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曹貴人語速飛快但字字清晰,她早已經想好怎麼說了,腹稿打了數次,自然詳熟。景文帝摩挲玉扳指的手一頓。想到明媚兒看到曹德海畫像時,眼裡明顯劃過的震驚和厭惡,又想起冊子裡她曾多次和曹德海有過情事。也許其中另含玄機,她與曹德海有仇也說不準。所以才一聽說他死了和罪名的問題,忍不住來噁心奚落其家人,也就是曹貴人。她膽子大得很,還敢欺君罔上,這倒也像是她會說出來的話。“然後呢?”他語氣平淡毫無感情。這態度讓曹貴《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薛雲露忙抽回胳膊,臉上有些尷尬,忙笑著遮掩:“幼卿,你别多想,我這是從小的毛病了,身上時常青紫,我都不放在心上了。”
王幼卿緊緊皺著眉,臉上半信半疑:“可有看過侍醫說什麼病症?好生奇怪。”
兩人一邊交談著一邊遠去,隻留下幾行腳印。
當她們的身影徹底消失時,不遠處一顆粗壯的鬆樹後走出一個瘦弱人影,臉憋得通紅,撫著胸口,拚命壓著的咳嗽一股腦冒出來。
但她仍惡狠狠盯著薛、王兩人離開的背影。
一陣冷風襲來,渾身打冷戰,她不甘地回了自己的偏殿。
路過主殿時看到門口一排威風凜凜的皇帝儀隊,她更是呼吸急促。
怕被人注意,隻能快速回屋。
柳月連忙接過她身上霜寒過重的鬥篷,又為她倒了杯熱茶。
“小主,您快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自從入了冬您染上風寒斷斷續續至今不好,需要好好將養。”柳月關心說道。
從入冬後第一場冬雪落下時,陳佩瑩便因炭火不足感染了風寒。
又因著手裡沒有餘錢,也請不動太醫們,隻能拿著小錢請侍醫開幾副藥,一直喝著,也不見好轉。
近些日子陳佩瑩又時常高熱,聽了小侍醫的話,經常出去走動,以求降溫。
“陛下又去看明昭儀了?”陳佩瑩面色不好問著。
凍僵的手摸到滾燙茶盞邊,引起一陣癢麻。
“是。”
“不過主子您别灰心,如今其他兩位也沒獲寵呢。”柳月如此勸道。
陳佩瑩冷哼一聲,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她們是沒得寵,但整日和明昭儀粘在一起,日子可比我好過多了。”
“如今都能站在我宮門口嘲笑我了,可見是得了明昭儀的授意,存心給我找不自在。”
她還記得那日賞賜之事,明昭儀表面不動聲色,但肯定因著這件事記恨她了,一直找機會給她添堵。
若不是明昭儀從中作梗,內務司怎麼會無緣無故剋扣她的東西?
不提比她高一階的薛雲露,隻說同為選侍的王幼卿,憑什麼來說她?
“砰!”陳佩瑩怒得拍一下桌子,就要站起身來。
“我要去找陛下做主,這後宮還有皇後孃娘呢,不是明昭儀一個人的天下!”
柳月連忙拉住陳佩瑩,強扶著她重新坐下,苦口婆心地勸:“主子,陛下如今正寵愛明昭儀,您若是貿然去告狀,陛下一定是向著她的啊。”
陳佩瑩一聽這話就火大,偏執地看著柳月道:“連你也諷刺我無寵比不過明昭儀?”
“......”柳月被噎住,啞口無言。
陳佩瑩很快反應過來,長長歎氣,一下就歪在柳月身上,弱柳扶風一般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柳月,我實在是太難受了,說話不過腦子,你别怪我。”
柳月也摸上她額頭,滾燙。
心底那一絲絲不適也頓時化成擔憂:“主子,您先喝藥,一會兒奴婢就去請侍醫來。”
陳佩瑩搖頭:“别去了,給我抓點藥吃就行,咱們的錢還要留下準備顏料和脂粉,大事要緊。”
“主子,您受苦了。”柳月有些心疼。
陳佩瑩眼裡閃過一絲異芒:“隻要能得寵,如今的苦楚都不算苦。”
“寧妃雖然是廢了,但也要多虧她從前告訴我那些事,這都是我翻身的機會。”
說著陳佩瑩又急切起來:“柳月,快把我的畫架拿來,我還要畫畫。”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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