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陸言越:“所以你是覺得陳婧會吃醋?”舒悅:“無論她吃不吃醋,我們都應該避嫌,像這樣兩個人單獨見面,以後最好儘量避免。”陸言越被氣得笑了,“陳婧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倒是你,先說你覺得換位思考陳婧會吃醋,又說無論她是否吃醋都要避嫌,我看你就是找各種藉口,和我拉開距離。”舒悅張了張嘴,有種無從辯駁的感覺。陸言越又開口:“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上次陳婧追問是不是你泄露訊息導致我挨罰那事兒,我搞清楚了,我媽和《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陸言越看向她,她眼神懇切,又道:“我知道昨天我其實應該留在病房裡,但是你媽過來了……你也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很僵,所以我就先走了,對不起啊。”
他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
他想說他都知道的。
付婉雯不會給舒悅好臉,他清楚,所以他不會因為她離開就怪她。
隻是喉嚨有些哽,他們之間,雖然終於能平靜相處,但卻變得這樣疏離,每一句話都帶著禮貌和客氣。
隔了幾秒,他艱難扯出一抹笑,“沒事……沒事的,我的傷也不嚴重。”
舒悅目光落回到他多災多難的雙手上,“真的很抱歉……又讓你的手受傷,是不是會留疤?”
“我是男人嘛,”他無謂地笑說:“留道疤不是更有男人味?”
舒悅垂下眼,她能做的彌補也很有限,除了道謝和道歉,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倒是陸言越問起警方那邊的調查情況,“現在怎麼樣了,那個男的有沒有說為什麼攻擊你?”
“他是被人指使的,”陸識則道:“警方也正在追查幕後黑手。”
陸言越心口一緊,也不知道現在案情到底是什麼進展,但他隻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讓付婉雯被那人供出來。
付婉雯和梁正國都接受不了的。
他手指輕輕蜷了蜷,看著舒悅,試探地問:“悅子……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舒悅說:“而且我雖然是輕傷,也受到了驚嚇,如果不追查到底,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查是一定要查到底的。”
陸言越呼吸有些壓抑。
“攻擊我的男人還是個絕症患者,利用他的人太過分了,必須受到嚴懲,”舒悅語氣堅定,“現在警察還在審問那個人,等問出真相,我一定要找最好的律師起訴,對了,你也是受害人,你可以和我一起起訴的。”
陸言越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他擺不出一個合適的表情。
他也不能說,付婉雯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好一陣,他遲疑著說:“悅子,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既然那是個絕症患者,我們一直揪著不放,也不太好。”
舒悅愣了愣,她腦子轉得很快,陸言越不是那麼心軟的人,他會這樣說,一定也已經猜到幕後黑手就是付婉雯。
他在保護付婉雯。
以前,他永遠是被保護的那一個。
他……也變了。
舒悅和陸識則對視一眼。
眼神交換間,舒悅知道,陸識則一定也已經發現了。
陸言越本來是極為難纏的性子,這次他受傷也不輕,居然打算輕飄飄將事情帶過去。
舒悅沒立刻說話,陸識則看向陸言越,開了口:“你是受害者之一,有追責的權力,也有放棄的權力,但你不能要求其他人和你做同樣的選擇,身患絕症也不能成為罪犯的免罪符。”
陸言越沉默了。
陸識則說的是事實,他也知道自己那個理由聽起來多麼荒唐可笑。
陸識則繼續道:“你是碰巧經過,所以幫了悅子一把,但如果你不在呢?悅子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不可能時時跟在她身邊,如果不搞清楚幕後黑手,下次再出這樣的事怎麼辦?”
陸言越想說,不會再有這種事了,但是他要怎麼說?
舒悅見他面色發白,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語氣緩和了些,說:“陸言越,你先别操心那麼多了,好好養傷吧。”
話是這樣說,可他怎麼能不操心?
接下來的兩天,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妥善解決這件事。
也是在隔天下午,他意識到一件事。
付婉雯已經兩天沒有來過病房了。
這不正常,他住院的情況下,付婉雯多數時候都是寸步不離守在病床前的,就算離開時間也不會太長。
cbr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