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不是!”“真的不是。”明媚兒一著急,把回話的規矩忘了。她被罰跪,實在是鬥不過寧妃的產物。權柄在人家手裡,她認下,也是為了讓自己能活得更好做的必要妥協。而在這個環節裡,陛下不過是一個行刑者罷了。本質,她是怨不得他的,誰讓自己確實低賤,那些恃寵而驕的話,聽起來也那麼“百口莫辯”。她或許有兩分不服,但想通了,也就那麼回事吧。還比不上賞春樓的罰。“那為什麼三番兩次。”“拒絕孤。”景文帝說著似乎覺得自己這《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他擲地有聲:“陛下,曹貴人小主,真的瘋了。”
景文帝瞬間抬眸看向夏長青。
雙眸對視。
夏長青的眼裡閃著驚恐過後的極致冷靜,又隱藏著暴風雨來前的洶湧。
“微臣建議,把曹貴人小主打入冷宮,再不許面聖!”
這話著實不該出現在一個太醫口中,偏偏他又說出來了,把人胃口吊得十足。
景文帝似有所感,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又恢複沉穩的模樣:“怎麼說?”
夏太醫被景文帝的眼神牢牢鎖定下,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半天,擠出來一句。
“曹貴人小主,失心瘋發作,口無遮攔。”
“膽敢賄賂微臣,讓微臣與陛下說,明姑娘中毒乃是…曾服用過太多不良藥物導致。”
景文帝端著茶盞的手一頓:“然後呢?”
“咚咚——”
夏太醫磕頭,額頭觸及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
“請陛下恕罪,微臣不敢說如此大逆不道、狂悖之言。”
“說。”
景文帝面色古井無波,又輕輕喝了一口茶水。
夏太醫鼓足勇氣,以頭戧地。
“曹貴人小主說…明姑娘乃是賞春樓名妓。”
“她從小被樓裡訓練,精於各項取悅男人的技巧,甚至從十三歲起就開始秘密接客,錘鍊技藝。”
“最荒唐之時,甚至與百人在樓中**縱歡,隻為學習媚惑之術。”
“後被一神秘男子相中,又與之縱歡數月。”
“那神秘男不久便為明姑娘贖身,後又為了洗清明媚兒的出身,甚至不惜買凶殺人,在京中作亂。”
“不知為何又進了宮中,乃是包藏禍心的賊子。”
“砰——”
“嘩啦——”
茶盞被景文帝狠狠擲出去重擊在牆面上碎裂一地。
“微臣知罪,死不足惜,請陛下責罰。”
“隻是微臣實在不能不把此事告知陛下。”
“曹貴人已然犯了失心瘋,汙言穢語實不堪聽。”
“微臣建議,把曹貴人打入冷宮!”
夏長青言語堅定,顯然是一副正直忠君,不畏生死也要直言勸諫的臣子。
“呼。”景文帝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看著夏太醫的眼神,銳利如劍。
一股殺意憑空而起。
“誰教你這麼說的?”
夏長青頭皮一炸,眼淚又橫流。
“陛下,無人指使啊!”
“夏家從起勢入太醫院至今,已經是祖孫三代人為皇家效忠。”
“從不參與黨爭和後宮爭鬥,一心隻忠於陛下。”
“微臣忠心天地可見,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清白。”
“微臣甘願一死。”
夏長青說著就又是磕頭一禮,接著便起身,重重往牆上撞去。
“砰——”一聲。
鮮血四濺。
“皇後孃娘駕到——”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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