮之處了,看著滿桌的光盤,不好意思地笑了,“劉大哥,你還沒吃。”劉宏估計平時的飯量也不大,笑道,“林小兄弟不必客氣,聯也不餓,你吃飽沒有,要不再叫人送飯來,劉大哥這沒什麼好酒,但飯還是管飽的。”說完,好像想到什麼了,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林俊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便道,“劉大哥不妨帶我到禦膳房去看看,順便招喚一個能相信的人過來,看著我如何製這種酒,我三天後出征匈奴,以後就要此人幫大哥製作好酒了。”

劉宏此時卻有點像個商販,“林小兄弟,這種酒以後的盈利,我分你一成,怎麼樣?哈哈哈。”林俊愕然,暗道:這是劉宏給我的乾股?我算是出技術的那個。人道伴君如伴虎,誰知道這貨是怎麼想的,這種利益深遠的東西還是不要為妙。想到這,隨即打個哈哈道:“這個確實使不得,小弟把這製酒秘法奉上,隻是希望能幫大哥儘斂天下之財,使國富兵強,國泰民安。這酒製出來了大哥送我三五十壇即可,他日小弟貪杯自己製酒喝,還望劉大哥莫要追究我冒用皇室專利之罪啊。”劉宏同樣愕然,這等罪名,確是沒有。但眼看林俊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利益,卻也是十分高興。畢竟,劉宏也不傻,這樣就等同於劉宏把這秘法免費奉送了。兩人正說說笑笑間,卻見兩個小太監走了進來,“稟皇上,花名冊已取來,現正放於明光殿案幾上。”劉宏此時卻是滿腦子的酒,哪有心情管這個,信手地揮了揮手,趕蒼蠅一般打發走了兩個小太監。林俊卻道:“劉大哥,我們先去禦膳房走一遭,回頭小弟再來看看這個花名冊?”劉宏此時已是神遊物外,心早已到了禦膳房,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信步走出了明光殿,領著林俊朝禦膳房走去。

在一片慌慌亂亂的“參見皇上”聲中,林俊跟隨著劉宏走進了禦膳房,隻見前面跪著約有三四十人,劉宏一揮手,“免禮,都下去吧,廚頭留下即可。”

廚頭叫張勇,過來見禮後,按林俊的要求開始張羅起來,沒過多久,有人送來了十來壇現成的美酒,林俊一一地把它們倒進了那歪歪扭扭地壘疊起來蒸鍋,劉宏在一邊看著這個臨時湊拚起來的醜物,不禁一臉的疑惑,“林小兄弟,這就可以了?”林俊笑了笑道:“劉大哥,這隻是因地製宜就地取材做的,真正的蒸酒工具,我等下回去畫張圖給你,你按圖造就按這個方法拚裝蒸煮即可。而放入鍋內蒸煮之物以後不必用這種釀好的酒,真接用發哮好的酒糟就可以了。”劉宏撫摸著光溜溜的下巴,微笑地點了點頭,忽地想起了什麼,對廚頭招了招手,“張廚頭,從今天起,你的月餉錢是現在的三倍,直接從內庫支取,你再選三個副手,他們的月餉按你現在的月餉份額,也是直接從內庫支出,這個小廚房,從今天起,隻有你與三名副手能進,其它人禁止入內。這種蒸酒之法不可外傳,否則,罪同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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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中。此刻的呂布心裡甚為抓狂,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剛開始的幾次拳腳相交他便試出了林俊的力氣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卻是想著仗著自己是顛峰便一開始就是一輪狂攻,但卻總被對方如封似閉的守勢下每每擋在外。更可惡的是,兩人每一次的拳腳撞擊呂布都覺得自己的手腳被撞擊得生疼,其實這種感覺不止他有,林俊也大感吃不消。須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尤其是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兩人受到的傷害是一樣的。慢慢地兩人也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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