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陸識則沒有動,他的視線從手電筒挪回她臉上,眼底充滿戒備。舒悅手在半空,有點尷尬,她說:“這裡太黑了,以後你拿著這個,萬一再被關進來,有這個照明就不會害怕了。”付婉雯要關陸識則,她是沒法攔的,她能做的很有限。陸識則還是一言不發。舒悅沒法子,將手電筒放在地面上,她本來想為之前撕他試卷那事兒道個歉,可他不理她,她唱獨角戲也唱不下去。“我下去了,”她猶豫幾秒,又看他一眼,“你别一直坐在地上,地上潮。”陸識《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塗藥的過程真的是太羞恥了。
塗完之後,陸識則抽紙巾擦手,一邊和她說:“藥物要吸收,你先躺幾分鐘吧。”
剛剛去餐廳吃飯,看她走路姿勢都不太對,他起身去洗手間洗手,半晌深深呼氣。
碰到她,他真的不太能控製自己。
舒悅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臉很紅,在腦中想如何讓他不要那麼小心。
他是真的很怕對她造成傷害,各種意義上的,哪怕是一點點,上一回在醫院,也是很快就開車來找她了,還一直陪著她送了爺爺……
她不自覺又想起了自己曾經乾過的事,小時候霸淩他也就算了,訂婚之前懷疑他,加上為了救趙念巧,她又一次拋下他,還叫他“私生子”……
相比之下,她很是自慚形穢。
這些記憶,她都忘不掉,她想以後她一定要加倍地對他好。
陸識則剛從洗手間裡出來,房間門被敲響了。
他走過去開門,周赫已經大步往進走。
後面跟著陳凜。
周赫說:“我從家裡回來了,大過年的,我們來給你送溫暖。”
陸識則面無表情,周赫每年如此,說是送溫暖,其實就是他自己喜歡熱鬨,想要攢局去玩。
陳凜說:“墨哥大概用不著你送溫暖,人家都有對象了,就你,上學的時候你天天找對象,反倒畢業後成了光棍。”
周赫在沙發上大搖大擺坐下,“陳凜,你說你,好好的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
陳凜在另一側的小沙發上坐下來,姿態慵懶,將手中一瓶紅酒往茶幾上擺。
周赫喊陸識則,“老大,我和你說,陳凜這傢夥你都不知道他嘴巴多損,他昨天對著一個得了白血病的女人說,你看起來快死了。”
舒悅這會兒也躺不住了,已經下床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客廳裡的周赫,好奇問:“你們說的,是阮學姐嗎?”
“對,就是阮舒怡,”周赫說:“舒悅你說說,哪裡有人嘴巴這麼欠啊,人家都得絕症了,他還在這說風涼話。”
舒悅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看了一眼陳凜。
陳凜垂著眸,唇角甚至還帶著散漫的笑,“我又沒說錯,她可不就是快死了嗎?”
舒悅到底還是有些忍不住了,“陳凜,我不知道你和阮學姐過去有什麼過節,但是你現在這樣和她說話……難道她死了,你真的會高興嗎?”
她和阮舒怡算不上熟悉,但有過接觸,記憶裡阮舒怡雖然是個大美女,卻沒什麼架子,甚至人還有點兒大大咧咧,很陽光開朗的一個女孩子。
現在得了這種病,還帶著孩子,生活應該很艱難,她就有點兒打抱不平。
如果是以前的她,是不會開口的,但現在,她想說什麼,就不願剋製。
不過,氣氛在她這句話之後,顯而易見地僵了一瞬。
片刻的安靜過後,還是陳凜開口,他笑著說:“嗯,她死了,我會放鞭炮慶祝。”
陳凜這話的效果,宛如在客廳放了一枚冰凍彈。
太狠了。
舒悅蹙眉,剛想問問他和阮舒怡之間到底怎麼回事,陸識則已經擋在她前面,對著陳凜喊了一聲:“陳凜。”
他語氣很沉,面色不虞,明顯因為陳凜這樣和舒悅說話有點兒不悅。
其實舒悅自己都還沒有很強烈的感覺,因為說到底這是别人的事兒。
她去扯陸識則衣袖,說:“沒事。”
周赫連忙打圓場,“哎,舒悅你别介意,這傢夥有人格分裂,一提起阮舒怡就會轉換人格,哈哈哈哈哈。”
陳凜看了一眼陸識則,那人還冷冰冰注視著他。
倒是真有點新鮮,原來陸識則談戀愛是這樣子的,這麼護短,他說那話也不是針對舒悅的。
舒悅從陸識則身後探出個腦袋,正好對上陳凜的視線。
陳凜就笑了笑:“抱歉啊舒悅,我剛剛開玩笑,你别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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