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景文帝挑眉,神色如常,但是汪公公看出了一絲不悅,站在他身後,隱晦對小伍子使眼色。“明姑娘自用早膳起便嘔吐不止,神思不寧,嚴重時還會暈厥說囈語。”“姑娘怕臟汙了永延殿,故而移去東廂房。”小伍子解釋著。汪公公打量景文帝臉色,問道:“明姑娘病重,你們怎麼不及早來報?”“明姑娘說陛下政務繁忙,她又是代罪之身,不想以一己之私惹人馬周折。”“隻是姑娘病情越來越重,方才已然暈厥,奴才們拿不準主意,故而上報。”景《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所以她派豐郎中調去監視恒親王府和沈尚書府的人,才一直都沒有找到兩人之間來往的證據。
前朝後宮勾結在一起,前朝官員之間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
如今想來景文帝會選擇雍城,也是早有預料。
此行考察黎民百姓生活現狀的同時,也是打算親自試探、引蛇出洞。
而如今恒親王和沈尚書,也許已經存著折尾求生的心思了。
要將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裘恒一人身上。
江月霜的出現,隻不過是為了傳遞某些關鍵線索和資訊罷了。
如果明媚兒沒有猜錯,現在景文帝應當已經知道沈尚書和國子監之間的事情了,也能預料到裘恒這個替死鬼很快就會跳出來去死了。
雍城毒瘤即將被切除,那麼景文帝自然不用繼續在雍城呆著了。
所以恒親王才會那麼自信,景文帝什麼時候會離開雍城。
若是一切如明媚兒所料,恒親王會突然暴起想要在順天州殺掉景文帝的行為也可以理解了。
明媚兒心中有個念頭轉瞬即逝,回客房的腳步快了兩分。
“去哪了?”
明媚兒一進客房,景文帝便問道。
景文帝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地看著明媚兒,語氣如常。
“閒來無事,去豐郎中那裡了,想來是突然換了水土,睡眠總是不好。”
明媚兒十分自然地坐到景文帝身旁,拿起茶壺,為景文帝手邊的茶盞裡添茶。
景文帝拿起茶盞輕抿一口,問道:“豐郎中怎麼說的?”
明媚兒唇角勾起一個笑,道:“無事,左不過是生產後的虛空,慢慢養養便好了。”
景文帝看著明媚兒,恩了一聲便不再說話,拿起手邊放著的一本書看。
明媚兒微微斂神,遮蓋住眸子中的情緒。
景文帝今天的狀態有點不對。
對她也格外冷淡些。
雖然平日也不見得對她多溫情,說多少話,但言談行為間總還算有一二親近。
而不是現在這樣。
景文帝在懷疑她。
明媚兒放在桌下的手緊了兩分,但最後又慢慢鬆開,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去床榻間將自己的書拿起來看。
很多事情,解釋是沒有用的。
如果所有事情隻要開口解釋,便能解除誤會,那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陰差陽錯了。
很多時候,一旦懷疑產生,罪名便已經成立。
解除所謂誤會的最好方法,有時候不是解釋什麼,而是讓現實來說話。
尤其是對於景文帝這麼多疑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他問出來,她說了,尚且不一定能得到信任。
更何況他不問,她若是上趕著去說,隻能換來更大的懷疑和更深的芥蒂。-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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