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這裡就連路燈都沒開幾盞,很快,男人的身形就隱沒在黑暗之中。舒悅的肩膀垮了下去,景區規劃的冰雪城還沒建起來,從這裡正好看到的就是那一片被規劃的空曠區域。忽然之間,她覺得她像是一個人站在曠野之中,整個世界似乎都將她拋棄了。陸識則回到車上,沒有立刻開車。他降下車窗,點了支菸,望向車窗外,看的是度假屋的方向,但……視線被值班室阻隔,從這裡是看不到舒悅住的那間屋子的。還在開發中的區域很荒涼,光線也黯淡,他的《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說話間,他手腕一動,手指勾撚。
舒悅快要崩潰了,禁區第一次被觸碰,可她沒有動情。
這像是一種輕佻的褻玩,雖不粗暴,卻讓她很難受。
她的身體在他指尖戰栗,滿心驚懼,忍不住哀聲求他:“疼……識則哥哥,我疼……”
手指的動作停住了。
過了幾秒,退了出去。
空氣都是安靜的,唯餘兩個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
陸識則放開舒悅,緩緩站直了身。
指尖沾染著水跡,他撚了下手指,彷彿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如果不是她說疼……
他可能根本停不下來。
他喉結滾了下,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失控不是剛剛發生的,從這個下午,聽到梁正國說舒悅要和陸言越訂婚開始,他的自控力就已經脫韁。
不然,就不會藉口要拿東西回來這趟,想看能不能在别墅區遇到她。
到底還是不甘心,他距離那束光,本來已經那麼近了,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對他這麼殘忍。
也不明白,為什麼她都這樣對他了,他還是看不得她疼。
良久,他才再度開口:“給我個理由,别說你媽,你媽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解決辦法了。”
舒悅心亂如麻,趙念巧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除此之外,當然還有别的,她無法完全信任他,退一步說,就算她願意信他,她也沒臉拿他的錢……
她覺得腦子快要爆炸了,但在紛亂的思緒裡,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必須快刀斬亂麻。
她抿唇,隔了幾秒,才開口,聲音已經平靜許多,“我想清楚了……我明明可以和陸家的正統繼承人結婚,做真正的陸家少奶奶的,和私生子糾纏不清,隻會敗壞自己名聲,你知道對女孩子來說,名聲有多重要嗎?”
陸識則沒有接話,他靜靜地看著她,眸底澎湃的情緒也漸漸歸於沉寂。
舒悅沒有說真話,他也並不想再問了。
從他到北城陸家至今,無數人用“那個私生子”來代指他,這個恥辱的,非他所願的烙印幾乎伴隨他迄今為止的所有人生,現在,她也用了這三個字。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說她。
隻是話從她口中說出,殺傷力好像就翻出千百倍。
和他不同,她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疼不疼。
他往後退了兩步,拉開同她的距離。
舒悅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轉身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他沒有阻攔,門被她帶上了。
整個房間陷入死寂,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黑漆漆的閣樓。
可是那時不同,那時,有人給了他一束光。
舒悅已經忘了自己上樓是要做什麼,她下樓之後,客廳裡的人還相談甚歡,她趁著無人注意,跑去一樓衛生間裡。
鏡子裡,她看到自己微微紅腫的嘴唇,還破了個小口。
她的臉色卻是慘白的,眼眶也泛紅。
她掬起冷水洗臉,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告訴自己,她沒有做錯。
可……
她當著陸識則的面,稱他為私生子。
她甚至聽不得别人說他是私生子,現在她自己卻這樣說了。
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她閉著眼,忍了忍,好一陣才平複情緒。
出去之後她就找了個藉口,和付婉雯說身體不適要回家。
付婉雯看她臉色不好,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怎麼嘴也破了?”
舒悅咬了咬唇,“我剛剛肚子疼……沒留意,自己咬破了。”
付婉雯猜她是生理痛,說:“讓言越送你回去吧?”
舒悅搖頭,“沒事,我自己就可以。”
付婉雯說:“那具體的安排我就先和你爸爸決定了,等明天你好點了看一下流程,有想法再提出來。”
舒悅隻想著離開,點點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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