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舒悅:“……”楊雪:“說話啊,别不好意思。”舒悅:“是我。”楊雪那頭安靜幾秒,“哦……是你啊……”失望得顯而易見。舒悅這會兒也沒心思計較這些,說:“我和我爸吵架,從家裡出來了,沒帶手機,也沒帶錢,我不好意思和程宇借錢,你能不能給他打點錢,我先從他這裡拿了,回頭還你。”“怎麼吵架了?”楊雪問。家裡的糟心事兒舒悅此刻不太想說,隻問:“行不行?我得先找個晚上住的地方。”“你不回家了嗎?”楊雪覺得挺不可思《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她面頰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紅,毫無預兆地傾身,靠近他幾分。
沙發本來就小,他也沒躲,隻靜靜盯著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麼?”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點得意,“我看出來了,下午你回來那會兒,想親我。”
到底是喝了點酒,膽子大了。
陸識則聞言,拿著啤酒的手緊了緊,喉結滾了下,“舒悅,你别招我。”
“我現在得了一種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偏要做什麼,”她貼他更近,“聽别人的話有什麼好,反正也沒人會因為我聽話就喜歡我。”
她說話間,淡淡的酒氣流轉於兩人之間。
陸識則呼吸沉了幾分。
裝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變形。
“怎麼樣算招你?”她沒有覺察危險,“我爸說男人都喜歡浪蕩的女人,我這樣像嗎……”
她話沒說完,陸識則將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圓桌上,發出鏗鏘的一聲響。
舒悅愣住,眼前瞬息之間黯淡下來,光線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極快,他扣住她腦後,她甚至還沒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滾到了床腳,酒液傾瀉一地。
房間裡很安靜,但是從視窗這個位置,能隱約聽到樓下的馬路上有車在按喇叭。
那聲音遙遠又模糊,舒悅圓睜著雙眼,回不過神。
嘴唇上觸感濕熱,被吮了下,跟著又是輕輕一咬。
這下舒悅反應過來了,條件反射地抬起手,剛推到男人胸口,就被他一把攥住。
他離開她的唇,深黑的眼眸鎖定她雙眼,嗓音沉啞:“知道怕了?”
舒悅說不出話,臉紅透了,“你、你……你怎麼……”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纏繞在一起,男人身上氣息迫人,她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那溫柔的木質香,也帶上了攻擊性,像野獸即將衝破桎梏。
陸識則沒回答她,微微眯眼,盯著她的同時像是在思考。
不過須臾,他開口:“遲了。”
舒悅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個“遲了”是什麼意思。
男人已經欺身過來,捏著她下巴,再次吻下來。
她後仰躲避,結果被他壓在沙發角上,避無可避。
她夢境裡的溫柔是沒有的,這一回,男人直接撬開她的齒關,深入翻攪。
啤酒的澀意在唇舌間彌散。
呼吸徹底被掠奪,她腦子徹底短路了,唇舌都被男人強勢侵占著,渾身發軟,推拒的力量越來越微弱。
她想躲,可就連發麻的舌尖也無處可逃,被迫同他糾纏。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陸識則停下動作,但沒有離開,唇貼著她軟嫩的唇,呼吸交融,他瞳孔裡清晰倒映著她緋紅的臉,羞怯的眼。
“不會換氣?”他問。
嘴唇上一片濡濕,舒悅弱弱地喘息著,心臟快要跳出胸膛,“你……”
她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她發覺自己在發抖。
陸識則也覺察到了,她在他身下輕輕戰栗,不由自主,她一把抓住他衣襟,手也在哆嗦著。
陸識則手指挑著她下巴輕輕摩挲,語氣帶點玩味:“這麼敏感?”
舒悅沒見過他這樣,有些輕佻,有些壞。
她因此而怔愣,找不出合適的反應,眼眸像麋鹿,無辜又濕潤,嘴唇也有些微的紅腫,泛著他鍍上去的水光。
這個樣子,落在男人的眼裡,比方才刻意為之的靠近更誘惑。
他垂眸,又親她,輕輕啃噬她的唇瓣。
這一次就溫和多了,舒悅渾身酥麻,像身處雲端,她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會這樣,她這方面的知識來源隻有影視劇和言情小說。
長吻從淺到深,再由深到淺,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舒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忘了反抗,直到男人停下來,睨著她問:“還招惹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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