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陸識則一側身,攬住舒悅的細腰,徹底阻隔了男人的視線。待男人悻悻離開,陸識則垂眼,舒悅身上白色的襯衫胸口半透,水痕描畫出淺粉色內衣的明晰輪廓,兩片晃眼的軟白在她的呼吸下一起一伏。他喉頭一緊,迅速移開視線,卻忘了還在她腰間的手。舒悅好像被人環抱著,酒精勾出她心底隱晦的、對親密關係的渴求,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摟住他的腰。陸識則身體一僵。她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全然不顧自己沾染的酒液也沾濕了他的衣服,低聲呢喃《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楊雪在那頭一驚一乍:“你沒見陸言越昨晚什麼樣,瘋子似的,衝我吼著問你去哪裡了,他有病吧?”
舒悅心想,確實有病,少爺病。
她說:“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哪裡的話,”楊雪道:“你沒事就好,不過陸言越我也是服了,他昨晚光在咱們宿舍樓下就站了兩個多小時,說是等你回來,等不到他就說去找你,你不知道咱們宿舍其他人看到他那樣,回來還說他深情呢。”
舒悅愣了下。
畢竟是北方的冬夜,在室外站兩個小時……對於陸言越這個小少爺,這叫受難,她其實挺難想象的。
但她又很想不通,陸言越對於普通異性朋友的這種關心,也是她沒法理解的。
下一科考試在明天,她和楊雪就押題的事情又聊了會兒,但一說到學習,她頭更痛了。
掛斷電話之後,她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去酒吧這件事,倒也不能說多後悔,但這畢竟是考試周,她最近狀態本來就不好,一場酒醉又影響了原定的複習計劃。
她做事喜歡有條理,將什麼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現在生活完全脫韁。
陸識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主臥,她起身先去洗手間洗漱,然後在鏡子裡看到頭髮散亂,衣衫也淩亂不堪的自己,襯衫胸口水跡明顯,還有沖天的酒味兒。
放縱一時爽,善後火葬場,她真是多一秒也忍受不了自己這個鬼樣子,渾身難受,轉身出去找陸識則,委婉地問他自己能不能洗個澡。
陸識則剛點完早餐,放下手機,望向她,“隨便你。”
舒悅摳摳手指,“那個……能不能借我個襯衣什麼的?我襯衫上都是酒……”
陸識則打開臥室側面的衣櫃,手先碰到嶄新的襯衣,但不過轉瞬,他抬手去拿衣架,取出的是一件他時常穿的白襯衣。
舒悅接過襯衣,轉身往洗手間走,一邊說:“謝謝,我完了給你買一件新的。”
“沒必要,”他語氣淡淡,“洗乾淨還給我。”
舒悅急著洗澡,也沒多說,等站在花灑下,她才回味了下和他的對話。
一件襯衣,從他身上到她身上,再回到他身上……
怎麼想都不太合適。
剛剛太著急洗澡,她也沒考慮過穿他的衣服妥不妥當,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
洗完澡,她有些遲疑,拿不準要不要還是穿自己那件臟兮兮酒氣沖天的襯衫,可又實在嫌棄得不得了。
浴室裡水汽氤氳,她拿起陸識則的白襯衣。
衣服看著很新,但她知道不是新的,她清楚地聞見了上面那種很獨特的木質香,這氣味有些涼薄,像他這個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
她將衣服貼近鼻尖,深深吸氣,她還挺喜歡這個味道的。
比她那件臟兮兮隻有酒味兒的襯衫好多了。
最後她一橫心,穿吧,管他的,乾淨舒適要緊。
等她吹乾頭髮從浴室出去,服務生已經將早餐送來了。
像上次一樣,兩人在餐廳相對而坐,這次的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
舒悅面前除卻牛奶,還有解酒的蜂蜜水,她選了蜂蜜水。
這會兒舒悅終於有心思問陸識則:“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手機平時都不關機的,還有我身上的酒……我被人潑了嗎?”
“你昨晚接了陸言越的電話,叫他不要管你,然後掛斷電話關機,你很得意,說自己第一次甩臉掛他電話。”
陸識則平淡陳述,幫她回憶昨晚她的壯舉。
舒悅先是驚了下。
原來喝醉真的會斷片,她根本不記得昨晚有接過陸言越的電話。
繼而她覺得爽,清醒的時候她向來剋製,不會對陸言越直白地說那種話。
但是聽到最後,她表情訕訕。
掛陸言越電話這事兒,實在不值得嘚瑟,多少有些丟臉,她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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